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十九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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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云飞,十九岁的时候,在南方一家酒店做服务生,秦晓鹃是我房东家的孙女。当时十七岁,在SH市二中读高二。有一天她爷爷出去郊游了,她放学回家,满脸桃红的钻进我的小房间里。和我讨论她不是妓女的问题。
那时我还不大认识她,只能说有一点知道。她要讨论的事是这祥的:虽然所有的人都说她是一个妓女,但她以为自己不是的。因为妓女风骚而且卖身,而她不风骚也不卖身,还很清纯。虽然她学校的很多女生都偷偷地去夜总会去卖,当然不是处女了,但她没有去过夜总会。在此之前也未找过男朋友。所以她简直不明白,人们为什么要说她是妓女。如果我要安慰她,并不困难。我可以从逻辑上证明她不是妓女。
如果秦晓鹃是妓女,即秦晓鹃风骚且经常光顾夜总会,又随便找男朋友。或者说起码被男孩追到过,而且开过房。如今不能指出对方姓啥名谁,所以秦晓鹃是妓女不能成立。但是我偏说,秦晓鹃就是妓女,而且这一点毋庸置疑。
秦晓鹃找我证明她不是妓女,起因是我找她借口红。这事经过如下:我在的酒店领班不叫我在前台做服务生,而是叫我去浴洗部给客人们准备安全套,这样我就想做个恶作剧,化妆成女孩,那样就可以不用去了。我想起平时很爱美的秦晓鹃,一定是个文艺尖子,描眉化妆一定是很在行的事。所以我去找她借,借完回来,不到半个小时,她就追到我屋里来,要我证明她不是妓女。
秦晓鹃说,她丝毫也不藐视妓女。据她观察,妓女都很低调,不喜欢张扬,特别是白天。因此她对妓女还有一点钦佩。问题不在于妓女好不好,而在于她根本不是妓女。就如一只猫不是一只狗一样。假如一只猫被人叫成一只狗,它也会感到很不自在。现在同学都管她叫妓女,弄得她魂不守舍,几乎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秦晓鹃在我的小房子里时,裸臂赤腿穿一件白裙子,和她在她的闺房里装束一样,所不同的是披散的长发用个蝴蝶发夹扣住,脚上也多了一双凉拖。看了她的样子,我就开始捉模:她那件白裙子底下是穿了点什么呢,还是什么都没穿。这一点可以说明秦晓鹃很漂亮,因为她觉得穿什么不穿什么无所谓。这是从小培养起来的自信心。
我对她说,她确实是个妓女,还举出一些理由来:所谓妓女者,乃是一个指称,同学都说你是妓女,你就是妓女,没什么道理可讲。同学说你风骚经常去夜总会,你就是风骚还经常去夜总会,这也没什么道理可讲。
至于同学为什么要说你是妓女,照我看是这样:同学都认为,读书的女孩不是妓女,就该素面朝天,rufang瘪瘪的未发育完全。而你的脸却是白里透红,粉嫩粉嫩的,而且rufang发育得鼓鼓涨涨的,所以你就是妓女。假如你不想当妓女,就要把脸上涂上雀斑,把rufang用布条束紧,平得跟超女‘李宇春’那样,以后别人就不说你是妓女了。
当然这样很吃亏,假如你不想吃亏,就该去夜总会风骚去卖。这样你自己也认为自己是个妓女。别人没有义务先弄明白你是否去夜总会卖身再决定是否管你叫妓女。你倒有义务叫别人无法叫你妓女。秦晓鹃听了这话,脸色发红,怒目圆睁,几乎就要打我一耳光。
这女孩脾气坏是出了名的,好多男生吃过她的耳光。但是她忽然泄了气,说:好吧,妓女就妓女吧。但是鼓不鼓嫩不嫩的,不是她的事,她还说,假如我在这些事上琢磨得太多,很可能会吃耳光。
我和秦晓鹃讨论妓女问题时的情景。那时我面色焦黄,嘴唇干裂,上面沾了碎纸和烟丝,头发乱如败棕,身穿一件破军衣,上面好多破洞都是橡皮膏粘上的,跷着二郎腿,坐在木板床上,完全是一副流氓相。你可以想像秦晓鹃听到这么个人说起她的rufang鼓鼓涨涨的时,手心是何等的发痒。
她有点神经质,据说她学校很多男生都借故靠近找她,问个几何习题什么的。因为她是班干部,也不好去拒绝,其实不是问她什么题目,而是去看妓女。只有我例外。我的只想借只口红让我脱身,而她产生那个希望,就是也许能向我证明,她不是妓女,有一个人承认她不是妓女,和没人承认大不一样。可是我偏让她失望。
我是这么想的:假如我想证明她不是妓女,就能证明她不是妓女,那事情未免太容易了。实际上我什么都不能证明,除了那些不需证明的东西。一次酒会,领班说我用筷子戳瞎了她带来的宠物母狗的右眼,使它老是偏过头来看人,好像在跳芭雷舞,从此后领班总给我小鞋穿。我想证明我自己的清白无辜,只有以下三个途径:1。领班带来的不是一只母狗;2、该母狗天生没有右眼;3、我是无手之人,不能拿筷子。
结果是三条一条也不成立。领班家确有一白色的宠物京巴母狗,该母狗的右眼确是后天戳瞎的,而我不但能用筷子,而且还会左撇子。在此之前不久,我还可以用双手夹菜。用筷子当飞镖。一次没生意的时候,我们几个服务员在包间里玩,正巧领班的狗进来了。我的手里已经没有了筷子,不知是谁戳瞎了它的眼睛,但领班只看见我玩的筷子比较在行,我就成了罪魁祸首。
我记得那件郁闷的事发生以后,在租住他爷爷的房子里整整躺了一晚上,似乎什么也没做。我觉得什么都与我无关。可是秦晓鹃又来找我。原来又有了另一种传闻,同学说她在和她爷爷的房客搞对象。她要我给出我们清白无辜的证明。我说,要证明我们无辜,只有证明以下两点:1、秦晓鹃是处女;2、我是天阉之人,没有xingjiao能力。
这两点都难以证明。所以我们不能证明自己无辜。我倒倾向于证明自己不无辜。秦晓鹃听了这些话,先是气得脸白,然后满面通红,最后一声不吭地站起来走了。
秦晓鹃说,我始终是一个恶棍。她第一次要我证明她清白无辜时,我翻了一串白眼,然后开始胡说八道,第二次她要我证明我们俩无辜,我又一本正经地向她建议举行一次xingjiao。所以她就决定,早晚要打我一个耳光。假如我知道她有这样的打算,也许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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