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现在不也一样没落了吗,这花魁啊,都是红不长时间的。”
“那她现在人在哪儿呢?”
“你总是问她干什么,相信我,只要你配合妈妈,在妈妈手里,一定让你红透扬州城的半边天。”
老鸨越说越激动,看谢萦纡也是越说越有信心了。谢萦纡抽了抽嘴角,这都什么情况,感觉事情发现开始有点不受控制了呢。
“妈妈,我是真的很想知道她在哪儿,您就告诉我好不好,也好让我多学习学习。”而后谢萦纡生怕老鸨不同意,便话锋一转道:“您只有告诉我她在哪里,我才同意留下。”
谢萦纡这话成功地激怒了老鸨,“现在还轮不到你来跟我提要求,这当年的花魁不花魁的,现在又有什么用!你这还没给我赚钱呢,就开始给我提条件了,这要是真赚到了钱,还指不定给不给我小鞋穿呢。”
谢萦纡这下知道了,老鸨的所有目的都是围绕在赚钱上,那么她就费些心力去给她赚些钱好了,也总好过去问这花楼之中的姑娘,反正谢萦纡是不想和她们有什么过多的交流的,就这些姑娘的尖酸劲儿,若是知道了她问的是当面花魁的事情,又指不定怎么给她使坏呢。
所以谢萦纡宁肯自己费些周章。
“妈妈,我自然是不敢和您提什么要求的。不过我若是给您赚够了一万两,您是不是就可以告诉我她在哪儿了?”
老鸨一听这话,立刻高兴起来了。虽不说这姑娘是不是说大话,至少她是这样说了。这当年的花魁也不是秘密,她若是真的想知道她是谁,先给她赚够一万两再说也不迟,她也没什么损失。
“那就按你说的办,你若是真的能如你所说的那样给我赚够一万两,那我便告诉你。”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妈妈帮忙配合一下。”
“你要怎么做?”老鸨看她一副胸有成竹,好像已经有什么计划了的样子,便问道。
“今天停业,帮我布置。”
老鸨好像突然听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了似的,“你说什么?停业?不可能!到最后可别钱没赚到,还给我赔了钱,我这里可不是你这小祖宗随便捣乱的地方。”
谢萦纡笑了笑,这个老鸨真是,掉钱眼里了。
于是从怀里掏出一百两,“妈妈,不知道这些钱先抵在这里行不行,这可是我全部的身家了,这次您该信我了吧,只要您按照我说的去做,今天晚上保管您数钱数到手抽筋怎么样?”
老鸨听了谢萦纡的话,开始有些心动了,不管有没有想好,银子还是要先收着。这钱都送到她面前了,岂有不拿的道理?
老鸨把一百两的银票拿在手里,脸上才开始眉开眼笑的。
谢萦纡看老鸨已经将钱收着了,怕她出尔反尔,便开口道:“妈妈,既然您已经将钱收下了,是不是可以开始置办了。”
“办!办!就按照你说的办!不过你可只给了我一百两银子,多的我可不给你出啊。”
“知道了,妈妈。”谢萦纡撒娇般的笑笑,还不忘扮了个鬼脸。
老鸨出门拍了拍手,有的房间里就有人出来了。“各位公子实在是抱歉了,今日花楼有些调整,所以从现在开始停业了,不过晚上花楼的大门还是为各位公子敞开着。”
这时就从楼上传来骂声,浩浩荡荡的一排男人从楼上走下,有的还是光着膀子的。
老鸨在门口赔着笑脸,直到所有的人都走干净后,才叫几个姑娘将花楼的大门关上。
“我听你的这客人我可是都赶走了,一个也没留,今天算是得罪人了,你要是不给我挣回一万两开,你这辈子就别想从我这儿出去了。”
“知道了知道了。”谢萦纡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是话里已经是满不耐烦。
有几个关门的姑娘碰巧听见了老鸨对谢萦纡说的话,几个人嘀嘀咕咕地往楼上房间走了。
谢萦纡何尝没有听见她们的话,说是嘀嘀咕咕,但是声音也不小。
“哟呵,刚来第一天就夸下改口挣一万两,口气可不小,这妈妈也不知道是中了她的什么邪,居然还真的信她的鬼话。”
“就是就是,凭什么耽误我们赚钱,我刚刚就看见她不是什么好东西……”
“……”
这种话谢萦纡以前在中学的时候也没少听,早就已经习惯了。
她不会去和她们争论什么,当然,就此算了也不是她的性格,自然是要把她自己说的话兑现了,由她打别人的脸哪里比得过让别人自己打脸好呢。
“哎,各位姐姐,你们先别走,过来帮我个忙呗。”谢萦纡心里想着而后便出口叫住她们。
几个姑娘转过头来,谢萦纡却没再理她们,而是转过头冲着老鸨说道:“妈妈,你总得把各位姐姐叫下来帮忙置办一下啊,不然光靠我们两个人怎么行呢。”
老鸨心想着现在客人也赶走了,不如就陪着这丫头闹一闹,反正她还有一百两在她这里,若是挣不来一万两,那一百两就算是赔偿费了,这样想来,这是有利无弊的,就算是有弊,也没有多大的损失,就让这丫头在她这里慢慢还好了。
既然她已经入了她这花满楼,不给她赚着钱了,就别想走出去了。
于是又拍拍手,“姑娘们,下来干活了!”
