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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大地带一队护卫不敢耽误,留下一个护卫又去给周庭送信,剩下的全部尾随而去。
今日偏巧皇帝留下周庭议事,直到午膳后才放人。
周庭一早觑见一个护卫远远跑来与周喜善私语后,周喜善便对自己这边一直翘首以盼,后来又见另一个护卫跑来与周喜善私语,周喜善更呈现一种坐立不安、焦急万分的状态,频频向这边看来。
连见两个守卫赵雁来的护卫出现,周庭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赵雁来出了什么事,怎么接连有两个军士过来。
当他终于得以脱身,大步走向周喜善时,周喜善已经一副急的快哭了的样子向他小跑过来:“老爷,不好了!老夫人把夫人赶走了!”
周庭一愣:“怎么回事?”一边听着周喜善的回话,一边扳鞍上马,周喜善话音未落,周庭便踢马疾驰而去。
回到府中,周庭下马直奔自己居住的小院。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院里的景物都是早上自己离开时的样子,院里的丫鬟也还是那几个,进到房里,桌上还摆放着花样子,妆台上卸下了两支玉簪,一切都如常,只是没有那个人,就像去年夏天自己兴冲冲跑去庄院见赵雁来,一进房门,那个人不在的空虚霎时间扑面而来,淹没了自己。
周庭一转身,直奔母亲房中而去。
周老夫人正与陈木新对坐吃茶,为赵雁来的无耻而大发感慨的时候,周庭闯了进来,冷冷的目光一扫自家舅舅,便对向母亲:“娘,何故要赶雁来出门?”
周老夫人忙上前拉住周庭的手:“庭儿,坐下,娘跟你说,我们都被那赵雁来欺瞒了。去年她在城外宝相寺避乱时,曾遭那何昆林之子何柳玷污,身子已经不再清白,多亏你舅舅听说了来告诉我,要是等到你和她成亲后才知道,我们周家的颜面何存,名声何存哪!”
周庭一听,登时怒火中烧,恶狠狠地瞪向陈木新。
陈木新早料外甥有此神色,心里暗道:“好啊,看来他不知道此事,好极了,发怒吧,那赵雁来休想有翻身的机会了。”
周庭压住怒火问道:“舅舅,你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陈木新得意地说:“昨晚我宿在一家……那个……院里,侍候我的那个轻红和我讲坊间流传的话本的时候,讲起去年在宝相寺遇到的一件事。那时,轻红是何府的一个下等丫鬟,随何家女眷上山避乱的。当时,何家二老爷何柳强暴了一个住在寺内的女人,结果被那女人的丈夫给杀了。到了后来何府被抄了家,何昆林、何老夫人、何二夫人皆被问了斩,下人们被卖为奴为妓,轻红也在其中。轻红便说,那个女人就叫赵雁来,与现在车骑将军的未婚妻是同一个人。所以我赶快回来告诉姐姐,这门亲事万万不能结,这样有辱门风的女人万万不能要。”
坊间流传的周庭与赵雁来的话本甚多,各不相同,那个轻红知道的也不完整。
周庭听完后,自言自语般道:“看来我心太软,人还杀得不够多。告诉你们,那何柳是我杀的,何家的倒台也是我一手操办的。当时在宝相寺雁来与我还有了孩子,只是……只是如果没有我,她便不会去宝相寺,也不会遇到何柳,更不会流离失所一年多,所以……”周庭重重地扔下一句话:“我情愿不要你们,也不会不要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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