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在病床上醒来,发觉自己在病房里,手上还打着点滴。
“奇怪,这是哪里的医院?我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路明非浑身上下摸了摸,唯一不舒服的感觉就是肚子有点饿,到底是为什么住院?这屋子里的仪器也太高级上,像是要把人拆了再组装一遍。
路明非有点惊恐,他不会被改造了吧?比如脑袋里植入个芯片,或者装了个炼金的手臂?路明非抬起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咬了一口,疼。口感好像是自己的肉。
路明非决定出去侦查侦查,于是拔了针头溜下床,开门跑了出去。
出来之后,路明非发觉这家医院规模很小,只有一间特别监护病房,两间手术室,走廊另一头就是普通病房,值班室和办公室都在门口。
更奇怪的是,他出来兜了兜,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路明非心说,这也太不专业了,这医院再黑,也得留着人数钱啊。
现在时间接近1点,路明非不打算去普通病房偷窥,他决定出去,考量一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路明非摸索着出了医院门,一出去就是一条小路,两边种着高大的水杉,路边摆着一溜儿一串红,还有几辆自行车。
啊嘞,这自行车有点眼熟。
路明非凑过去看,一转过去,墙角有个黑影。路明非吓了一跳,随即定心一看……这身高,肯定是零!
零本来靠在墙上,看见路明非也愣了一下。她慢慢走出阴影,抬头看着路明非:“你醒了。”
路明非有点紧张:“嗯嗯,我们现在在哪里啊?”
“预备学院。”零突然拉住他的手。
路明非小心脏跳了一下,感觉又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了:“丝滑触感,值得拥有!”
“你流血了。”零皱眉。
“啊?”路明非低头,果然,针头没拔好,青了一大块,还在冒血。
零拉他:“跟我来。”
零把他拉回病房,强迫他躺下。零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器具,拆开一包消毒棉花给他止血。
“陛下,这个,算不算偷窃啊?我现在是通缉犯,还涉嫌盗车,如果人家追究起来,你就说我唆使你的,数罪并罚一起判了,省事儿!”路明非絮絮叨叨。
零没说话,酒精棉球摁上来,路明非抖了一下,自动闭嘴了。
零用纱布沾了酒精,仔细擦洗路明非手上的血迹,用胶带把棉球贴在他手上,然后摁住血管帮助止血。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扎个针而已嘛。又不是割腕额脖子……对了,你脖子怎么样了?”路明非盯着她脖子上的绷带。
“重新包扎过了。”零说,顿了一下又补充,“只是有点贫血,吊过针了,不用担心。”
“哦……”路明非还是瞅着她。
零:“你不放心,可以摸一摸。”
路明非眼睛一亮:“Areyousure?”
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月亮都害羞地扯了薄云遮住脸。
路明非把手伸向眼前那个姑娘,思忖着自己脸上此刻的表情一定非常猥琐,不然零不会移开了眼神,还有点脸红,一副宁死不屈的刘胡兰的样子。
等等,宁死不屈这个词好像有点怪怪的。
路明非觉得自己很变态。摸脖子?人家脖子缠的跟卷筒纸一样有什么好摸的?人家好不容易缠起来的你还拆了不成?
可是人家都开口了,不摸岂不是很不爷们儿?正赶着两情相悦的时候,现在不摸,零这喜怒无常色性格,一会儿就得反悔了。
路明非这么想着,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发觉零的脸更红了,这才发觉此情此景下咽口水的声音那么咸湿。
路明非怕零后悔,正打算一爪子摸上去,零却忽然往后一躲,地上一道黑影掠过,零夺门而出。
路明非在床上保持着姿势呆了两秒,外面砰砰啪啪一阵响,零气定神闲地走回来,一个高大萎靡的探出头冲着路明非嘿嘿一笑:“哟,今日月黑风高,今日晨光无限美好,师兄我去尿个尿,你们继续,继续……”
“站住。”路明非眉毛一抖,“工具交出来。”
零眼神犀利地回头。
芬格尔颤颤巍巍捂住要害:“尿……尿急也违法?”
路明非嘴角一抽:“别装蒜。身为卡塞尔新闻部部长,狗仔中的狗仔,你再不交出来,我就跟校长举报,上次校长和日本某艳星的亲密合影是你贴出来的。到时候我看你会不会留下来读第十年!”
零瞬移一般出现在芬格尔面前,冰寒的杀气蔓延。
芬格尔扁扁嘴:“讨厌……怪不得网上说不能留室友,因为他们知道的太多了。”
芬格尔不情不愿的套出卡片机,零拿过来翻了两张,撇了路明非一眼。路明非一抖,心说这眼神不善,又想起自己以前偷拍零的事情了。
零把卡片机扔给路明非,开门走了,路明非想叫住她,可是芬格尔嘿嘿一笑挡在门口:“师弟啊~”
“干嘛。”路明非没好气,“尿你的去,相机是别想要回去了。”路明非穿上鞋,也跑了出去。
芬格尔在他背后阴险一笑,身为专业狗仔,怎么会只带一套工具呢?
芬格尔嘿嘿一笑,偷偷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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