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妘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太子,可她转身就见皇帝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躲进了旁边的屏风里面。
她眼睛一转,马上知道皇帝起了心思,然后笑。
“我能有什么居心?我没有居心啊!而且,我和信王殿下有苟且,您是怎么看就来的?而且您这样诽谤我,我也可以去告诉皇上的。”
全福是人精,哪里不知道苏依妘想干嘛,她转头看看旁边的屏风,心里暗暗叹息一声。
“殿下,您在这里呆上一会儿,一会儿人散了之后,奴婢安排人送您回去。”
“哼!你个老东西以为孤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么?整日在父皇面前搬弄是非,整日不做好事。你还送孤回去,孤不被你们几个人联手弄死就是好的了!”
刘璿皱眉。
“殿下,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公公就算再入不得你的眼睛,可至少也是父皇的人。”
“父皇的人?父皇的人又能怎么样?孤可是一国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难道还要怕他一个奴才么?”
“可是全福公公也是看着我们长大的人,为人至少也顾念一点感情吧?”
“呵呵,刘璿,你就是惯用了这样的伎俩让父皇,让所有人都喜欢你。不过是没了一双眼睛,没了两条腿而已,所有人都要围着你转么?顾念感情?全福他就是一个奴才,奴才伺候主子是天经地义的吧?我对他有什么感情?”
太子非常的不屑一顾。
苏依妘笑的更欢快了,说啊,继续说,有些人不作不死。
人蠢不是坏事,可一国太子太蠢了,这件事情就大条了。
“怎么?没话说了?哼,你也就只有这点本事了!没了父皇撑腰,你以为你如今还能安安稳稳活着么?”
太子冷哼一声。
苏依妘表情倏然起了变化,她目光冰冷地看着太子。
好好的?刘璿这样也叫好好的么?简直是胡说八道,一派胡言。
她往前一步,惊愕地看着太子。
“所以给信王殿下下毒的人是你么?你怎么能这么恶毒?信王殿下不过是一个瞎子和一个瘸子而已,不会危及你的地位,你给他一条活路不行么?”
什么跟什么?
太子一脸懵逼,自己什么时候给人下毒了?说话得凭良心。
可惜,苏依妘偏偏不跟他讲良心。
“苏依妘,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有胡说八道么?你要我们做的,我们都做了,难道这都还不够么?你去青·楼的事情,我们虽然撞见了但是守口如瓶,可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对我们,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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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依妘泪眼朦胧。
刘璿面无表情。
旁边的全福一脸惊愕。
背后的皇帝默不作声。
太子有些的担惊受怕地看了一眼惊愕的全福,马上心中一紧。
“苏依妘,孤什么时候去了青·楼?孤……”
“前些日子啊!您还出高价给人赎身,您……”
苏依妘忽然顿了一下,急忙改了说法。
“是是是,我说错了。您没有去,是我们看错了,以为那人是您所以跟上去看看怎么回事。是我们眼睛有问题。”
为了表示她说的话是真的,苏依妘还重重地点了点头。
太子脸都气歪了。
苏依妘越是否定,就像是肯定一样。
“苏依妘,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刚刚你因为全福,因为一个孩子而抛下了孤,孤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意图谋害于孤,你该当何罪?”
太子担心苏依妘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扯,急忙转移了话题。
“啊?这孩子不该救么?人家说皇上是万民之父啊!难道我记错了?您是皇上的孩子,这孩子也同样是啊!而且您明明可以挤出来的,可这孩子如果我不救,说不定就出事了!而且全福公公不该救么?如果全福公公出了什么事情,谁能跟他一样贴心又温馨地照顾皇上?我上次还专门给公公一个平安符呢!”
“宫里面有的是伺候人的太监!”
“可他们都不如全福公公懂的皇上的喜好,了解皇上的性情啊!为人子的不就是要体贴伺候自己的父母,全福公公如今就是代替了您的角色,您不该感激一下么?”
太子面色一变,猛地抬脚朝着全福重重地踢了过去。
“他代替孤?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说?”
可脚还没有踢到全福的时候,旁边就响起一声怒喝。
“放肆!”
太子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有直接摔在地上。
他惊愕地看着从屏风后面转出来的人影,一瞬间面无人色。
“父,父皇!”
“哼,亏你还记得我是你的父皇!亏你没有忘记朕的身份。”
皇帝如今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就是他看上的一国储君!这就是未来要继承自己位子的好儿子!
和一个太监,和一个孩子这样斤斤计较,不知情理,明知故犯。
他错了!
