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桐雨赶到约定会和的地点,凤栖梧和慕容夭夭已在那边候着她了。二人皆是对她摇了摇头,叶桐雨灿然一笑:“我找着了。”
慕容夭夭的眼眸瞬间亮了,失落的情绪一扫而光:“在哪?”
“祠堂内暗藏的密室,不过,那密道的入口却已换了位置。他听闻你也來了,开心得很。你的叔父,也很坚强。”
凤栖梧说道:“既然如此,四日之后我们便來救人。”他又看着慕容夭夭正中说道:“不过你不能來,只消我和雨儿去。”
“为何?况且,四日是否耗费太多时间了。”慕容夭夭一颗救人的心,比谁都要热烈。
“这里必定有颛臾扶疏的眼线,我们三个这样闯进來,难免遭到围攻。到时候不但救不出你的叔父,我们都要葬身于此。所以,我们还需要采取一个措施,确保我们的小命不会丢。颛臾不是那么简单的人,他心狠,我们需要一个绝对能活命的底牌。”
“你们救人,那我做什么?”
凤栖梧双眸灿若星辰:“你去杀人。”
慕容夭夭一怔:“杀人?”
叶桐雨即刻会意,她笑道:“让我來告诉你,该如何做。”
等了四日,望穿秋水。是夜,一道玲珑粉色身影翻入了将军府。很快就有人禀报了颛臾扶疏,慕容夭夭來了。
颛臾扶疏一声冷笑:“她到底來了这里,又是自投罗网。”知道那对男女沒有來,他心中又漂浮起一丝落寞,烦躁地拧了拧眉。近來他脑海中偶然会不自觉地蹦出那个女子的模样,可马上又会想起她身边还有个人。那个人,和自己一样出色。
慕容夭夭沒有追着石牢所在方位去,而是找着了忻华所在的地方。闻见府中风吹草动,忻华自然得出來查看一番情况。一出门,便撞见一袭粉衫。她今日着装的衣领将迷人的锁骨掩盖了去,只露着纤长白皙的脖颈,看不见她的伤势。当他凝视着她容颜的时刻,愣住了。
慕容夭夭眉宇间,纹上了一朵粉嫩如生的桃花。一张精致容颜,愈显清纯,又带着三分妩媚,他竟看得痴了。
脖根一凉,她的长剑架了上來,带着逼人的寒意:“你说过,叫你等着我回來报仇的,我來了。”
此时,颛臾扶疏已带着大批将领将她团团围住。慕容夭夭一把抓过忻华,寒剑依然抵着他的脖子:“走!我要让你爹看着你死在他面前,也好尝尝与至亲之人阴阳相隔之痛!”
颛臾扶疏冷冷看着她,平淡说道:“都让开。”
慕容夭夭觉着叶桐雨说得果然沒错。一个她颛臾扶疏自然不会放在眼里,可慕容毅现金在忻家,由忻崖看守。以他的儿子做人质,他怕将军不顾儿子的命也要拿下慕容家的余孽,便会反以慕容毅为契机要挟颛臾扶疏。皇命再大,到底还是唯一的儿子來得重要,大不了,这顶乌纱帽不要了。慕容夭夭挟持着忻华走在前边,颛臾扶疏带着兵马,保持着距离穷追不舍。她将剑拿捏地极有分寸,不敢再伤了他。
忻华温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其实,真的死在你剑下也好。”
“闭嘴!”慕容夭夭并不愿听他说这样的话,更不想再伤他一丝一毫。
当声势浩大的人马闯进忻府时,忻崖被惊了出來,一看慕容夭夭竟挟持着忻华,不由一声呼喊:“华儿!”
“当年,你带人屠了我一家上下三十余口,今日,你也來尝尝丧子之痛!”慕容夭夭对忻崖的恨,是实实在在的,七年來未曾减弱过半分,永远都不会消散。
忻崖即刻威胁道:“你的叔父并沒有死,难道你不想救你的叔父了么?”
慕容夭夭一声冷笑:“你真当我好骗么,你的儿子,早已将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杀害了。你不觉得,是他该偿命的时候了么?”她将剑一横,更贴近忻华的脖子。
凉意渗透进皮肤,与此同时,忻华亦感受到了她的颤抖。
忻崖一急,脱口而出:“你错了,他沒有死!华儿并不曾想过要杀了慕容毅!他就在,,”
“忻大人,住口!莫非你想违抗王命不成?”颛臾扶疏厉声喝道,眉眼之间冷得仿佛快要结出一层霜。
“爹,别说了。她慕容家实在冤枉,王上欠了他们,忻家也欠了他们!让我偿命,这样也好。”他是那样淡然,似乎早已打定主意将生死置之度外。
慕容夭夭即刻在他耳边大声喝道:“你以为你死后我就会放过你爹?我做鬼,都会报复你们,还有凤朝阳,我要杀,片甲不留!”起初,她真的这样想过,慕容家禁忌的秘术,她已牢牢记下。只要可以报仇,永不超生,也算可以接受。
但她焦躁的情绪开始蔓延出來,他们二人怎么还未将叔父带出來?
“呵呵。”颛臾扶疏一声冷笑:“慕容夭夭,你不是要杀么?你大可以杀啊。杀了忻华不够,本将将忻崖也绑了,送到你面前让你抹了脖子可好?”
慕容夭夭一愣,连着忻华和忻崖也是身形一顿。他这样的语气和神情,究竟想做什么?
颛臾扶疏缓缓上前,她大喝道:“你再过來,我真杀了他!”他这个疯子,真的不管忻华和忻崖的命了么。
颛臾扶疏止了步,继续道:“你为何还不动手?呵,你可是在拖延时间,等着他们将这个人救出來?”话音刚落,两个士兵将一个衣衫褴褛的削瘦身影押了上來,慕容夭夭极目看去,竟是慕容毅!她的情绪如脱缰野马,开始由不得她控制。
“叔父!”
慕容毅抬头,见是慕容夭夭,大吼道:“夭夭快走!这是个陷阱!两天前颛臾來了忻府,就将我移动了位置,快走!”
慕容夭夭紧咬着牙,硬生生挤出几个字:“他们二人呢?”
颛臾扶疏高深莫测地一笑:“自然是在找他了。这会儿,他们也该出现了。來人,把本将的弓箭呈上來。”接过弓箭,他又命令道:“去祠堂。”
慕容夭夭心系着叶桐雨和凤栖梧的安危,并沒有就此离去。他二人如此待她,她亦不能顾自己生死而将二人抛弃。这个颛臾扶疏,是怎么识破他们的计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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