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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动作也引起了巴图和石鼠的侧目,巴图离我远,中间还隔着个石鼠,他只是关心的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而石鼠却伸出脑袋隔着我向我身后看了看,在他没发现异常后又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卢建军,你别一惊一乍的。”
我被他俩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心说肯定是自己太紧张了,我说了声抱歉后,我们又开始了正常的进军。
不过我的心并没安分下来多久,伴随着毫无征兆的啪的一声响,我的屁股又被什么东西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下。
尤其现在还是空旷的洞里,这响声让我们听得非外刺耳。
巴图一掏兜把电筒拧开,并扭身向我身后照去,而石鼠怪吼一嗓子后看也看不的就把他的铁锥向我身后戳了过去。
他俩的动作反应实在太快,在整件事里我才是受害者,但现在也就数我傻愣愣的站着没动。
我本来是不信鬼神的,但在现在这种气氛中,在我屁股被结结实实打了一下后,所发生的一切都让我不由得瞎寻思起来,甚至这时候我连屁股上短暂的疼痛都没感觉到。
人嘛,精神支柱很关键,别看我跟着巴图他俩累死累活进了古林,但只要精神头在,体力透支就不算个事儿,可现在却不一样了,我觉得自己从心里向外的发虚,甚至我的脚都不由得发抖起来。
石鼠这铁锥不出意外的刺空了,毕竟我身后什么都没有,他皱了皱鼻子不满哼了一声后命令般的说道,“卢建军,咱俩换个地方,我看哪个不要命的衰鬼还敢在捣乱。”
这时我也不跟石鼠争什么,乖乖的躲在了他俩的中间,倒不能说我胆小,就凭我的水平,估计屁股被拍烂了也都找不出原因的。
等我们再向前走了一段后,整个山洞宽敞的能容下三人并行了,但我们还是保守默契的排成一条直线。
毕竟三人并行的弊端实在太多,一来我们三不得不个个举着火把探路,二来我们三人的屁股岂不是都成了靶子?
“老巴,你说会不会是刚才咱们触发机关把什么脏东西放出来了?”我边走边问。
巴图先是拿出你太荒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随后又若有所思的想了片刻并再次大有深意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没瞧明白巴图的意思,但巴图的肯定明显更加加重了我心里的压力。
“卢建军,你瞎想什么呢?专心看道儿。”石鼠在后面喊着,随后他又嘿嘿笑了一声安慰起我来,“你担心个啥?妈了个巴子的,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牛鬼蛇神呢,要是今天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惹咱们,看我不给他活扒皮的。”
接下来石鼠就开始说起大话来,也别说,被他这个一顿胡侃反而让我的心松快了许多,尤其我发现石鼠吹牛还喜欢用怪语异调配合着,到最后我都不时的被他逗笑一下。
但摸我屁股的神秘东西可不给石鼠面子,啪的一声巨响从石鼠屁股上传了出来,这不仅让我和巴图一愣,正在眉飞色舞的石鼠也突然间像个石人一般。
可我们的停顿也只是维持了很短的时间,石鼠骂了一句娘后就看也不看的转身飞扑出去,也说这小子有那么一股倔脾气,看样这次他是想和“鬼神”玩命。
而我却转移了目光向石鼠脚下望去,倒不是说我发现了什么异常,这纯属是一种直觉。
但也就是我的直觉让我在一刹那看到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石鼠脚下向我这边逃窜过来。
“哪跑?”也不知道从哪来得勇气,我毫无顾忌的大吼一声,伸手向这团黑乎乎的东西抓了过去。
在我碰到这黑东西的一刹那,第一印象就是这黑东西身上的硬毛,虽说这硬毛扎的我手微有些疼但我心里却是一喜,我心说至少这黑东西是个活生生的动物而不是虚幻的鬼神。
“起来。”我又吼了一嗓子并想发力把这黑东西举起来。
这黑东西不重但它这时在拼命的乱扭乱晃,尤其它的皮毛也太滑了些,每晃一下我的手就不由得滑了一下,照这样下去的话,不出多久它就会挣脱出去。
我也不是善茬子,心说一声不好后索性手上加了力道,而且我也学着它那般双手拧晃起来,试图让这黑东西在我乱拧之下吃些苦头。
黑东西吱吱疼的直叫唤,我知道有了效果,索性冷笑的又加重些力道,但我还是大意了,忽略了这黑东西的利嘴。
突然的这黑东西扭了下身子,也不顾这种动作带来的剧痛,它张着大嘴向我咬来。
就当我心说不好甚至做好被咬的心理准备时,石鼠的手挡在了我的面前。
“给我过来。”石鼠生气的大喝一声,并且在我没瞧清楚他手法的一刹那,这小子一改手型稳稳的扣住了黑东西的脖子把它从我手中扯了过去。
随后石鼠也像我那般加重了手劲,不过我是为了抓住黑东西,而他的目的却是让把这黑东西给掐死。
我终于腾下了工夫缓了口气,并且借着微弱的火光瞧清楚那黑东西竟然是只老鼠。
先不说这老鼠的个头怎么这么大,就说它那足有半米长的尾巴就让我在心里不住的感叹了一句,心说这世上真是无奇不有,这老鼠到底遇到过什么奇遇,难不成它的尾巴被山洞的缝隙夹过才能夹出这么长来?
