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寿宴,整个帝璟庄园倾巢出动,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眼睛。
封霆枭只能将林恬儿抱回自己的房间,把女人温软颤抖的身子,轻轻放在床上。
然后,他关上门,步履沉沉走进客厅,慵懒地往沙发上一坐,潇洒地微敞长腿。
那个侍者,被捆了手脚,倒在地上,还昏迷着。
江冲踹了他一脚,恭敬地问:“四爷,如何处置?”
封霆枭抽出烟,叼在唇间,点燃深吸:
“弄醒他。”
江冲去酒柜吧台上找到一个冰桶,装了满满一桶冰,然后回到客厅,将男人的头整个插进捅里,刷马桶一样上上下下一顿逛荡。
男人醒了过来,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封霆枭吞云吐雾,打了个手势。
江冲停手,又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嘴巴里鼓鼓囊囊的,全是冰块。
“谁要她?”封霆枭坐在浓墨暗处,有种深不可测的诡邪。
侍者吐出冰块,一声不吭。
封霆枭挑眉,一语中的,“封总?”
侍者颤抖着垂下头,这次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封总虽然老不正经,但他就算想要那个女人,也不至于在老爷子的寿宴上就兽性大发。背后,是不是还有人动了手脚?”
侍者哆嗦得更厉害。
封霆枭凤眸幽邃,冷得仿若淬冰,“是,林家的人?”
“是……”
威慑力太强,侍者遭不住了,颤抖着开口:
“四爷,我也是被人拿捏,我也不想对林小姐下手……但我没得选。”
“你有。”
封霆枭脖颈悠然后仰,朝空中吐烟雾,“大哥那边,你就说林小姐以为身体不适,先走了,你没截到人。顶大天,不过是逐出封家,挨一顿毒打。
但,得罪了我这边,我要你命。”
男人声色散漫,下颌线条却紧绷,手背青筋凸起。
侍者内心防线彻底垮了,瘫坐在地:
“是……是林家人,想把林小姐献给封总,讨好封总。”
……
处理完事,封霆枭俊容深沉地回到卧室。
林恬儿斜襟旗袍胸口的盘扣全被她拉开了,幽柔光线下,她细嫩的肌肤被灼热的情潮染上一层红粉。
她开叉的旗袍滑到了大腿根,发簪不知丢到哪里去了,浓密的乌发铺满枕,小鹿眸湿漉漉地半阖,一半沉沦,一半欲望。
封霆枭走到床边时,领带早已扯开,凤眸浓暗,呼吸渐沉。
他眼里锁着一只生猛的兽。
只差一步,就要冲出囚笼,一口一口地撕咬,将眼前勾人的小白兔,拆吞入腹。
“热……我好热……要水……要冰……”
林恬儿落下羞耻的泪,“给我……求你……”
封霆枭红了眼尖,欺身而上,小臂撑在她身侧,悬伏在她上方:
“林恬儿,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林恬儿眼睫颤着,含着泪,“封霆枭……送我去医院……”
“你就这样出去?想身败名裂,成为真正的荡妇?”
封霆枭薄唇勾得顽劣,捏了捏他粉透的脸颊,“更何况,你现在的样子,来得及吗。”
“是……你做的?”
林恬儿之前就怀疑他,此刻更是几乎认定了是他,抬手想打他的脸,最后只是软绵绵的摩挲了他脸庞一下,“你混蛋……算计我!”
封霆枭抓住她的腕子,钉在她头顶,嗓音沉沉,“我若要你,还用这么烂的手段?
在这种事上,我向来喜欢粗暴一点。直接上。”
男人低头,深深覆上她嫣红的唇瓣,又凶又狠地吻着。
这一吻,林恬儿残存的理智,彻底荡然无存。
她攥着男人的衬衫衣襟,呜咽着迎合他的吻,纤细的腰往上拱起,不知羞耻地想和他贴在一起。
封霆枭吻技差劲,她就更差劲,咬破了他的唇,吮得他舌根酸麻。
直到林恬儿快不能呼吸,男人才离开她,彼此之间双目含着火热。
“属狗的吗,喜欢咬?”封霆枭舔舐掉唇际的血,恶劣地攫住她的下颌。
“滚开……我不要你……你太脏了!”林恬儿难耐地哭着,理智断断续续。
混沌时,想要他。清醒时,只想远离他。
可是,太难受了。
她像被整个扔入炙热沸腾的欲海中,翻来覆去,欲生欲死。
“那你要谁?”
封霆枭凤眸一寸寸暗沉,声色低哑,“封长霖,还是封晏修。”
他执起她的腕子,看到那一圈淡去的红,一声冷笑,“林小姐还真是想把我们封家的男人都招惹个遍啊。”
“我要谁……都不要你!”林恬儿身子再软,脾气也硬,羞愤地哭喊。
“封长霖老了,不中用。封晏修太嫩,更不中用。”
男人一边说,一边一颗颗解开衣扣,从她耳垂吻起,
“都不如我。”
随即,他一路磨她,一路吻,留下星星点点鲜红的印记。
狂野,粗莽,滚烫。
“疼……”
偶尔,他吸狠了,她哭泣抗议,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头。
惹得封霆枭,只想更用力地,欺负她。
华美的旗袍,和男人的衬衫西裤凌乱地堆在床尾。
林恬儿柔韧,敏感,细腻……更何况,是初尝情爱,她仿佛全身的痒痒肉,碰到哪里都颤,哪里都软。
轻而易举,便在他的掌控下,化成水,酥成泥。
不能思考了。
只想,在欲望中,沉溺。
“想要,就吻我。”他声色粗沉,磨她的耳廓,诱惑她。
她禁不住,颤栗着吻他,近乎撕咬。
“乖孩子……”
林恬儿感到身体快要被撕裂为二,又酸又痛,伴随难以形容的酥麻感,遍布全身。
这是她的第一次,给了她喜欢了好久好久的男人。
但,并非两情相悦,总归不圆满。
“封霆枭……封霆枭……”她失了神,一遍遍唤他名字。
男人从她胸前抬起头,大掌掐着她腰侧的软肉,凤眸又红,又迷离。
她甚至,感到他指尖在颤,分明是动情。
“我喜欢你……”
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
她很轻很轻的声音,没入他幽邃的眼眸,没入漫漫长夜里。
……
夜深沉,月如钩,热闹的寿宴也散场了。
封长霖的房间。
空荡,阴冷,只有他一个人裹着浴袍,坐在沙发上灌了一杯又一杯威士忌。
不知喝了多少杯,他突然暴跳而起,狠狠砸碎酒杯,一脚踹翻了茶几。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眼眶猩红狰狞得仿佛能接地府,和平时儒雅成功人士的形象无比割裂。
这时,手机响了。
封长霖看了屏幕一眼,接起,强忍愤怒,快把牙齿咬碎了:
“你不会是半路变卦,怕了吧?耍我,很有意思吗?”
与此同时,敲门声响起。
他暂时放下电话,应声后,冯秘书押着那个侍者打着哆嗦,灰头土脸地回来复命:
“封总,对、对不住您……林小姐她……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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