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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楼拦下周淙:“二公子且留步,在下远道而来,有事求见大酉长,不知二公子可否代替引见?”
周淙愕然:“你要见我父亲?有何要事?”
白玉楼:“在下未婚妻被人冰封,特意前来炎族求大酉长借贵族炙火宝剑解开冰封。”
“冰封?!”周淙皱眉:“冰封之术少见,一般会冰封之术的都是高手!”
黄泉妃确实是地阶初期的高手,不过却在白玉楼手下吃了亏,白玉楼反而觉得玄阶巅峰期的师兄比她都要厉害一点,不怎么在乎的道:“是一个臭娘们,功夫也不见得如何厉害。”
白玉楼在周淙眼里变得有些高深莫测起来,说道:“我爹忙于祭典,是无暇见你的,就算见了你,炙火剑乃炎族至宝,也不会轻易借你的。”
白玉楼:“无论如何,请二公子先代为引见,在下感激不尽。”
周淙迟疑一下,终于点头:“我父亲在祭典,恐怕暂时无法见你,你先随我来吧。”
白玉楼望了一下身后路边的马车,迟疑道:“在下被冰封的未婚妻在车里,这...”
周淙笑道:“此事简单,张武、陈素,你们两个帮忙照看白公子疾风兽车,若有分毫损失,你们俩提头来见我!”
两个侍卫面色一震,连忙称是,这二公子威盛,素来酷爱杀戮,从来说一不二。
周淙带着白玉楼一路向前,周围人群见了周淙都纷纷让道施礼,看来这炎族二公子在炎族很有名望。
周淙边走边问:“白公子腰间之刀邪气凛然,莫非白公子除了是刀客,还是一名炼魂师?”
白玉楼孤陋寡闻:“在下见识浅薄,不知炼魂师是什么?”
“养鬼为仆,以为爪牙!”周淙说道。
白玉楼和脚边的肥小猫都一惊,难道这周淙瞧出什么端倪,察觉到这肥小猫是幽魂寄体?白玉楼故作淡定:“二公子何以认为在下是炼魂师?”
周淙笑语:“白公子连炼魂师都不知道,怎可能会是炼魂师?哈哈,周某也只是见阁下黑刀弥漫黑气,感觉邪异,才有所误会。”
原来不是看出肥小猫是幽魂寄体,只是觉得鬼哭刀邪异罢了,白玉楼和脚边的肥小猫都放下心来,白玉楼笑道:“此刀确实不同寻常,不过在下并非什么炼魂师,天下间能形成死后能成幽魂的人不多,幽魂多是强者死后灵识不灭,聚气成行,世间并不多见,这炼魂师如何将幽魂驱为奴役?”
这白公子看似风尘仆仆,还以为久经江湖,这都不知?周淙解释:“据说炼魂师有异术,可以制造出鬼魂。”
白玉楼瞪大眼睛:“鬼魂还能造?”
周颖耐心扫盲:“法子多了去,不过手段极度残忍,毫无人道,譬如炼魂师诱拐三四岁的小童至荒野无人之处,残忍杀害拘魂,用异术禁锢,使之为奴。”
白玉楼闻言皱眉:“好残忍的手段,炼魂师岂不是如同过街之鼠,人人喊打,还能存于世上?”
周颖笑道:“哈哈,当然这不是全部炼魂师都这样缺德,有些炼魂师则不杀人,四处游弋,一旦听闻附近有暴毙小孩,即非自然死亡的那种,比如堕楼死或者意外溺死等等。因为这些小孩灵识未散,有相当强的恋世之心,所以炼魂师乘机用异术禁锢,养为奴仆。”
白玉楼不以为然:“大约谁不都不想自己孩子死后还沦落为他人奴仆,看来炼魂师都不是些什么好东西!”
这时,前面跑来一个少年,向周颖躬身行礼:“二公子,阳神比武大会已经开始了,大公子帐下那个吴非道果然邪恶霸道,一连败的我们三个高手,出尽了风头。”
炎族拜日盛典最隆重,最使人狂热的就是这阳神比武大会,按照原来炎族的规矩,只有炎族大酉长嫡系子孙才有资格上台比武竞技,初衷是彰显炎族新一代高手的风范。
炎族少主们争相在阳神比武大会上表现自己,极力夺冠,争取多一点日后抢夺新酉长之位的筹码,这样一来,一些学武不精,根基修为低劣的少主们就不能出风头了,于是出现了这样一种情况,有些少主自己不上台竞技,却派遣自己手下食客能人上来抢夺冠军。
慢慢的,这些炎族少主们都不亲自出马比赛了,每届阳神比武大会,各自派遣自己手下高手上擂台,争夺冠军,这些手下多是炎族少主们精心收罗来的亡命之徒,每届阳神比武大会,都是炎族少主手下们最血腥暴力的生死较量。
如今炎族大酉长周磐岳膝下有五子,其中长子周御和次子周淙俱是不凡,本来长子周御是下一任酉长呼声最高之人选,不过去年莫名得了怪病,变得现在周淙风头最劲。
周淙闻自己手下在阳神比武大会上一开始就吃了亏,眉头略皱,对白玉楼道:“白公子,这阳神比武大会是拜日盛典最高潮一环,夺冠者可获不菲奖赏,不如一同观看?”
