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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急急忙忙进了宫,此时骆公公已经在宣德门殿外等着他们了。
“包大人,皇上传你至宣德楼面圣。”骆公公迎上来。
“宣德楼?不是内殿吗?”包拯疑惑。
“奴才只是传达皇上的旨意。”骆公公说,“娉婷郡主也在宣德楼里,皇上此刻在陈妃娘娘处,稍后便会到宣德楼。”
“遵旨!”包拯答,“陈妃娘娘没事吧?”
骆公公没说话,只是看了看包拯,挥了挥手,让几个人跟着他。
到了宣德楼前,骆公公站住,说:“请展护卫和这位小公子留在楼下大厅等候,包大人请上楼!”
“为什么不让我们上楼啊?我要见蜻蜓姐姐!”月华连忙问。
“月华!”展昭连忙喝住,“这是圣旨。”
月华翻了翻白眼,撅着嘴,跟着几个人进了宣德楼大门。包拯上了楼,展昭和月华就在大厅里休息。
“喂!第一次进皇宫,你倒是一点也不紧张啊!”展昭一边喝茶笑着对月华说。
“谁说我是第一次进宫。”月华说,“蜻蜓姐姐带我来玩过三次了,我还见过皇上呢!”
展昭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小蜻蜓!小蜻蜓!”包拯几乎是跑着上了宣德楼二楼,焦急地喊着。没想到他一进门,居然看到小蜻蜓坐在椅子上,两脚晃啊晃地磕着桌上的瓜子。
“在呢!什么事?”小蜻蜓吐了一个瓜子壳看着包拯。
“没,没什么事!”包拯走到小蜻蜓面前说,“只是听说你被皇上抓起来了。”
“皇上抓我干嘛?”小蜻蜓说,“那妃子流产又不关我的事。”
“嘘!”包拯示意小蜻蜓小声一些,小蜻蜓平时口无遮拦包拯是知道的,但这里毕竟是皇宫,“你干什么你?”
“哼!”小蜻蜓侧过脸去,“你怎么来了?”
“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到宫里来了?”包拯说,“那陈妃娘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小蜻蜓别过头去。
“大小姐!跟我说实话好不好?你是不是跟着黑衣人跟到宫里来的?”包拯急了。
“跟你说了我不知道,我当时是跟着黑衣人,但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进的宫,更不知道怎么会到那个陈妃的寝宫里,更不知道那陈妃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流产,更更不知道那陈妃为什么会赖上我,说我冲撞了她,还想让皇上把我抓起来。”小蜻蜓越说越激动。
“你别那么激动好不好?”包拯就差要捂住小蜻蜓的嘴了,“那皇上为什么没抓你?”
“皇上又不是昏君,知道这不关我的事,为什么要抓我啊!我又没犯错。”小你蜻蜓说,“喂,是不是没看到我被五花大绑,你很失望啊?”
包拯白了小蜻蜓一眼:“那你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皇宫里的?”
“我真的不知道,要说多少遍你才相信啊!”小蜻蜓大声说。
“那你知道些什么,跟我说一说啊!”包拯也无奈。
“好吧!我当时就跟着那黑衣人,就是很像你的那个,月华应该跟你说了吧!”小蜻蜓说。
“是的。”包拯支颐。
“我就一直跟着他出城好远,他走到一处茶棚喝茶,我就在一棵树后面监视着他。”小蜻蜓说,“一直也没看到他有什么异动,我想会不会是我太敏感了,这人根本就不可疑,可没想到我居然在树后面睡着了,醒了就在那个陈妃的寝宫里,那陈妃还说……”
“行了我知道不关你的事。但我听宫里的太监们都说是看到你自己进宫的啊!”包拯打断小蜻蜓的话。
“不可能!他们肯定在撒谎。肯定是有人用蒙汗药把我弄晕了,然后把我弄到那陈妃的寝宫里面的。”小蜻蜓站起来。
“一个人撒谎还可能,但是不可能几十个太监同时撒谎吧!”包拯也站起来,“要知道你以前在这皇宫里当过宫女,后来当了郡主,你在皇宫里可比任何一位公主郡主的名气都大啊!他们就是把皇后娘娘认错也不可能错认了你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都不关我的事,推理断案是你的事情。这皇上真是的,让我在这里等着不让我走,真不知道要干什么。”小蜻蜓抱怨。
包拯瞪着小蜻蜓,严肃地说:“小蜻蜓,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你要知道这件事即使真的跟你没关系,你也摆脱不了干系你懂吗?你必须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进宫?”
“包黑炭,你居然不相信我!是不是我说的话你都不相信,那以后你就不要找我帮你办事了!”小蜻蜓说着,转身欲走,包拯抢上前去一把拉住她。
“皇上让你在这里等着,你就这么走了,是想抗旨么?”包拯说。
“好啊!你居然拿皇上来压我,我让你拿皇上压我!让你拿皇上压我!”小蜻蜓一边说,一边用桌上的瓜子仍包拯。
“喂!你别闹了好不好!这是在皇宫!”包拯抓住小蜻蜓另一只扔瓜子的手。
“呵呵,怎么就吵起来了?”忽然,门外传来仁宗的声音,包拯赶紧松手,仁宗推门而入。
“参见皇上!”包拯和小蜻蜓赶紧跪下。
“起来吧!”仁宗笑笑,“你们两个真不愧是欢喜冤家,在朕的宣德楼里都能闹起来。”
包拯和小蜻蜓脸一红,互看一眼,包拯支吾地说道:“臣,失礼了,请皇上恕罪。”
“哈哈!”仁宗笑道,“你们何罪之有啊!朕倒挺乐意看你们玩闹的。言归正传,包拯你想知道朕为什么把你们叫到宣德楼而不是内殿吗?”
“为什么?”包拯不解。
“因为在整个皇宫里,只有在这里才最安全。”仁宗说。
“臣,不明白。”包拯问,“皇宫里,难道不安全码?”
仁宗笑了笑:“皇宫其实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尤其是对于一个皇帝来说,因为做了什么都瞒不住。只有在这里,才能避开那些宫女太监。”
包拯和小蜻蜓默然。
“其实朕今天找你们来,就是想跟你们说一件朕的往事。朕其实不想说的,但如今关系到查案,朕不得不说;。”仁宗接着说,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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