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木因为她?的话一下子愤怒地坐进车里,启动油门,车子在柏油公路上飞速地行驶着。他想知道自己以前到底有没有真的喜欢过她,可是想来想去,脑袋都快炸了,他也想不明白。他都那样去求她了,她却还不愿意回到安恒集团。
呵呵,自己不过如此!这个蠢女人,他已经给过她机会了,难道还要他亲自去向她道歉,求着她回来吗?他这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
穆云浅回到家里后,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躺在被窝里,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一早,太阳都晒到窗户了,她才醒来。这一觉睡得很舒服啊!她好像忘了有什么事要做。对了,要去医院照顾小宗,反正她现在也不用上班了,正好有时间。
起床收拾,吃过早饭,她给小宗带了些零食去医院。
“小宗,阿姨来了!”穆云浅调皮地对着他眨了眨眼,见病房只有他一个人,她问:“你妈妈呢?”“我妈妈去上班了。”小宗说话时可爱极了。“那阿姨来照顾你可以吗?你妈妈好好赚钱给你治病。”穆云浅说。小宗点了点头。
“不对,妈妈说了,大人都要上班赚钱的,为什么你不上班呢?妈妈说不干活就没钱买饭,就会被饿死的,我不要阿姨被饿死。”他说着说着突然很难过。
穆云浅看着这个单纯可爱的小男孩,摸了摸他的头发,笑着说:“阿姨只是最近不用上班,过段时间会过去的,你呢,就好好接受治疗,要配合医生,懂吗?你早点好起来,阿姨就早点带你去玩了!”
“真的吗?”小孩子兴奋地问道。“对啊!阿姨怎么会骗你呢?”穆云浅说。这时,男孩的目光又暗淡下来了。“可是,妈妈和医生叔叔都说,我这个病不能去玩,我好想去游乐场玩旋转木马,我们班好多人都有爸爸妈妈陪着去玩过山车,他们跟我讲过,那种感觉又刺激又好玩,我想试试。”他躺在床上玩弄着自己的手指。“算了,我不去了,妈妈会担心我的,她那么辛苦。”他眼睑低垂着说。
“小宗乖啊,等你好了,阿姨带你去玩你可以玩的,像那些危险的东西我们不去好吗?阿姨其实也胆小,也不敢去呢!”穆云浅笑着说。“真的吗?阿姨也这么胆小吗?”小宗天真地问道。穆云浅看着他,温柔地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就在穆云浅出去时候,小宗的桌子上多了一笔钱,她诧异地看着他,问道:“这些钱是哪里来的?”小宗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刚才有个叔叔进来把钱放在桌子上就离开了。”“他有说什么吗?”她问。“他说了,他说这是用来给我看病的钱,让我们放心用,不会害我们的,让我们别担心。”小宗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
“那你看清楚那个叔叔长什么样子了吗?你见过他吗?”穆云浅追问着。小宗摇了摇头说:“我没见过,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是你的朋友?或者是我妈妈的朋友?”小宗猜测着说。穆云浅也陷入了沉思,会是谁呢?难道说是小宗的亲生父亲?
不,不可能的,若真的是他,他一定会感到内疚的,所以他一定会当面出现澄清楚这件事的,这样一来,不禁能得到小宗妈妈的原谅,也能拉进他和儿子之间的关系。她想。
那会是谁呢?看着桌子上这一沓钱,她的心里却很坚定,冥冥中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钱是安全的。
安木坐在办公室里想着穆云浅,到底是为什么?他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他捶着脑袋问自己。过了一会儿,起身走到窗前,突然他的脑袋一片眩晕,眼前发黑,他不知道怎么了,整个办公室都觉得很模糊,好像一切都变得很遥远了。就这样,他慢慢地倒在地上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姑娘: “穆……云浅。”安木眉峰紧皱,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然后又看向正睁大眼孔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看的女人。
穆云浅双眼死死地盯住眼前的这个男人,胸口处因震撼而剧烈地上下起伏。
一样的声音,相同的语调,这一生一世,她都不可能会忘记的,穆云浅突然用力地拽着这个男人的手臂,生怕一眨眼,他就会消失不见。
那些清晰的记忆就像浪潮般猛地朝着穆云浅无情的拍打过来。
一身学生气的她背着一个白色的挎包走进电视台记者部,对着坐在窗边一个帅气的年轻男人,恭恭敬敬地弯腰鞠躬道。
“师傅,我是你的徒弟穆云浅,前来报到,希望师傅您会的,都能交给我,我一定好好学习。”
“穆……云浅”
“哎!我在这里,呵呵......”
