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当天,蓝京和县委领导们分头到基层慰问视察,与一线员工、老百姓们欢庆新年。
县城主街道、商业中心、美食城等车水马龙,音乐声、喇叭声、招揽生意声,到处欢声笑语充满节日喜气。
当然也有不和谐的场面。
西亚那边又打仗了,不消说背后闪动大国博弈的身影,但毫不例外又引发上至主流媒体下至网络的大论战,各种论点充斥其间吵得不可开交。
街头不时出现打着“非战”旗号的和平人士身影,一会儿要征集签名,一会儿举着电喇叭高喊口号;美食街有家糕点店也蹭热点,打出“不要战争,只要和平和面包”的广告。
“和平和面包,说得多好。”秘书白衣明感慨道。
蓝京听了笑笑,转而问道:“徐主任觉得呢?”
徐迪道:“丘吉尔说过,军舰相当于拿着铁锤的两只鸡蛋互殴,事实上随着原子弹、氢弹的出现,武器已经升级到网络上形容的‘四十米长刀’,稍稍理智的领导人都会清楚,两个手握四十米长刀的人最好离得远远的,千万别随便挥动,这样带来的后果是,一群手握短刀的疯狂互殴,浑然忘了短刀也能致命。”
“徐主任更有忧患意识啊!”
蓝京道,“中越边境冲突之后老百姓和平太久了,产生了一大帮所谓热爱和平的小确幸,成天反战,天天念叨‘好战必亡’,却忘了或故意忘了还有后半句‘忘战必危’,抱着一颗圣母心张嘴就是‘任何战争都是不好的’,问题在于,国家利益当前,生死关头,哪有闲暇考虑敌国人民能不能优雅地喝咖啡?一个国家若丧失警惕性,只会被对手一步步蚕食、撕裂、分解!”
“隔壁大熊就是活生生例子,我们这代人亲眼目睹,”徐迪感慨道,“当那面旗帜徐徐降落时,仿佛……这辈人的信仰轰然崩塌,太难受了,太难受了!”
“对的,”蓝京道,“大国博弈不是小孩过家家,不存在争论对和错,也不是天生正义的奥特曼打天生邪恶的小怪兽,讲究的国家信用和维持威慑下的和平,讲究的党同伐异,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是残酷血腥的斗争!国与国关系,不能简化成人与人关系,更不能演译为正义与邪恶,民族主义、宗教因素、地缘正治等因素叠加到一起时,光靠宽恕、善良、友好行不通,现实根本没有战争或和平的选项,当战争真正来临时,所有面包店都将毁于一旦。”
白衣明笑道:“两位领导的点拨让我体会到从小到大没当回事的正治课、历史课真该回过头好好揣摩,实际上是在潜意默化间培养我们运用社会经济正治等角度综合理解国家间运作机制,而非象小孩子一样只懂得对与错、黑与白、正义与邪恶。”
蓝京也大笑:“历史老师可不是闹着玩的,哈哈哈哈……”
紧接着蓝京马不停蹄视察位于城郊的三个落户企业建设情况,听取企业老总工程进度和生产规划;先后来到机器隆隆、热火朝天的新机关大楼工地;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的汽车交易市场;拐到小隅山看了看施工中的秦中垃圾处理厂但没下车。
傍晚时分,蓝京抬腕看表,让徐迪、白衣明等人回县府大院,他在省城那边有个饭局。
“要不要小白陪着?”
因为前两天蒲旭突然去了京都说有紧急任务,徐迪担心蓝京喝醉的话身边没人照料。
铜关县委都知道蓝京酒量不行,稍微使点劲就容易醉。
蓝京摆摆手:“我自己开车,今晚只喝饮料。”
“那更好,”徐迪道,“若有需要随时打我或小白的手机,节假日期间我们安排了24小时值班待命的机动车辆。”
今晚饭局蓝京的确不喝酒,因为只陪方婉仪一个人,不过跟她在一块儿不喝酒也会醉。
每次与蓝京幽会,方婉仪总会刻意洗尽铅华,回归徐家小媳妇的模样,不戴胸罩让饱满结实的双乳在薄纱下呼之欲出,两个小圆点若有若无闪现其间;裙摆卷到膝盖上面,嫩藕般的小腿摇曳不定透出妩媚少妇的诱惑。
每次蓝京乍见到她都把持不住,总会冲上前与她深深激吻然后很快融为一体,就象曾经那个四十平米温馨简陋小房子里所做的事。
她在他面前无须保持形象,无所顾忌肆意妄为,忘情地领略腾云驾雾澎湃如潮的快意与甘美,还有飘飘然失去自我的迷醉感,体内好似流不完的水滔滔不绝,有种释放和解脱的自由;他在她面前也格外放得开,恍若回到衡芳略有些青涩的未婚小伙子,全然不讲究节奏、技巧、招数,实打实地猛干,反正他清楚方婉仪特有的瓷实的米坛子扛得住……
“姐姐,姐姐……”
战至酣处蓝京突然间加速,搂着方婉仪一个劲地叫道。
方婉仪十指深深陷入他紧绷的肌肉,俏皮地应道:
“好弟弟,我永远的好弟弟……”
说着做了个奇异销魂的动作,霎时蓝京仿佛被郁杏子名器环绕一般,不由得低吼一声,炽热滚烫的岩浆喷涌而出,令得她也感应到阵阵热浪,漫声轻吟地再度迷乱……
雨过天晴。
方婉仪轻轻拉扯蓝京浓密的头发,亲昵道:“姐姐五十岁的时候弟弟还有性趣吗?”
