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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天匀打着方向盘拐了一道弯,他说:“他爱她。”
“噗”我骇笑,就那个恶棍,也配说爱?“所以,以爱的名义把她囚禁?他凭什么这样糟践温澜?”
“啪!”我根本没看清项天匀如何出的手,就挨了他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
“记住自己的身份,别老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项天匀冷冷的说。
我恨恨的咬牙撇过头。现在谜团越来越多了,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阴谋?温澜为什么会遇上宗凯?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导致她变成了今天这样?
而我为什么会来北京?我攥紧拳,项天匀从什么知道我是温澜的表姐?
我有无数的疑问,可是找不到一个突破口。
项天匀把我送回别墅后,什么都没说就驾着车走了。我在大门口站了好一会才有勇气向里面走去,现在我又后悔在S市时毫不犹豫的跟着他来北京了。然而,遇上了项天匀,我又有什么能力逃脱?
偌大的大厅里,一抹粉红深深的陷在大沙发里。走近了,我看清是那个知名女星阿青。
我怔了一下,走到她旁边的沙发坐下。
“要来一支吗?”她吐着烟圈偏头看我。
“好啊!”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两个人吸了一支烟,熄了烟火后,相对无言。
“你吃饭了吗?”我没话找话。
“吃了,你饿了喊孙嫂就行了。”她已经玩起了手机,一副不爱搭理我的样子。
“孙嫂。”我试着喊了一声,到这个点,我都饿得不行了。话音刚落,一个穿着白色围兜的女人就小碎步从大厅的另一侧跑来。
“麻烦准备我的晚饭。”我瞟了她一眼,想摆点颐指气使的姿态,人家根本没鸟我转身就走了。
“你别跟这摆谱,这些人都跟机器人一样,吩咐她们做事就好了。”阿青不冷不热的说。
“你最近有没有新电影上映啊?你的演技非常好哎。”我忍不住跟她套近乎。
“你谁呀?我的演技需要你来肯定?”她抬头白了一眼。
操,谁比谁高级啊。
等我吃完晚餐再回大厅时,阿青已经不在大厅里了。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觉得有些困,于是又叫了孙嫂,让她带我去我住的房间。
她说了声是就转身往前走,果然阿青所说,这些人就象机器人一样,只执行命令。
上了楼,进了房间,我才发现我的行李箱安静的立在床边。
洗了澡,换了睡衣,我看着那大床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叹息声扑了上去。
这一天,快累死了。可是,温澜这事要怎么办?
算了,先睡吧,明天再说。
其实是很困了,但我转辗反侧怎么也进入不了深睡眠,始终挣扎在半梦半醒间。
突然一声凄厉而压抑的女人尖叫声隐隐钻入我的耳中,我一下弹坐起来,我对这样的声音太敏感了。项天匀把我淹在浴缸里时,我就发出过这样的尖叫声。
我掀了被子,在房间来回转了几圈。那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我判断了一会,蹑手蹑脚的向阳台走去,声音似乎从那个方向传来。
轻轻的拉开通往阳台的玻璃门,那叫声清晰了许多。声音是从隔壁阳台传来的,很明显,是两个人在**。我嘘一声松了一口气,低低的骂了一声操想折身回房。
“救命啊!”这一声尖叫似乎拼尽了全力的力量,那绝望和恐惧仿佛呼啸而来。
只能“扑”一声闷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我心跳得狂快,爬到阳台的栏杆上往下望。
月光下,碧绿的草地上真的躺着一个人,那样长的头发。
阿青?我捂住嘴,冲回房间,然后往楼下冲去。
我到后来也没明白我那天晚上是发了什么神经,在项天匀的家里,我又一次忘却了自己的身份,不管不顾的下了楼。
可能,这和我骨子天生的那股子总是同情比我更倒霉的弱者的豪爽劲有关。
踏上草地那一刻,我就明白掉下楼的那个人死不了。因为,草地太柔软了,还有弹性,这显然是经过特殊设计的。
我蹲到那个人面前,月色下,她一丝不挂。即使是这个平躺的姿势,她两只硕大的**也保持着挺立的模样。我估摸着这胸是隆的,听说只有隆的胸躺下才能挺立不倒。
往下看,她浓密的阴毛上,还挂着许多浊白的液体,应该是男人的精液。这个人很有可能是项天匀,只有他才那样变态。操,**就**吧,**了就把人扔下楼,摔不死也吓死了。
我伸手撩开她脸上的头发,果然是阿青。
“喂,你没事吧。”我轻轻摇了摇她,她紧闭着双眼,嘴唇一直在哆嗦。
“快醒醒吧,不能一直躺这里,要着凉。”我跪到在草地上,在她耳边轻声说。
“带我离开这里,求你。”她的睫毛颤动着,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你这么爱管闲事,今晚,你就负责看好她吧。”项天匀的声音在我身后冷冷的响了起来。
我回头,月光下,他一身休闲装扮。不待我说什么,他转身就走了。
操他妈的,果然是他,禽兽!