“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你说让我做你的秘书。”穆云浅说。
有时候连做梦,他都会被这样令人沉迷的声音唤醒,然后努力的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寻找这个声音的来源。待到筋疲力尽时,他也始终不愿相信:那只是一个梦,一个自己做了很久很久,又不想醒来的梦。
“木,是你吗?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
安木只觉得这张脸似曾相识,好像经常出现在自己的梦里。照片上的女人确实和自己有一半的相像。
难怪,她总是将自己错认成这个女人。
他怀中的女人,似剪水般的美眸里,仿佛随时都在含笑,这个女人就是他的秘书穆云浅?娇小精致的面庞绽开一抹幸福的笑,嘴角边上两个梨涡因为这灿烂的一笑,清晰可见。
前两次见她,含笑的眸子似乎早就被一种浓浓的忧伤所取代,他并未见过她笑。
安木骨节分明的手指停在照片上,指尖轻轻摩擦在她嘴角上那两个浅浅的梨涡上
还在做着梦的安木,并不知道自己拉着的是另外一个女人的手,他的梦里,全是穆云浅的身影。
“云浅,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他望着眼前面容有些糊糊不清的女人,眼里含笑:“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他拉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附在自己的面庞上,掌心传来的温度让他的嘴角忍不住向上扬了起来。
触碰到他那张冰凉滑滑的面庞,庄天凌猛地一下清醒了过来,将自己的手从中抽离出来,他竟然将自己当成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女人。
她果真是入魔了,莫名其妙地守在他的病房那么晚。再不离开,她估计有想把这个男人当场给掐死的冲动。
“云浅,别走,你要去哪里?云浅……”
一声又一声的低声哭喊,回荡在午夜的病房里。听着像是夜莺啼叫,声音全是一种浓浓的哀伤。
床上的穆云浅,迷迷糊糊中,总觉得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盘旋,那道声音,似乎來自很远很远的地方。渐渐地,她走进了一个画面之中。
那是一块很大很大的空地,上面全是黄色的泥土,周围耸立着高高的大厦,依稀间,有两道人影从前方的围墙上跳到了空地上,其中一个跳下來时摔倒在了地面上,男人蹲下,背着那个人慢慢地朝着她走來。随着微风的吹拂,两人之间的对话清晰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师傅,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能走。”男子清婉的声音从远处传來,语气里还带着一点点不好意思。
女子并沒有回答他,只是板着一张冷峻的脸一直看着前方,深邃的眼眸,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
她们是谁?
两人渐渐走进了,穆云浅看见女子手中还提着一个摄像机。而她背上背着的男子,将头埋在女子的脖子间,一头长长的黑色秀发,与女子的墨发紧紧贴在一起,缠绕着。
随着两人越走越近,穆云浅终于看清了她们的长相。
安木!穆云浅低声叫了一下。他怎么会让另一个女子背着,她不是跟他说过了吗,他心里从此以后只能想着她一人。
那个女子是谁?是安木吗?穆云浅头一次在梦中,看清了她的长相。脚下的步子不由得虚浮起來,这个女子,为何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冷峻的面庞,深邃的眼眸,紧珉的唇线,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师傅,你为什么要叫安木,而不是夜深呢?黑夜的夜,深浅的深,我觉得这两个才配得你的性格嘛!” 安
男子调皮的说道,一双黑瞳里,闪烁着迷人的波光。
“安木,闭嘴!”
穆云浅听见这句话,恨不得把安木给杀了,她都沒舍得吼安安一句,她安木又凭什么?
正思虑着,发现场景又换了。
看了四周的情形,像是一个卫生间,里面有一道白色的人影双手环抱着肚子,卷缩在湿湿的地面上,不一会儿,冲进來一个身着v领灰色针织衫的男人冲了进來。
“安木,你醒醒……”女子拍了几下他的面庞,随后着急地抱着他往门外跑去,对着门外的人交代了几句,抱着人就朝着一旁的楼梯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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