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女频频道 > 穿成炮灰师尊的我狂宠主角 > 少辞番外:病秧子还想当状元(完)

  次日他再次苏醒的时候,鼻息之间飘过一股浓浓的药味,令人有些想做呕。
  君晨拿过婢女盘子里的药汤叫人:“自己拿着,还要让我给你喂不成。”
  少辞双手触摸到药汤的一刻,手心一下子红彤彤,赶紧又拿开了,还好君晨稳得及时才没让这药汤给撒了。
  “我让你拿着,你干嘛又放开,你知不知道这玩药要是撒了,你这条命都不够赔这玩药的钱,还不赶紧喝,还要我催你!”
  少辞双手捏着双耳垂,迟迟没有接,他嘴里还小声嘀咕着:“这么烫,这家伙是铁手吗。”
  房间里就两人,君晨自然是听清楚,看着这床上自然病殃殃的神色,他一点好脸色都没有,他端着药汤把勺子拿了,一下子就捏住少辞的脸,逼着他将这碗滚烫药汤喝下去。
  “喝个药磨磨唧唧的,我也没见过哪个女子像你这么般。”
  连声几次咕噜咕噜咽下,一碗黑色的药汤喝的一滴不剩,少辞被松开剧烈咳嗽,差点没把口中的那药汤给咳出来,君晨赶紧捂住他嘴。
  君晨的语气不可反驳:“你要是敢吐出来,吐在这床上,我就把你埋了,所以给我咽下去!”
  少辞想到自己还要活,被迫只能乖乖咽下去,这喉咙出的滚烫火辣辣的,再加上肚子里像是起了一团熊熊烈火。
  让他好难受,感觉全身都像是被火烧一样,他的两颊逐渐红彤彤,憋出了两滴泪来,啍出了几声:“难受,肚子好烫,好难受……”
  “别在这装傻,你花的是我的钱,喝碗药汤还委屈你了。”
  君晨发现小书生的脸红的越来越不对劲,这才松开捂住小书生的手。
  “好难受,好痛,肚子好烫……救救我……”少辞几乎是全身躺在床上,双手紧捂着肚子,他的肚子里火辣辣的,皮肤和脸上都开始冒出了红疹子,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这小书生的表情不像是假,君晨被小书生拼命想活下来的眼神看的竟然有些慌,他的脑子突然冒出一个念想,就是马上去找医官。
  “你在这等等,我去找人!”
  君晨说着火速离开了房间,等他带着医官回来,小书生已经全身脱离,倒在地上,脸上生出的红疹子极丑无比。
  医官见到这情况突然想起来自己有件事没说,他赶紧给君晨当场跪下,磕头认错:“老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忘记跟老爷说了,这小公子天生患有奇怪的病,不能与人有皮肤接触,一旦接触,很可能会直接要到他的命。”
  “你怎么不早说!”君晨压住了脾气:“知道了,赶紧救人,还跪着做什么!”
  医官这才敢起身,前去救人,提早就备好了手套,把少辞放躺平,拿出银针找准穴位,迅速下针。
  在医官下针的功夫,君晨有些紧张在旁边看着,这小子死在这,他总觉得心里不安。
  又等了一会,婢女送来快马加鞭做好的黑手套,君晨带上,迅速把人弄回了床上,医官开始一一拔针,拔完针果然有了反应。
  医官又赶紧说道:“老爷,小公子现在还不稳定,随时都可能会有风险,我得尽快去药房准备药。”
  救人在急,君晨摆了摆手他现在什么都没想:“赶紧去,要用什么药,你跟那边的人说。”
  医官速速离开,屋里只剩下两人。
  床上的人醒来迷迷糊糊,他的身体一直在动,甚至一直在抓着手臂上的那些红印子,虽然很疼,可是身体又痒又痛他停不住。
  直到医官端来熬好的药汤,君晨扶着人小口小口吹温,给人喂一下,一碗药汤下去,身上的红疹子在于慢慢的速度消退。
  君晨看着人紧皱的眉头收起,他这才松了一口气,给人盖好被子,离开了房间。
  两人走在一条路上,医官还在叭叭跟他说的注意事项,君晨是一点都不想听,他本来不想管这人死活,可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也这么清醒,医官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在他脑子里想起。
  “小公子身体虚,恐怕日后还得用药物滋补,这样长期得维持好久,老爷最好跟他们说一声,不要让人轻易跟小公子接触,免得又会碰上今天这事。”
  君晨听着这些叭叭的话,怒火彻底爆发,他这一拳捶下去,这棵树中间直接被干出凹槽:“我今天是倒了什么霉,捡了个药罐子回来,不仅赔钱,还要当宝贝供着!”