这太子根本就是一个扶不上墙的阿斗,亏他还用刘璿来激励,鼓励他上进!
“父皇,儿臣不知您驾到,请父皇恕罪!”
可谁知,他这边刚刚跪下,那边皇帝就踢了过来,直接把他踢翻了之后才解气。
“全福,传我命令。太子殿下身患重症,让太医院过去看病,除非有朕的命令,其他人不准探望。”
太子连滚带爬地朝着皇帝膝行过去。
“父皇,您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太子,我是太子啊!”
皇帝倏然冷笑一声,再次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太子?如果朕不愿意,你这个太子随时可以撤!”
苏依妘有些懵逼,怎么一两句话就要换太子了?这可不行,如果换个人做太子,刘璿还能不能活了?
她忽然呵呵一笑,指着外面的人流,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皇上,外面的人越来越多了。顺天府会不会忙不过来?如果出现踩踏事故的话,会更严重的。”
皇帝也忘记了太子,皱眉看过去,眉头紧蹙。
“传朕命令,让……”
话都没有说完,就见外面一股股穿着制服的官兵开始在外面疏散人群。
“皇上,这是蒋家的家臣!”
蒋家?
太子忍不住有些烦躁地看着苏依妘,如果自己还和苏依妘关系不错的话,蒋家这次带头平乱,他是不是也会沾点好运气?
可这个想法刚刚出现,他再看苏依妘额头的伤疤,又是一阵嫌恶。
尼玛,如果让他娶这个女人的话,还是让他去死吧!
“姐姐,姐姐,你真的在这里。我还以为他们骗我,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就在大家屏息凝神看着楼下纷乱场面的时候,一道高昂的声音打破了宁静,让大家不约而同地转头朝着门口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年纪弱冠的青年高兴又焦急的朝着苏依妘挥手示意,眼睛晶亮。
“咳咳!”
苏依妘干咳一声,小心翼翼地指了指旁边站着的皇帝,心里默默念叨着弟弟的蠢。
麻痹,学习多少年就是为了在这位手下做事,如今好好混个脸熟,不是事半功倍?
瞧瞧她,不过送了几次烤·乳·猪,如今都是郡主了!
苏依妘默默感叹一下自己是如此的聪慧可人,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她屈膝给皇上行礼,然后指着刚刚进门的苏言晟。
“皇上,这孩子就是我弟弟,丞相府长公子,也是国公府老国公的外孙。孩子虽然小,可如果您有什么要他伺候的,您尽管吩咐。”
皇帝还是第一次见苏依妘说话这么条理分明,不由看了苏言晟一眼。
“是么?可朕身边已经有了全福,你要送他进宫的话,全福怎么办?”
楼下显然已经告一段落,皇帝心情也好了不少,还会揶揄苏依妘。
苏依妘眨巴眨巴眼睛,诧异地看着皇帝,而旁边的苏言晟看到她的表情,不由脸色一变,二话不说冲了过去,“啪”的一下死死地捂在她的嘴·巴上,然后勾起唇角,艰难的朝着皇帝微笑。
“那个,皇上,我姐姐不会说话,请您原谅她。”
这两个姐弟两个从见了面之后就奇奇怪怪的,皇帝忍不住皱紧了眉头,质问他们在干嘛。
苏依妘把弟弟的手给掰开,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对啊!你捂着我的嘴·巴干嘛?”
“我,我还不是怕你说错话么?你每次那个表情的时候,总是……”
苏言晟涨红了脸,指着苏依妘一脸的委屈。
屋子里面的人都被他的这番话给吸引到了。
“哦?每次她那个表情的时候,她说什么?”
皇帝问话,不得不答,苏言晟战战兢兢的地开口。
“你,你是不是傻!”
说完之后,他扑通一声朝着皇帝跪下,“砰砰砰”的磕头。
“皇上,我姐姐是无心的,请您饶……”
“你是不是傻啊?”
苏言晟话都还没说完,就听耳边传来苏依妘熟悉的声音,他不由抬头,眼底还带着“果然如此”的表情,可抬头就见大家一脸诡异的看着他。
他左右看看,不明所以。
“怎么了?”
皇帝哈哈一笑,好心情地拍拍手。
“没有!你说的不错,她果然想说,你是不是傻!”
苏言晟一脸懵逼,二脸茫然,所以是他刚刚开门的姿势不对么?还有人被骂傻子而高兴的?
还是说这就是皇上和常人与众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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