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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非道手持骷髅杖,披散头发,见还有人敢上来挑战,望着白玉楼狞笑:“哈哈,又来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送死狂徒。”
“一名小丑,也敢夸口!”白玉楼傲然而立,台下之人都纷纷议论,此人面生,而且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灵气和杀机都不强大,能敌这个炼魂师吴非道吗?
炎族酉长周磐岳好奇的问次子:“淙儿,为父看你这名援手不过是寻常刀客,根基修为一般,他能敌吴非道?”
周淙也不知白玉楼底细,只是道:“呵呵,论根基修为吴非道也只是玄阶初期水准,比之刚才苏武英远远不及,可是苏武英还是落败。”
擂台上白玉楼不欲多言,习惯性手一拍腰间鬼哭刀,咔嚓一声断刀出鞘,旋转腾空而上,白玉楼一手抄住刀柄,伸手一刀破空:“让我掂量掂量你这炼魂师有何能耐。”
炼魂师根基低劣,招式不精,白玉楼经过月无极的指点,虽然根基修为一般,但是招式的精湛已经到了一个很高的水准,颇得月无极刀势霸道无尽的风格。
刀下不留情,留情不留命!白玉楼鬼哭刀如翻飞蝴蝶,刀刀不离吴非道颈项,数招之间,吴非道已经左右支绌。
白玉楼一刀急过一刀,眼见吴非道要授首,忽见他再次长袖一挥:“渺渺冥冥,散者成气,聚者成灵,听我律令,抱其手足!”
念咒一落,白玉楼忽然感到身边阴气森然,手脚四肢俱像是被人大力抱住,竟然一时动弹不得,炼魂师吴非道一声狞笑,手中骷髅杖一指,骷髅头两眼喷出两道腥臭异常的毒气,朝白玉楼扑面而来。
白玉楼手中被无形幽魂抱住,动弹不得,大惊失色,心道:我难道要被这瘪三用邪术弄死?
腥臭黑气临头,忽然手中鬼哭刀迸射出千百条发丝大小的黑气,千百条细小的黑气交织成一个狰狞恐怖的小鬼头像,小鬼朝着腥臭毒气一声尖啸,毒气顿时在啸声中消散。
随着刀灵的尖啸之声响起,白玉楼感觉手脚一松,感觉身边有几个几乎完全透明的小孩幽魂,四处逃窜,被黑气幻成的刀灵鬼婴嘴巴一吸,几个几乎完全透明的小孩幽魂全被刀灵鬼婴悉数吞入口中。
吃掉几个幽魂,刀灵鬼婴才黑气逸散,渗回黑刀,重归平静。
“不可能!”吴非道见了刀灵惊骇欲绝:“你也是炼魂师?这是什么鬼婴?如此凶悍?”
“问我的刀吧!”白玉楼黑刀一闪而过,血光迸现,来不及惨叫,吴非道人头飞起,已经被一刀枭首,血污一地。
台下之人刚才见白玉楼动作一僵,本来以为这白衣少年要像开始几人一样,又要死于炼魂师吴非道之手,但没想到殒命的却是吴非道!刚才刀灵鬼婴那一啸太令人震撼,台下数千观众居然长大了嘴巴,静寂无声,连欢呼都忘记了。
白玉楼断刀回鞘,迎风傲然而立,阳光下,黑发随风飘动,斜长无情的眼睛,俊俏的鼻子,苍白的脸颊,尽显一种妖邪的病态美丽,让台下不少炎族少女望之一痴。
裁判上台,命人将吴非道尸首拖了下去,当众宣布白玉楼获胜,扬声问台下:“还有人上来挑战二少主援手白玉楼吗?”
台下之观众闻言,纷纷将目光望向贵宾席,青罗伞盖下座椅上一个病弱青年,他就是患上怪病的炎族少主周御,周淙的兄长。明明是七月夏日,天气炎热,这周御却紧紧裹着一张厚毯,只露出半张脸,面色病黄,头发干枯,不像青年,反像垂暮老头。
一个属下附耳在周御耳边说了句什么,却见周御轻微的摇了摇头,估计是不愿再派人上场了,白玉楼没想到炎族人口众多,新一代的年青高手都不怎么样。
看见大公子没有了动静,裁判鸣锣宣布此届阳神比武大会,二少主的援手白玉楼获胜,宣布一落,众人欢呼,鼓锣之声响起,一片欢腾。
炎族人欢呼不过是出于庆典的气氛感受,并不真正是为自己而欢呼,白玉楼准备走下擂台,裁判拦住:“白公子稍等,还没领奖呢!我们酋长千金,炎族最漂亮的玫瑰,周诗绮小姐崇拜公子英姿,要亲自上来给公子颁奖呢!”
“白公子果然身手不凡!”一群炎族王公走上了擂台,说话的是二少主周淙,他身边的赫然是一身金袍的炎族酉长周磐岳。
“辛不辱使命!”白玉楼又对周磐岳施礼:“月族白玉楼见过炎族酉长!”
周磐岳心情不错:“哈哈,原来是月族刀者,怪不得刀法精湛!”
