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的异样,把那憨厚男人都吓到了。
而高德伟,更是急的跟什么一样,一直问我们到底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生辰八字……额,出生年月日,越精准越好。”
憨厚男人想了会,说了个出生年月日。
他说着,我们就都已经在算了。
最后,都面面相觑。
“戊辰、壬戌、丁丑、丁未?”
高德伟浑身绷带都站起来了,可见多惊讶了。
我点点头:“这踏马帝王命啊。”
然后我再仔细看小男孩面向,脑子里面全部是我爷留下来的那些书中内容。
很快我就得出一个结论:“当今社会哪还需要什么帝王命,生不逢时便会遭天谴,如今还小所以倒霉也都是小事……”
胡玉堂也点点头,随后问:“少年人,这小男孩眼中的是那个东西吗?”
我点点头。
那憨厚男人又被吓到了,毕竟没见过狐狸说话吧。
小男孩倒是很新奇,想要伸出手摸摸。
可是胡玉堂避开了,它可不受不起。
“不是小前辈,眼中有什么?”
高德伟问。
“眸中蛰龙。”
我吐出四个字。
说的通俗点,这孩子的命格,属于是真龙天子的命格。
所以,眼眸中有真龙之炁。
可是命格如何,也要看天下大势如何。
如今这天下,可是不再需要皇帝了。
那么上天便会将这孩子当做威胁,认为这孩子成长起来会造成动荡。
所以哪怕这孩子如今小,却已经在承受天谴了。
高德伟更惊了:“那这如何是好?”
“抽离龙炁,这孩子就无事了。”
胡玉堂说。
青崖也点点头:“系呀系呀,只是这抽离出来的龙炁,又要如何处理哦?”
我们大眼瞪小眼,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放生就是咯。
至于如何抽离这龙炁,其实也很容易。
那那龙炁也是炁,而那小男孩如今没成气候,自然无法控制,我们只需要用自身的炁为饵料,便能将那龙炁引出来。
还有更好的法子,就是用神仙水。
我让高德伟给我找个瓶子,带塞子的那种。
他去找了会,却只找到一个朱红色酒葫芦。
我取出那一大瓶神仙水,在酒葫芦中滴入了一些。
然后,便放在那小男孩面前了。
接着他眼中便肉眼可见的,飞出来两条黑线。
普通人看,就只是黑线。
但是我们会望气,却是看到了两条黑色的小龙。
这便是真龙之炁。
两条小龙,很快就进入到了酒葫芦中,我立刻将塞子给塞回去了。
而那两条小龙也没有反抗,想来是正在品尝神仙水。
我对高德伟说:“老高,多给人家点钱。”
“有数了。”
高德伟点点头。
那小男孩也看不出异样,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但是他的父亲,那个憨厚男子,却是亲眼看着两条黑线飞出来。
“孩子没事了。”
“你给我个账号,我给你钱。”
高德伟笑着说。
“给我钱?”
那男人都傻眼了:“我们找您来看事,怎么还能要您钱?”
“这钱你不要,那你儿子早晚得出事。”
“你要了这钱,等你儿子大学毕业了,再来还我。”
高德伟说。
为人父母的,听到儿子要出事肯定是吓坏了。
高德伟先给对方转了二十万,然后说:“以后这孩子有缺钱的地方,就随时来找我,但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们想骗我钱,呵呵……”
“那不能够。”
男人连连摇头说:“就连您现在给的钱,我都觉得烫手,如果不是怕我家孩子出事,我都不敢收。”
“得嘞,现在没事了,你们爷俩且回吧。”
高德伟送客了。
那爷俩自然是感恩戴德。
高德伟才又看向我们问:“小前辈,您这大包小包的怎么了?”
“老高,我落难了。”
我也没说谎,直接告知事情。
海港市虽然很大,但是风水圈子就这么大,我哥消失了,老宅被银行收了,这肯定是瞒不住的。
高德伟听了后,却是“啧”了一声说:“小前辈,我肯定是想帮您的,但是有胡爷在,我家常仙恐怕……”
那个赤红小蛇,一直就挺怕胡玉堂的。
而且
“老高,我不多打扰。”
“在你这住个几天,等找到了房子,我们就撤了。”
我笑着说。
高德伟点点头:“那没问题。”
然后他就给我们安排了房间,同时问我以后什么打算。
我还能有什么打算?