  他想了想,最终决定,等着小书生有所好转,就赶紧让人把他赶出去,这要是一直留在这,每天吃的药,每天花费的钱,都算在他头上,还不得亏死。
  几天过后少辞的病总算是有所好转,能自己下床走路,君晨这些天也从未再来过此处。
  直到整整过去七天,君晨的儿子意外闯入此处,少辞舒服的晒着太阳,并不知道有人靠近,这君墨川的小手忽然往他脸上一摸,少辞立刻惊醒了。
  “我在君府怎么没见过你这号人?”少年时期的君墨川,只是瞧见这人长得有些好看,忍不住就想把人叫醒。
  少辞转头对上那双红色眼睛格外亮眼,他不由说出声:“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通透般的红眼睛。”
  少年时期君墨川有些洋洋得意:“那当然,我这双眼睛可是独一无二的,世上少有,还不知道公子是君府里什号人,怎会如此之闲。”
  “我不是君府的人……咳咳咳!”一声剧烈咳嗽,他的病似乎再次发作,身上又开始长起了红疹子。
  君晨今天本打算过来赶人走,刚过来就看见这一幕,幸好手套随身备着,他戴上手套,就去扶人。
  “喂,醒醒!”
  “救我……”
  君墨川看着刚才还很精神的公子,如今脸色突然苍白,他吓得腿软往后退:“爹,他这是怎么了,我刚才可是什么都没做。”
  “川你快去叫医官过来!”
  少辞隐隐约约听到这句话就彻底晕了,这是他第2次体验到了濒临死亡的感觉,他始终不明,为什么自己一旦被别人触碰,就会有这样的结果。
  这次他醒来的时候,君晨既然少见的没有消失,他下床就看起来,一旁房间里正在写着什么的君晨,少辞好奇的过去。
  君晨一直处理上面的事情,并未注意到身后之人的到来。
  “这些是什么?”
  “暗器图纸,之前测的不满意,再改一下。”
  少辞看都看不明白,不过看图纸上面好复杂,他觉得做这样的应该很厉害话脱口而出:“那你好厉害,还会做暗器,这些图纸都是你画的吗,看着好复杂。”
  被夸奖,君晨欣然接受,他这还不算什么,他父亲做的那些才叫牛:“一般般,这些设计图纸都是二次改的。”
  “就因为是二次改才很厉害好吧,在原有的基础上创新,我觉得很厉害。”
  少辞伸手就拿过一张图纸,仔细瞧瞧,这设计的机关关卡还真是巧妙。
  君晨停下笔,他这才发现身后之人:“一个书呆子,你看得懂吗?”
  “我怎么就看不懂,虽然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但在书上也了解过。”
  “是吗?”君晨抢过图纸,指着图纸的一个位置向少辞问道:“那我问你,此处如果少去对于整体结构会不会有影响?”