这时巴图和我并肩站在一起,但他没动手,和我一样冷眼旁观石鼠的愤怒。
其实这时的我心里还多少有些觉得好笑,石鼠掐老鼠,我心说这算不算是同类相残呢?
也不能怪我们大意,一个老鼠能厉害到哪去呢?但谁承想它的厉害还真不可小窥。
别看这老鼠被石鼠掐的都开始犯蒙了,但在啪的一声巨响之下,石鼠脸上多了一条红印,这变态老鼠开始用的它尾巴发起攻击来。
而且它尾巴的攻速还很快,在我缓过神来心说不好的时候,石鼠脸上的红印都不下十条。
老鼠见到了机会又开始用它的爪子狠抓起石鼠的胳膊,也该说石鼠这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竟然丢人的在一只老鼠身上栽了一次。
看着石鼠有坚持不住的势头,我慌了神,心说这次真被它跑了那下次可就难捉了,尤其不知道这老鼠除了尾巴变异外脑子是不会也变的聪明了,真要懂得记仇那我们这一路上可就有麻烦了,至少偶尔被它摸下屁股那是肯定的。
“老巴,快上。”我情急之下来了这么一句。
而巴图对我点个头但却没急着上,他反倒是围着老鼠左看看右瞧瞧,也不知道都这时候了他从哪来得这份闲心。
最终石鼠坚持不住松了手,老鼠趁机钻出石鼠的手心向地上跳去,可巴图也同时行动起来。
他双手同出,对准老鼠的嘴就捂了过去。
当他捂住老鼠嘴之后他又拧了几下强行把老鼠嘴掰开,接着就出现了一个让我终生难忘的场景。
巴图左手紧握老鼠的上颚,右手使劲扣住老鼠的下巴,双手用力这么一撕,咔的一声竟然活脱脱给老鼠来次裂颚碎脑。
我这种形容法一点也没夸大,谁能想到巴图这干瘦的汉子爆发力竟然能这么强,这倒霉老鼠来惨叫还没来得及发出就夸张的张个大嘴死去了。
砰的一声闷响,巴图随后把死老鼠丢在了一旁,随后他卸下背包把事先调制好的解毒草药拿了出来,分别给我和石鼠涂了涂。
石鼠不用说,他手臂上的抓痕多数不过来,敷些草药是对的,以防万一嘛,不过我身上一个口子都没有却也被巴图强制性的把草药抹了一胳膊,这倒是让我很不解。
等巴图忙完后开始解释起来,这老鼠不是普通的老鼠。他指着鼠尸,“要是我没看错的话,这老鼠是专门在墓中吃死人尸体长大的食尸鼠。”
我哦的应了一声,若有所悟的插嘴道,“看来饮食是很重要的,吃屎的老鼠我见过,都叫它屎耗子,长得又瘦又小,偷吃粮食的就膘肥体壮但也没食尸鼠这么暴躁,难不成吃尸体上的骨头肉就这么牛?能强身健骨不成?”
巴图笑着呸了我一句,调侃道,“建军,你吃个尸体给我看看?别说强身健骨了,要是你能活下来我巴图算服你。”
我也被说的一乐,而巴图又说道,“吃尸体就跟吃毒药吃激素一个道理,有一百个老鼠吃过到最后能活下来一个就不错了,但这一个一定会在身体里产生了某种变异,也就是所谓奇迹的存在。”
我点点头认可了巴图的说法,尤其远处那死老鼠就是很好的物证,它那尾巴可不是一般老鼠能长出来的。
我们稍作休息以后又开始向洞深处出发,经过老鼠事件之后我们更加确定了这山洞里一定有古墓的存在,甚至我都开始憧憬着一见要见到的古墓会是什么样子。
还是三人一线,还是我在中间巴图开路,我们晃晃悠悠的又走了老半天。
只是我一边走一边打心里越发的觉得奇怪,我心说这条路怎么看着这么熟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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