开个店,给人看事呗。
能提升实力,也能赚钱。
反正我这一年时间,要尽可能的多提升自己。
高德伟听我说完后,有些为难道:“小前辈,这圈子里面也有圈子里面的规矩,您哥还在的话,您怎么看事都没问题,但您哥现在出了海港市,您要单开店,恐怕会有人找茬。”
“谁找茬?你啊?”
我坐在椅子上问。
高德伟坐在我对面,连连摆手道:“看您这话说的,我怎么能找您的茬?”
“老高,你也别卖关子,仔细跟我说说。”
我笑了笑。
高德伟点点头,便将情况说了下。
每个圈子,都有每个圈子的规矩。
就比如电影《叶问》里演的那样,想开宗立派,那得接受其他人挑战,不过关就别想开张。
而海港市风水圈也有自己的规矩,新人开店看事,便要去凶地走一遭。
何为凶地?
辉公馆就是凶地。
当然了,也不是说非要去把凶地的鬼物给解决了,而是在里面坚持一定时间,活着出来就算过关。
“搞咩呀?”
“那辉公馆好凶的哦。”
青崖挠挠头问:“你们海港市,还有多少兄弟啦?”
高德伟摇头一笑:“别问,因为多半会让你们去辉公馆。”
“为什么?”
我问。
高德伟叹了一口气:“因为辉公馆足够危险,圈内人巴不得你们死在里头。”
“蛋糕就那么大,每多一个人加入,别人就要少吃一口蛋糕。”
“海港市近二十年,就没有新人能开张的,你哥能开张,据说是小姚付出了一定代价。”
高德伟又说:“小前辈,辉公馆的鬼藤看到了吧?那里面的尸体,十个有九个,是死在里面的新人。”
“所以说,海港市不是没人能解决辉公馆,而是故意不解决的?”
我皱着眉问。
高德伟点点头:“是的啊,留着辉公馆,就是为了对付新人。”
我觉得,这事情站在我的立场,那对面是挺恶心的。
但是站在对方的立场,也是无可厚非。
跟利益有关的事情,不要去谈善恶。
“那就再闯一遭啦。”
青崖痞里痞气挖着耳朵说:“昨晚我系因为没有趁手的家伙啦。”
他的天赋,可是连自己师尊都要嫉妒的。
如果我们准备妥当,便是再去辉公馆应该也没问题。
“先找店面,再说后面的事情吧。”
我笑了笑。
高德伟却摇头说:“小前辈,这古玩街可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您想在这找房子,难。”
“那就去纸扎街,还便宜。”
我也没当回事。
高德伟却始终有些过意不去:“小前辈,按说以咱们的交情,我是要帮您说话的,可是我在这个行当也不是多有分量,说了怕也是自取其辱,可若是让您去纸扎街,我就又觉得不太好。”
我忙摆手:“老高,咱们生意归生意,交情归交情,艺术学院的事情,我们也算是帮你擦屁股,今儿你收留我们几天,就算是还了人情。”
二妞她爹谢宝庆总说一句话:能不欠人情债,就不用担心有朝一日拿命还。
高德伟也看出我态度了,便说:“那行小前辈,在您找到店面前,就在我这住,多久都成。”
然后,他就说有事情要忙,出了门。
房间内,我和胡玉堂,还有青崖对视一眼,猜也知道,这高德伟怕是去别家传消息了。
胡玉堂冷笑一声说:“小李子走了,按说这就空出一个位置来,你当弟弟的接过去,是没任何问题的,以老高在圈内的人脉,说上一句话,还能没咱们的位置?”
“胡爷,您看不出来啊?”
我也笑了笑说:“这干巴老头,是想让咱们加入他呢。”
“就他?还想收编咱们?”
胡玉堂都笑了。
“甭管他了,反正咱们是不会加入他的。”
我也没怪这干巴老头,人活于世,谁不是为自己考虑?
“那咱现在什么章程?”
胡玉堂问。
“我问问小姚吧。”
我拿出手机拨了过去,接通后问:“姐,我想在纸扎街找个店面,您那有关系吗?”
对方沉默了半晌,声音中透着怒意:“怎么着?那群人不打算在古玩街给你个位置?九五,你就问问他们,以后是不是不想在我这纹身了?”
“姐,没必要生气。”
我笑着说:“您就帮我留意一下,纸扎店有没有大一点,然后比较便宜的门面就行了。” 其实我能看出来,小姚的纹身手段,在圈内应该是很吃香的。
但如果为了我,就麻烦她得罪整个圈子的人,那太不划算了。
小姚又沉默了片刻说:“你等我电话吧。”
我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忙说:“姐,我还有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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