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你说。”
小姚随口问,虽然语气随意,但是我却能听出她愿意随时帮我忙。
于是我便将龙炁的事情说了下,问了一下这个东西的价值。
如果我哥在,那自然会问我哥。
可现在我哥不在,我们虽然知道龙炁是什么,但却不知道有什么用途。
而我哥提到过,小姚是很博学的,我这才询问。
小姚那面愣了好一会才说:“九五,你是说你得到龙炁了?”
“对啊。”
我听她很惊讶,便问:“姐,这玩意有大用?”
“有大用,而且你小子运气好。”
小姚说:“上次见面时不是说过,要帮你纹身吗?那龙炁便可作为染料,纹在你身上的,也将是我最满意的作品。”
还有这用处,这不是误打误撞了?
我忙问:“姐,那这纹身到底有什么用?”
“等见面再说吧。”
小姚说:“我这面先帮你打听店面,还要准备为你纹身的材料。”
然后,她便将电话给挂断了。
在听闻有龙炁后,听语气都能听出她兴奋起来了。
我们几个闲来无事,便在房间斗地主。
等到高德伟回来,又让他请我们吃了一顿饭。
吃过饭后,青崖又拉着我们去大保健,连全身绷带的高德伟都必须去。
高德伟这个人,是典型的墙头草。
他背地里,可能已经将我们的事情与圈内人都说了。
实际上,就是想我们被为难,最后没了去处,就加入他,帮他的忙。
毕竟我们的实力,都比他强的多。
但是在表面上,他却是不会表露出分毫,反而对我们格外尊敬。
不过我洗完澡就和高德伟直接回去了,胡玉堂和青崖留在了洗浴,这俩老色批。
其实我心里面也痒痒的,挺想去感受一下的。
可我觉得我都有女施主了,就不能再胡来。
回到了高德伟的古玩店,我便回去看书了。
最近打坐练炁比较多,可书却没看几本。
我不想只会佛门的路数,我也想学道门术法。
尤其是女施主给我送了这么多功法,不用怪可惜的。
高德伟见我没有理他的意思,可却依旧跟我到了房间。
我看书,他就在一边喝茶,也不打扰。
等我看累了,他就能递过来一杯茶。
我喝了一口茶,看了眼这个满身绷带的干巴老头,摇头一笑。
“老高,你实话说的,是不是想让我们加入你?”
我随口问。
其实很多事情,如果一直藏着反而尴尬。
尤其是这种双方都能看破的事情,如果一直不点破,就会给老高一种我也在犹豫的感觉。
可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加入老高的,因为他这个人偶尔合作没问题,但无法托付生死。
高德伟愣了一下,随后一笑:“小前辈可真睿智,什么都瞒不住您。”
“老高,别想了,我们不可能加入你。”
我看了他一眼说:“你是出马弟子,实际上我也有堂口,现在还没开,但只要开了,就有胡爷坐镇,还有两名鬼仙,比你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可是小前辈,我在本地有人脉的啊。”
高德伟苦笑道:“您和胡爷强,现在又多了个青崖小爷同样强,但您们没人脉呀,没人脉便寸步难行。”
他想了想又说:“小姚可能会帮您,可是我感觉以您的为人,肯定不想连累连累小姚得罪整个圈子吧?”
我点点头:“这样吧老高,你让我们先闯闯,如果闯的过去咱们也还是朋友,如果闯不过去再来投奔你。”
其实这已经是拒绝了,但却是留了颜面。
很多事情,如果真的言辞激烈了,那就算是把天聊死了,也就没回旋的余地了。
但若是相互留着颜面,日后有事还能一起办。
高德伟也只能点点头说:“那成小前辈,咱们把话都说在明面上,不会影响以后做朋友,这挺好。”
他起身说:“那您先看书,我也休息去了。”
说罢,这便离开了房间。
我去关好门,心想这老高实力不太行,但心眼却挺多的。
如果不是还没站稳脚跟,其实我是不会跟他交朋友的。
隔天一早,胡玉堂和青崖回来了。
青崖眼圈都黑了,小脸煞白的,拍了拍我肩膀说:“九五仔,你提前回来真系亏大啦,姑娘们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那系你绝对想象不到的美好。”
胡玉堂也连连点头:“小青皮说的没错,你胡爷我昨儿也算是开了荤了。”
我闷头吃饭,懒得理会他们。
餐桌对面的高德伟却是笑着说:“洗浴能玩的都是皮毛,二位爷喜欢的话,回头请你们去会所。”
“那感情好。”
胡玉堂随口应了一声,便跳上餐桌吃起了早餐。
青崖拿着肉包子吃,随口问:“九五仔呀,店面找的怎么样了?”
“小姚给我打了个定位,等会我们开车过去就行了。”
我应了一句。
“纸扎街吗?”
胡玉堂问。
我点点头。
高德伟苦笑:“小前辈,纸扎街其实真没什么生意的,大活都来古玩街。”
“没事。”
我摇摇头,这事情不想多谈了。
吃过饭后,我们收拾了东西,便开车去了纸扎街。
这条街已经很破败了,而且都是低矮的建筑。
小姚给我们找的店面,是一个三层的小红楼。
单层面积四五十平米的样子,因为是逆光,所以屋内很阴凉,还有着一股子腐朽的味道。
但至少水电都是整修过的,维持日常生活没问题。
最后我们上了天台,发现这天台还算干净,还有烧烤架和太阳伞被随处乱丢,想来是从前经常有人在这吃烧烤。
小姚似乎格外怕冷,大热的天穿着灰色的风衣,还戴着条围巾。
她那帽子的帽檐也很大,把脸都遮住了。
“九五,这地方我给你买下来了,随便你怎么折腾。”
小姚又拿出一张卡说:“这里面有……”
“姐,这钱我不能要,而且房租我也会照给。”
我没接那张卡,而是将那装着龙炁的朱红色酒葫芦递了过去。
小姚还想说什么,但犹豫了片刻,还是摇摇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那行,龙炁我先拿走了,等我准备好了,就通知你去纹身。”
小姚迈步下楼,我们送她出了门,等她开车走了,我们才回去。
左邻右舍都是卖纸钱的,冷冷清清,透着阴森。
我们进了屋,有几把破椅子,便都坐了下来。
青崖挠挠头说:“九五仔啊,我们系不系要商量下,以后靠什么赚钱啦?”
“小青皮你心灵手巧的,搞一些逼真的纸人,也许能开辟一条新的赛道呢。”
胡玉堂在我怀里打滚,懒洋洋的,这是昨晚用肾过度了。
青崖竟然很认真的想了想说:“这倒是没问题,可是这能赚几个钱哦?”
“青崖小爷,您也甭总想着赚钱,反正咱现在也不太缺钱。”
我随口安慰。
胡玉堂说:“如果真缺钱,那便黑市走一遭,我可是带了不少冥器进城。”
青崖是个好忽悠的,还真信了。
其实我和胡玉堂心里面都挺愁的,因为我们都很清楚,这海港市的风水圈,不会给我们机会站稳脚跟的。
哪怕只是卖纸人,他们也会来找麻烦,毕竟我们实力摆在这,对他们便是威胁。
而我们真要去黑市卖东西,估计也会被盯上。
越是到这个时候,我才越明白什么叫一分钱难死英雄汉。
唉。
这要是我哥还在,谁敢冲我呲牙啊?
也不知道我哥现在怎么样了。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是萱萱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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