蓝京笑道:“姐姐五十岁顶多只象三十岁,风华正茂。”
“八十岁呢?”
“呃,那时我恐怕只能以看为主,还不能多看,顶多一周看一眼,多了伤神。”
方婉仪格格格笑得花枝乱颤,胸前山峰也巍巍晃动,道:“恐怕到时你一大群妹妹排队等你看吧,我想想,正宫拥有无上的陪寝权,此外颜思思……还没回来?”
“唉,我心中永远的痛。”蓝京在她面前并不掩饰。
“伊宫瑜呢?”
“没睡。”
“那个大长腿?”
“下落不明。”
“哎,你真没出息,做到县委书记了身边都没几个小情人!”方婉仪嗔道,“别老想着姐姐,多发展小妹妹呀,多多益善。”
蓝京情知方婉仪语出真诚,丝毫没有吃醋或试探的意思,叹了口气道:
“患难见真情,在我心里姐姐才是最好的……县委书记找小情人当然不费事,松松口就有,都不要我自己松裤带,关键问题我敢吗?犯得着吗?有意思吗?姐姐呻.吟是真的呻.吟,而不是迎合我的呻.吟;跟姐姐吃一顿,够我回味三个月。”
“哈哈哈哈……”
方婉仪高兴得直蹬又长又白的双腿,“去年宁波又有新欢了,我转型也基本到位等于恢复自由身,以后经常回省城探亲——探探底,亲一亲。”
蓝京赶紧问:“什么叫基本到位?”
“关于任命方婉仪同志担任西北歌舞团副团长的任命将在春节后下达,”方婉仪道,“另外上半年文联将要换界选举,我也要列入庞大的书计处,有意思吧?弟弟。”
蓝京笑道:“几大歌舞团当中第一档是正厅级,以前都由少将兼任;西北歌舞团稍逊些也达到副厅,副团长即为正处,不错不错,姐姐拍拍戏、唱唱歌外加陪睡居然混到跟我同样级别,姐姐可知我吃了多少苦?”
方婉仪笑眯眯道:“论陪睡嘛也别冤枉人家宁波,算起来次数没你多;至于拍戏那不是讲究天赋么,让你在镜头面前表演接吻,把嘴亲肿了都通不过;更别提床戏,一屋子二三十个人围在床的四周,灯光加机位,各种遮光板,吃药你都硬不起来,信不信?”
蓝京大笑:“没有不平衡,就是替某些献身领导想要提拔的女干部不值,以前衡芳那个书记每次一二三,几秒钟结束,身下女人还得化装得欲仙欲死的模样,演技不在你之下,有这天分干嘛混官场?直接当演员呗。”
“演员又不只拍床戏,也讲究综合素质好不好?”
方婉仪道,“等我当了团领导帮你选秀,弟弟知道吗,那些练芭蕾舞的腿功棒棒滴,能做很多高难度动作;一个个又水灵灵的,让你都舍不得用力,到时一个月尝一个,姐姐也会在旁边做必要的技术指导,嘿嘿嘿嘿……”
蓝京一哆嗦:“别介,怕我活得久啊!我就老老实实守着姐姐,别的女孩子都不拿正眼瞧。”
“口是心非!”
方婉仪道,“不过也就说说而已,那些小白菜很早就入了大染缸都不含糊,但偶尔帮你暖暖场子、搞几场晚会营造声势还可以。”
“京都教育基金跟你没关系了吗?”蓝京终于转入正题。
她却抿抿嘴,主动献上香甜悠长一吻,在他耳边轻笑道:
“弟弟记得万马奔腾吗?”
蓝京大喜:“姐姐还能保持巅峰状态啊?”
方婉仪翻身而上,笑道:“思想不能滑坡,看家本事也不能丢掉……”
旋即方老师便化身大草原飒爽英姿的女骑手,变着花儿地策马奔腾,尤如鼓点之下发动一轮轮冲刺,还讲究变道和切换方向,并且能在“马鞍”上做出种种高难度动作,纵使达不到万马奔腾级别起码也有百马奔腾规模。
长发飞扬,玉峰耸动,粉肌生辉,洒出点点汗珠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竟有余味无穷的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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