看得出这炎族二公子很在意此次阳神比武大会胜负,白玉楼要靠他引见炎族酉长,不好拂他意思,点下头:“那就瞻仰一下炎族高手的英姿吧!”
周淙哈哈大笑两声,忽然低声对白玉楼道:“嘿嘿,刚才侍卫说的那个吴非道就是一个炼魂师,我们去看看眼界!”
一个木头搭建起来的巨大浑圆擂台,周围圈圈层层观战呐喊的人群,而擂台正面,华丽青罗伞盖遮日,一排毡毛座椅上坐着炎族酉长、少主,炎族长老等执事。
周淙领着白玉楼步行过去,向着一个身披金黄衣袍的老者行礼:“孩儿见过父亲。”
炎族酉长周磐岳手一挥:“不必多礼,且先看比武!”
周淙在一个空位上坐了下去,这些观战的座椅都是为炎族地位崇高的长者准备的,白玉楼只能在周淙身后垂手而立,这样让他感到不悦,想到未婚妻还要求人解冰封,只能忍之。
周淙可能是习惯了人上人的姿态,丝毫不觉白玉楼站着有什么不妥,依旧笑容满脸的对身边白玉楼道:“父亲崇尚武力,最喜看擂台比武,白公子不必心急,稍后我再替你引见。”
白玉楼颔首,放眼擂台,只见上面站着一个玄色衣衫的披发男子,持着一根骷髅头拐杖和一个枪客对战,枪客身手不凡,银枪如龙,点、挑、滑、扎、撩、挑、绞、砸、劈,变化万千,在白玉楼看来,是个可媲美与师兄风无边的高手。
周淙问白玉楼:“那个披散头发的就是吴非道,持长枪的是我手下门客苏武英,你看何人会赢?”
那吴非道招式一般,灵力不彰,分明和自己一样,只是玄阶初期的根基修为,若是凭眼前实力而言,这吴非道必败,但刚才听说此人连胜三局,想必有厉害秘招,白玉楼摇头:“在下对炼魂师不了解,无法断言。”
周淙:“苏武英不能迅速拿下这炼魂师,怕要落败。”
果然,没过几招,吴非道衣袖一挥,不知用了什么秘法,苏武英手足一僵,像被人抱住了手脚,长枪一顿,吴非道骷髅杖一伸,两道黑气从骷髅眼中喷发而出,苏武英一声惨叫,竟然气绝身死。
“嘘!”台下观战的观众都发出强烈的嘘声,原来前几个人都是被吴非道此招弄死的,众人不明白,明明这披头散发的吴非道武学不怎么样,怎么和他对战的人都是纷纷出现如此大的破绽?这吴非道肯定又猫腻!
擂台裁判敲锣宣判吴非道获胜,大声询问还有没有挑战者。
裁判问台下还有没有挑战者,而场下炎族之人都朝周淙望来,看来,这阳神比武大会完全成了大公子周御和二公子周淙的较量,周淙问身后仆人:“剑将回来了吗?”
仆人摇头:“剑将先前去了玉域,尚未返回。”
周淙皱眉:“那算了,门客数十,也就剑将能败这炼魂师,其他修为不到地阶的人上去,徒增伤亡,这届阳神比武大会就让大哥赢上一回吧!”说着望了望右侧不远处,那个身体羸弱,满面憔悴的兄长周御。
白玉楼素来不惧鬼神幽魂,觉得擂台上吴非道不过尔尔,对周淙道:“这样一个人就能夺得阳神比武大会冠军?”
周淙望着他:“白公子不觉此人厉害?”
白玉楼:“不过尔尔!白某为二公子愿上去败那吴非道!”
自己手下惨死周淙都不皱一下眉头,又怎会在意白玉楼的生死,顿时大悦:“若白公子能替我败那吴非道,借剑之事我可以帮你向父亲美言几句,必须让你解开未婚妻之冰封才好!”
“那白某先多谢了!”白玉楼手按鬼哭刀,大步而出,上了擂台。
裁判得到周淙通知,跑上去敲锣宣判:“阳神比武大会第五场,大公子手下吴非道对战二公子援手白玉楼!”
台下观众欢呼声又起,这些人见吴非道灵力不彰,招式不精湛,居然用旁门外道冠于擂台,很不服气,现在见还有人上去挑战,都纷纷欢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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