  他是看懂了图纸,但是不懂图纸上的意思,自然也就不知道结构哪些是重要的,哪些是不重要的,但又是必不可少的:“这我还真不知道,看着好像无关紧要,但是少了这东西,整体结构又影响了一部分。”
  “不妨说说看,让我也好好长长见识。”少辞说着,很随意的就坐了上去,君晨却没有任何举动,旁边没有其他座位,他也觉得挺正常。
  在讲解完之后,君晨才感觉到,这小书生坐的位置是有点太放肆了,他想开口提醒,但是一想到这家伙要是恼怒跟他硬碰硬,到时候又晕就是麻烦事。
  “你倒是继续说,后面呢。”少辞正听得津津有味,他还想听君晨继续讲下去,了解的更多,拿着图纸突然把脸转头凑了过去,和君晨差点头撞上。
  “你怎么了,脸怎么如此红?”他可没注意到自己这坐的位置不对,他还觉得下面割的慌,时不时左右移动换位置。
  君晨忍的脸颊通红  ,在少辞又开始乱动,他终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滚下去!”
  “你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你干嘛一下子就暴走。”
  “我给你三个数,再不滚,我弄死你!”
  君晨这一声呵斥,脸色已经黑沉,看着好凶,少辞这才稍微感觉到下面不对的地方,他赶紧离开,连声说着抱歉:“抱歉抱歉,我真的没注意到。”
  人彻底离开,没有出现在视野中,君晨努力在镇压着这股躁动,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平常就算是遇到那些女人都不会如此夸张,这小书生仅仅只是一个举动,就让他如此。
  自从这一日过去,君晨再也没有说过要赶人走的意思,少辞就一直在这里待了好几个月,一直被养着。
  再到后面的慢慢相处中,少辞和君晨平常聊天的话越来越多,不知不觉这时间就过去了两三年,君晨似乎早已经接受的这个人的存在。
  而少辞仅仅只是想留在这治病,他也逐渐发现君晨的欲望越来越强,每次在他撩拨过后,君晨都会平静好久。
  有的时候他会被迫选择戴上手套,来解决,但是这样君晨还是得不到满足,因为不能碰,他几乎都是忍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一坚持就坚持到了10年,而少辞因此也被他困在这10年,10年以来这个小书生几乎没有离开过君府。
  后面的事情,他没有再说,他把大概的事情都讲了一遍。
  白子玉你总算知道他们是如何相遇的,有为何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原来如此,那这么说,君晨也有可能并非是喜欢你,把你留下来只是为了自己的欲望,可是他后面还是因为你,把那座妖山都给屠了,仅仅只是为了救你,没想到到最后他救了你10多年,你却还是亲手杀了他。”
  就算如他所说是这样,换做是他,他都不会这么做,自己本来就有病,需要药物维持,那个人能为了他,坚持10年,到最后都还想着救他。
  白子玉并没有觉得这是单单的欲望,如果他是个女的,换做是他,他早就同意了,这么好的人,世上少有,仅仅只是对一个人好。
  君晨在外界流传是什么性格谁都知道,背地却对一个人如此上心,如此关心,没有脾气,这简直让人意外。
  面具男子喝完一杯茶,轻哼一声,他始终不会这么认为:“自作孽不可活,他非得做我又拦不住,谁让他不聪明些,如果早就知道,也就不会有后面那个结果。”
  两人又说了一会,白子玉有事先走了,面具男子也跟着出了房间。
  不过一会,他来到了一座山上,他的面前正是一座墓地,墓碑上刻着的名字非常眼熟。
  有些年头没打理,墓碑下面都长出不少杂草。
  他俯身蹲下将下面杂草拔去,面对死者为尊他却毫不在乎,说话从不避讳:“君晨我今日又来看你了,回想我们之前的时光,突然觉得你还是好傻,他们的事情都能调查的清清楚楚,为什么就会忘记调查我。”
  他自言自语说着,像是在消除自己心中的那些不安分,人虽然已经死了,可他总是会时不时某一刻觉得很难受,他不敢往那方面去想,他只认为是内心的一些小愧疚。
  毕竟那家伙,没图他什么,却整整养了10多年的药罐子,这10年下来可是一笔不小的花费。
  “你是真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在猜,如果你当时知道你还这么做,简直就是愚蠢,什么时候你君晨明知道的事情却不做反抗了。”
  拔掉杂草被随手扔到了一边,他又小心翼翼把食盒中的供品摆上,说着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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