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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持一神情专注地将黑瓷罐抱在怀里,心有所思地说:“老爹,阿姨和康乃馨长得蛮厮相呀,只是阿姨的面容白净,康乃馨的面容黝黑罢了。”
老爹长打个机灵,有点尴尬地说:“没错,一见康乃馨,就见她和老伴很厮相,不由得想起我的女儿,所以脱口说出‘真像咯,太像咧’的话。但世上厮相的人太多,更何况我的女儿早被狼吃了,怎能和康乃馨扯一起?权当是我的臆想吧!”
周竞老爹幽深地笑着:“我女儿要是活着,应该是二十五岁的大姑娘,可是……”
萧持一什么都明白了,怪不得老爹一见康乃馨就那么亲切,对小红帽更是疼爱有加,原来他把康乃馨认成自己的女儿了?
突然,萧持一生出一个想法:为什么就不锦上添花,让康乃馨认老爹做父?这样以来,不仅他们三口有了落脚之地,还能慰藉周竞老爹思念女儿的幽怨心情。
于是,萧持一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周竞老爹。周竞老爹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手舞足蹈起来:“好事成双,能和你们相见是一好,康乃馨能认我这个爹爹是二好,好好好,老汉我求之不得呀……”
萧持一又对康乃馨说出自己的主意,康乃馨同样欢欣鼓舞,在萧持一的指导下,她跪在地上给周竞老爹磕了三个头,用生硬的话语叫了一声爹……
冬天很快来到草原,一场降雪后,天气明显得变冷了,但圆顶帐篷依旧沉浸在认亲的巨大喜悦中。这一天是周竞老爹的六十寿诞,他把仅存的几斤面粉拿出来和成面团,剁了一块羊肉参上葱、姜做成馅,包了一顿饺子;又取出一瓶烧酒,用牙齿咬开瓶盖,给萧持一、康乃馨各盛一杯,自己举起酒杯说:“今天是老汉的六十大寿,一个甲子不容易啊,好在现在有了闺女、儿子和孙子,来来来,咱们一醉方休……”
觥筹交错的喜庆持续片刻,老爹端上热气腾腾的水饺,萧持一馋得口水直淌。
自从逃离大学校园,他还是头一次吃水饺,筷子像捣米似地速快运作,十几只水饺便依次下肚。
康乃馨也吃得很专心,看来熟食的醇香早改变了她的味觉,体形也随之发生变化,比以前瘦弱了,苗条了,耳茬根的体毛不知什么时候也已悄悄蜕脱。
康乃馨一边给小红帽喂食,一边叼空儿自用,嘴里时不时地念叨:“爹爹,饺子,真香……”
萧持一打住筷头望着康乃馨,见她神态娇好,表情飘逸,眉目间显露出性感的骚动,一种无厘头的率动顿时袭上心头,他按捺不住意马心猿的狂躁,立马就想和她做。
吃完饭,周竞老爹领着小红帽,在藏獒犬的陪伴下去看远处的牛羊,萧持一急不可待地将康乃馨按倒地毯上,顺手便抹去她的□□和上衣。
康乃馨迎合着萧持一,□□□□展现在他面前,萧持一惊喜地发现,康乃馨身上的红毛蜕却完了。
这一奇异的发现让萧持一思忖好久。康乃馨体毛脱落,是□生活促进了雌性□□蒙的增长导致毛囊腺的异变?还是穿上衣服遮风挡寒阻止了体内热量的散发造成汗腺的奇变?抑或是生食转成熟食后摄取的营养不同致使内泌物发生了根本性的裂变……
总之,康乃馨的体毛是脱落了,脱落掉体毛的康乃馨简直就是一个鱼美人,肌肤显得嫩白光滑,两只高峻耸立的□□像两只蹲卧的白鹁鸽,使萧持一意乱心迷,他不顾一切地将白鹁鸽抓在手中,使劲揉搓,康乃馨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声唤,萧持一从头到脚将她□□一遍,神情亢奋地进到她的身体里边去了……
远处传来周竞老爹浑厚的歌声,萧持一才和康乃馨收了场。
周竞老爹的歌声其实是秦腔,老爹远离故乡多年,一直忘不了家乡的戏曲秦腔。秦腔浑厚激昂,高兴时吼上几句,精神更加饱满;烦闷时来上一段,心情便就豁然开朗。
老爹唱的是《汉苏武》。在映金淖尔草原上,孤身一域的周竞老爹常常用这种方式解除寂寞,但现在不同了,他有了女儿、儿子和孙子,激情难抑的老人忍不住又来一段。
小红帽骑在周竞老爹的脖子上,摸着他的脑袋问:“爷爷,你唱什么呀?”周竞老爹高喉咙大嗓门叫道:“苏武牧羊,知道不?”小红帽当然不知苏武,更不知牧羊。老爹便把他放到地上,摆开架势,讲起苏武牧羊的故事来了。
一阵“达达达”的马蹄声向这边响来,藏獒犬立即狂吠着奔窜着迎了上去。藏獒截住马队嘶咬时,老爹这才看清,来者是收购牲畜的八音佛,立即将藏獒犬喊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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