我半抱半扛的把阿青弄到了二楼房间,白日里那些成群的佣人仿佛都死光了,一个也没有见到。果然一群机器人。
阿青躺在床上,脸色青得象只鬼,浑身还一直在发抖。看得出来,这样的阵仗她并不是经常经历。
我赶紧去浴室放了点热水,然后拿了条热毛巾帮她擦拭身体。
她任由我擦着,直到最后我把毛巾放回了浴室空手回房间,她才低低的说了一声谢谢!
我又从行李箱里翻出另一套睡衣给她穿上,然后掀开被子把她扶到被窝里。
“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关切的问她。
“有烟吗?”说完这三个字后,眼泪就顺着她眼角往下淌。
我只好从行李箱里翻出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支烟,然后给她点上了火。
她挣扎着坐起来,抖着手接过,狠狠的吸了好几口,脸色总算好看一点点了。
我盘腿坐到床上,现在看来,明星也不是那么好当啊。
“刚刚扔你下楼的是项天匀吗?我是说项鹏?”我问她。
她摇了摇头,一副惊惧的样子。
这大大出了我的意料,居然不是项天匀。但我意识到另一个问题,这别墅里的男人他妈全是变态。
“你为什么来这里?这是一群畜生,根本不把女人当人看的禽兽,你不知道么?”我有些激动了。
“有什么办法?”她伸了胳膊,又抬了抬腿,象在检查全身的零件一般。好一会,她低哑着声音又说:“你以为我混到今天容易么?半红不紫,好不容易搭上了这祖宗,总是想着能走一条捷径,然后好脱离现在的经纪公司自己**。”
我似懂非懂的点头,娱乐圈的事,我又不懂。
“上午,那两个男人……”我试探性的开口。
“鹏跟我说你是个小姐?”她的语气是肯定的,但眼神里并没鄙夷。
我点了点头。
“嗯,被他们两个上了,那两个人在商圈也是大佬。不过那两个人不过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半个小时不到就缴械投降了。晚上这个……”她又吸烟,“算了,就当被鬼上了。”
我越发好奇是谁了?
“能不能告诉我?”我靠近她一点,很好奇的盯着她。
“说了你也认识啊,你认识宗凯吗?”她有些微微的不耐烦。
我只觉天旋地转,这个恶棍,我岂止是认识他,我恨不得挫他的骨扬他的灰。就这样一个恶棍,我操他妈的居然好意思谈爱情,把温澜弄得半死。这么一个人,他爹当初就应该把他射到墙上,否则迟早给他捅破天。
好半天,我才略平静,从烟盒里抽了一支点上。然后,我给她讲了讲我在东莞的经历。
她掐了烟头,沉思了好久才苦笑着说:“你知道这个祖宗的身份吗?”
我看着她。
她附身到我耳边轻声说:“他爹是皇上身边的人。”
操,我下意识蹦出这个字,操完后我就完全呆掉了。
“项鹏的背景和他差不多可以抗衡,虽然他也阴晴不定,但至少没有宗凯狠毒,辣手无情。”她往床头靠了靠,“我很快可以离开这里。”
“恭喜你。”能离开这里,确实是值得恭喜的事情。
活着,锦衣玉食固然好,但精神和心灵的自由更可贵。
阿青躺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就跟个没事人似的了。年轻就是好,不光身体底子好,心灵创伤的自我修复能力也好。不像我,要是把我这么一扔,我一准嗝屁了。
我以为有了昨晚的交情,她能把我当朋友对待了。谁知,早晨在餐厅里见了,她完全是一副不认得我的神情。
我吃着早餐,渐渐的觉得自己太可笑,一个小姐竟然奢望当红明星的友谊。哪怕是我再救她一次于水火,她也仍然会当我是陌生人。想明白这一点,我的心慢慢的就冷了下来。
早餐后,在客厅里坐了会。项天匀匆匆从外面走来。
“陪温澜去医院。”他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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