这时一群姑娘都不情愿地从楼上走下来,几乎当所有的姑娘都下了楼,这时谢萦纡注意到楼上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妖娆至极的姑娘才从楼上缓缓走下来。
一开口,声音腻地很。
“妈妈,您这是干什么呢!”
老鸨对她说话的语气很客气,往前走了几步,到楼梯口迎了迎,伸出一只手将她扶了下来,“梨潇,今天是有些事情,不然你先回房间歇着也好。”
谢萦纡一听这个名字便惊呆了,原来这个姑娘就是之前她来逛花楼的时候“服侍”她的那个女子,还被把错认成卜教主的心尖人儿了。
女子的体态很是慵懒,纤纤玉手轻轻挑起来,兰花半翘,“算了,梨潇总在房间里呆着也是闷了,有空出来透透气也是好的。”
周围的姑娘看梨潇的眼神也是十分不屑。
谢萦纡站在一边静静地观察着,就她的穿着打扮以及老鸨对她的态度,再加上周围女子对她的反应,谢萦纡便差不多就猜出来了这个梨潇的身份。
其实说不定就这个现任的花魁,还真的能获得些有关于前任花魁的消息呢。
“好了,那个……”老鸨对着谢萦纡“那个”了半天,最后才问道,“对了,到现在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
谢萦纡脑海中快速的思忖着,没停多一会儿便答道:“回妈妈的话,我叫倾城。”
谢萦纡话音刚落,梨潇就轻笑出声:“那我倒是要看看倾城姑娘可否真的是有倾城之貌了。”翘臀轻轻一欠,站起身来,徐徐地走到谢萦纡的面前来。
谢萦纡脸上一直带着浅浅的微笑,梨潇就直直的盯着她,她也大方地“回敬”她。
谢萦纡知道,若是这个时候她的目光稍微有一丁点儿的闪躲,那么这个梨潇的气焰也就更盛了。
谢萦纡在现代自认长得并不出众,而且身材也是微胖。但是大辰王朝的谢萦纡可就不一样了,虽说和她原身长的差不太多,但是脸却要精致得多,再加上身材也是棒的很,至少是前凸后翘,所以她对这个身体还是挺自信的。
另外再插上一句,她坚信她的原身会在那个谢萦纡的“调教”下,变得更好的!
“模样长得倒是可以,是个美人儿,只不过啊,差些味道。”梨潇看完谢萦纡最后一眼后,翻了个白眼又回到自己原本坐着的地方。
谢萦纡浅笑不变,“倾城自认为模样长得并不倾城,不过姐姐方才说我长得还差些韵味,大概只是脸上少施了些粉黛吧。”
谢萦纡这话明摆着是说梨潇淡妆浓抹了。周围的姑娘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倾城刚来第一天竟然就和花魁杠上了,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太好过了。
老鸨赶紧出来打圆场,这两位可都是她的摇钱树,能给她赚钱的都是祖宗,哪一个也惹不起,“好了好了,倾城。你想怎样布置抓紧儿的吧,这离晚上可不远了。”
“好。”
谢萦纡应了一声,便指着一楼中央唱曲儿的台子说道:“就在这里,把这个台子扩建。”
“扩建?这儿平时唱歌跳舞可都是唱的开的。”
谢萦纡都不想和老鸨解释太多了,但是没办法,要花钱的事儿总还是要解释清楚的,不然这个铁公鸡哪儿肯拿出钱来。
“妈妈,这个台子纵然是够唱歌跳舞的,但是实在是太小了,这样客人便离着台子太近了。您想啊,若是没有些距离,哪里来的神秘感呢。再者,有一些效果也不太好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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