“诗绮来为这么月族少侠颁奖!”一个身穿节日艳裙,身材高挑的少女笑意盈盈的道,一双妙目盯着白玉楼,眼神中有一丝尊崇,有一丝爱慕。
周磐岳笑道:“好,就让我宝贝女儿为月族少侠奉上冠军的奖赏吧!”
只见周诗绮玉腿轻移,捧着一个盖着红丝绸的盘子款款玉步到白玉楼面前,略带羞涩的道:“白公子,此是本届阳神比武大会的奖赏,请公子笑纳!”小手揭开盖在盘子上的丝绸,躺在盘子中的奖赏居然只是一只香气四溢的香囊。
白玉楼无语,这就是周淙口中的不菲奖赏?旁边周磐岳和周淙等人见了香囊,都齐声发出一声惊呼,周磐岳和周淙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是询问之意:奖赏不是一把锋利的牛角匕首吗?诗绮怎么把匕首换成了香囊?
白玉楼闻周围人惊呼,皱眉,难道这香囊有什么神奇之处,只见香囊是红色丝绸缝成,上面绣着一对白色天鹅,并被什么奇异之处。他有所不知,炎族人喜爱佩戴香囊,彼此亲友只见也会赠送香囊为礼物,但却不会送这一种绣有天鹅的香囊,天鹅一生严守一夫一妻制,若一方死亡,另一方则不食不眠,一意殉情,所以,天鹅被视为忠诚和永恒爱情的象征。在炎族,如果有少女送你这种绣有一对天鹅的香囊,那就表示她是在向你示爱!
诗绮竟然爱慕上了这个月族少年刀客,擅自把阳神大会的奖品调换,还借机当众示爱,这分明是要把自己当做奖品嫁与这白玉楼嘛!炎族酉长周磐岳和次子周淙对视一眼,又惊又怒,觉得诗绮这丫头太胡来。
周磐岳一脸无奈,当众不好发作,细看这名月族青年,眼睛狭长英气,略显苍白却显得病态美的面容,嘴角勾勒出倔强孤傲的弧度,浑身一股清萧之风,翩翩美少年。加上一身莫测的修为,若做自己女婿,似乎也挺不错!一念至此,心中不快云散,周磐岳面色笑容绽放,笑呵呵的等着白玉楼接收女儿的爱意。
周围看清奖赏的众人都纷纷羡慕白玉楼的艳福,居然得到了千金周诗绮的垂青爱慕。白玉楼对炎族这种示爱方式并不知情,而他却没有领赏,转身对炎族酉长周磐岳抱拳:“禀酉长,在下可否不要这阳神比武大会的奖赏,另外求酉长一件事?”
白玉楼一言出口,周围之人纷纷色变,周诗绮面色青白,愣愣的拿着盘子呆在原地,旷日平原上最美丽的姑娘,炎族中的千金,漂亮的相貌,高贵的出身的她就像是一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高傲孔雀,没想今日大胆示爱,却被人无情拒绝,让素来骄傲自信的她瞬间不能接受。
周磐岳怒容骤现,基于身份没有当众发飙,口气不悦:“所求何事?”
白玉楼不知周磐岳为何不高兴,恭声道:“在下未婚妻被人冰封,请酉长借炎族至宝炙火剑一用,解开我未婚妻的冰封!”
咦,他有未婚妻了?炎族制度是一夫一妻制,看来女儿是自作多情了!周磐岳心中叹气,不过他依然迁怒于白玉楼当众落女儿面子,哼道:“一事归一事!你不要阳神大会奖赏是你的选择,而我族的炙火剑从不借与外人!”说完,带着女儿拂袖而去。
白玉楼和周淙也走下擂台,望着这炎族二少主,白玉楼眼中怒意一现:“二少主,你不是承诺为我借剑之事美言的吗?为何闭口缄言?”
周淙挥退左右侍卫,苦笑道:“白公子,你有所不在,你不接我妹妹香囊,若怒了我父亲!我如何开口帮你?”
白玉楼愕然:“我没接受那冠军礼物,虽然有点失礼,但酉长没必要动怒吧?”
周淙哭笑不得:“白公子,不瞒你说,其实奖品本来是一把吹毛断发的牛角匕首,被我妹妹私自换成那香囊!”
白玉楼更是不解:“呃,为什么要换成香囊,这香囊有什么不寻常的吗?”
看来这小子对炎族之风俗一无所知,周淙只能解释:“白公子大约不知道,我们炎族女子送男子绣有天鹅的香囊,就是在表示爱意!你拒绝了我妹妹的香囊,当众落了我父亲和妹妹的颜面,你说我父亲能不迁怒于你吗?”
白玉楼闻言脚步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失声道:“怎么会这样!不过,在下已经有未婚妻子,对于令妹的错爱,只能羞愧拒绝!”
炎族严守一夫一妻制,炎族千金绝对是不可能嫁作人妾的!周淙摇头道:“算了,白公子也是无心冒犯,不如这样吧,我先给你安排一个落脚之处,你静候几日,等我父亲怒气稍退,我再向你求情借剑解冰封如何?”
白玉楼无奈,只能照办,周淙给他安排了一个豪华的毡包,里面生活用品一应俱全,食物也有仆人按时送来,白玉楼只能带着慕容清荷冰雕和肥小猫暂时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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