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看着快要挥到左春花肩上的棍子,晏适忍不住上前去挡。
“砰!”
晏适被打得身体偏了偏,左春花眼疾手快的扶住他,看着他疼得惨白的脸色,心中怒火更甚。
“让你好好待着你怎么不听,我可以解决的。”
她又气又心疼,一把将他提到墙角,抓着棍子杀气腾腾的冲上去。
若说先前她还留了两分余地,这下就是真的下狠手了,尤其打晏适那人,被她重重的几棍下去,直接被打趴在地上,晕了过去。
原以为人多有优势的何夫人见状,脸都吓白了,一边尖叫,一边威胁左春花。
“左春花,你竟然敢杀人!我要告你,让你下大狱!”
“坐牢?”
左春花扯了扯嘴角,毫不客气的一脚踹飞挡在何夫人面前的家丁,然后窜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冷笑道:“何夫人,你是不是忘了,可是你们先来招惹我的。”
“左春花,晏适可是秀才,你如此肆意殴打无辜之人,可是不想他继续府试了!”
被吓得躲在墙角的朱子奇忍不住出声叫道。
左春花闻言,眯了眯眼,拽着何夫人的手指一松,转头看向他。
“你就是先前欺负我相公的那个,叫什么猪的?”
朱子奇自小就因为这姓被人调侃,闻言顿时一怒,从墙边蹿出来叉腰叱骂:“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叫朱子奇!”
“我关你猪还是狗,敢欺负我相公,就是敌人。”
左春花一脸凶相的龇了龇牙,重新握着棍子朝他走去。
朱子奇被她厉人的气势吓得不住后退,吞咽着口水结结巴巴的警告:“我可是秀才,你敢打秀才,触犯律法的!”
呵呵,秀才又怎么样,有谁看见了?
左春花专挑着朱子奇身上隐秘的,特殊的位置抽。
但她理智还在,特意控制了力道,保证在他痛苦的同时,身上的伤又连医馆里的大夫都验不出来。
朱子奇还不如晏适壮实,被左春花拎在手里就跟小鸡仔一眼。
他挣扎不开,痛苦不已,边嗷嗷嚎叫,边喊晏适:“晏适,你就这么看着左春花行凶吗?我可是秀才,你不能打我,晏适……”
“聒噪!”
左春花蹙眉,随手扯过他的衣摆将他的嘴堵住。
“呜呜呜呜!”
朱子奇愤怒的左春花跟晏适,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
“下手轻点,别把人打死了。”晏适站在左春花身后,冷静的劝她。
“知道。”
左春花头也不回的答,余光瞥到在厨房门口隐约观望的晏安,不禁蹙眉,吩咐晏适:“这么血腥暴力的场面不适合小孩子,你去把厨房的门关起来。”
晏适无语,一边往屋子里走,一边在心底暗暗腹诽:你就没比晏安大几岁,也是个孩子!
院子里,挣扎了一早上终于吐掉了堵嘴的抹布的余煜高声哭嚎。
“娘,救我!左春花要杀了我啊!娘,你快去报官,找人把她抓起来。她就是个恶毒的下人凶手……”
原本被左春花的凶相吓得跌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何夫人顿时疯魔,灵活的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进院子。
看着被捆成球,一身狼狈的余煜,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儿啊!我的儿,你怎么样了?你有么有事啊?”
她一边哭嚎,一边给他松绳子。
“娘,你可算来了,孩儿都要被左春花跟晏适折磨死了!”
余煜一把扑进亲娘怀抱里告状。
何夫人心疼的捧着他被揍成猪头的脸,瞬间硬气怒骂。
“左春花,你这贱人,我余家被你害得家破人亡,如今你还要毒害我剩下的老弱妇孺,连个孩子你都不放过,你简直丧心病狂!”
左春花闻言,眯了眯眼,带着凌厉杀意的目光扫向他们。
余煜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抓住何氏衣服,害怕的劝她:“娘,左春花心狠手辣又会功夫,咱们家的人都不是她的敌手,你……”
“放心,娘在来之前,已经让你舅舅去报官了!左春花给咱们家的吃食里面下药企图毒死我们,等会儿官差来了,看她怎么抵抗!”
经她这么一说,余煜才后知后觉过来,自己出门时还在病榻上气若游丝的何氏竟然好了?
“娘,你们的毒解掉了吗?”
何夫人点点头,跟他解释:“镇上程氏医馆的老大夫医术高明,给咱们家里人的毒都解了。”
余煜闻言,松了口气,但转念又想到了一件事。
“娘,你们把毒都解了,等会儿在官老爷面前,咱们怎么证明左春花给咱们家人都下过毒啊?”
何夫人闻言,也是一惊。
她光顾着解毒了,竟然忘了留下证据。
正当她暗自捶胸后悔时,左春花的声音突然在他们头顶炸开。
“还想着算计我呢?”
何夫人和余煜身体同时一抖,缩着脖子紧张的看着她。
如今他们带来的人都被左春花收拾了一骨碌捆了起来,面对她,他们就是手无寸铁的小白菜……
“左,左春花!你不要轻举妄动啊,我们已经报官了!”
何夫人虚弱的护着余煜威胁左春花。
左春花翻了个白眼,手中棍子颇有节奏的在地上敲着,匪里匪气的道:“呵呵,我还正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报官正好,倒是让大人给评评理,你们带人闯我家找我麻烦,我该不该揍人。”
余煜躲在何夫人身后,看着不远处正对着自己使眼色的朱子奇,心里隐隐有了底气。
朱兄说了,晏适是秀才,左春花作为他的媳妇,行凶罪加一等,他只要熬到官府来人……
余煜眼神闪了闪,昂着脖子反驳她。
“哼,还不是你先下毒害我们。我和我娘带上门来,只是想为家人讨个说法,可你不仅不承认错误,还将我家下人和我打成这样,就算到了堂上,也是你的错。我奉劝你要是不想下大狱,最好识相点,赔偿我们家的医药费,然后给我磕头赔罪!”
听着他冠冕堂皇的恶人先告状,狮子大开口的提要求的这些话,左春花恶心得不行。
同时不得不再次在心底承认,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余老爷和何夫人自私虚伪的奇葩养出来的儿子,不仅是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纨绔无赖,也精准的继承了他们的‘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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