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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      木兰围场

余宛容走了,他没有通知任何人,不仅没有带走任何东西,就连之前赵文昭特意寻来的一些稀奇古玩,爱的紧的首饰也都没有带走。

于护卫带着阿然的尸身前往大都了,阿然的爹爹自然是跟着于护卫一起去了大都,他如今无儿无女,只有这个跟自己儿子举行过冥婚的儿媳可以依靠,好在于护卫爱屋及乌,对于这个从未见过的公爹,也是爱护的很。

没了这些人,凤鸣的军营就像是瞬间空了下来一样,每日只能够看到一些将士在外头操练,寻绎没了余宛容拌嘴,就又变成了以前那个沉默寡言的小暗卫了。

没了余宛容在赵文昭耳边唠叨她要仔细自己身子的事情,哪怕是处理军务到半夜,赵文昭喝的,还是那些伤身子提神的浓茶。

军营里的氛围变了,其实每个人都能够感觉的到,可是没有人敢说呐,都是默默的忍着,卢西岛阿羌城被俘虏的兵不少,通通都给关押在南境边城的低下牢狱中。

自从身边有贴心人的陪伴,赵文昭就很久都没有去用残忍的手段折磨人了,可是余宛容等人离开的时候长了,她心里不舒服,自然就会手痒了。

骆清寒带着人来到凤鸣时,就被赵文昭身边的寻绎告知,宸王殿下正在地牢里审问犯人,不方便见客,还请大宁王上稍等片刻。

寻绎这话能够让骆清寒止住脚步,却拦不住安阳世女,听闻赵文昭在地牢里,安阳用脚指头都能够想的出来她在做什么呢,就是没有在骆清寒的面前拆穿赵文昭。

“你就在这等着吧,我去瞧瞧阿昭。”安阳世女见到赵文昭的时候,赵文昭正在帮一个犯人剔骨,不得不说,这阿昭的手艺可真是越来越好了,以前的时候,还会让那些肮脏的东西流一地,现在,基本上都可以做到手都不粘一星半点了。

“阿昭!”安阳的一声,让赵文昭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看到精气神十足的安阳,心里也是惊喜了一瞬。

赵文昭将手中的剔骨刀给扔在一旁,也不管那个已经疼的出不了声的男人了,直接用一旁士兵手中的湿帕子擦了擦手,随后就走到安阳的身边。

“你怎么知道本王在南境的?你回大都过了?覃老王爷还有覃王夫可好?她们二老现在身边没有个可心的人了,唯一的一个义子也在年初的出嫁了,怕是会更难受。”

“没回去,我见到罗青扬了,他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大宁王室的荣王殿下,是大宁王上的同胞弟弟,他的真名是骆清杨。”

安阳想到自己一开始知道真相的时候,真的是气的牙根都痒痒了,好啊,自己本以为是找到了一个身不娇体不软,没有情趣,也没有什么可人的样貌的夫郎罢了,哪里成想,自己是直接把自己给卖了,给人当媳妇去了。

“罗青扬……骆清骆清杨,呵,早就该想到的,一个满身腱子肉的男子,能够混进咱们凤鸣的军营里,后又能够悄无声息安排好一切离开,想想就知道不是个普通人。

见了他之后,你没有失望么,大宁的男人,可是没有办法为你生儿育女的,覃老王爷这一脉,不会就要绝后了吧。”

鉴于两个人是边说边走,骆清寒也没有老老实实的坐在赵文昭的营帐中等着,所以,就听到了赵文昭最后说的这话……‘大宁的男人,可没有办法为凤鸣的女人生儿育女'。

骆清寒的心中又腾起一股委屈,自己是大宁的男人,可是,凤鸣的女人,也不能够为他们大宁的男人生儿育女啊,自己还没有计较过这件事情呢,怎么她就这么在乎。

再者说了,别以为远在大宁的他什么都不知道,赵文昭已经在凤鸣有了一个王夫,三个侧夫,数不清的小侍,侍子!还有六七个孩子,这是什么,这不就是个人生赢家么!

骆清寒冷眼瞧着聊着天的两个人,见到她们根本就没有关注到自己这边,得,是自己自讨没趣了,他狠狠的甩了甩自己的衣袖,回了凤鸣给自己安排的营帐。

这样大的声响,赵文昭同安阳两个人怎么可能注意不到,但是那又如何呢,事情就是这样碰巧,赵文昭心里想的是,他听到就听到吧,本身他们两个人之间这样的关系,就不应该存在的。

安阳能够抛下凤鸣的一切去大宁,是因为她在凤鸣除了母亲跟爹爹,就没有跟你能够挂心在乎的了,况且,凤鸣的掌权者,本就不想让这些异性王世袭传承下去,走了也好,也许,可以规避掉十几年后的杀身之祸。

赵文昭在赵文澜的身边,看着赵文澜对着满朝上下实施的手段,就知道,她一直想要将所有的权力捏在自己的手中,如今没有得逞,只是因为有几个老臣的门生手下众多,势力盘根错杂,根本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解决掉的,所以,她还在忍。

自己如今对赵文澜还有打下天下的用途,所以,她也不会对自己太早下手,只是,赵文澜已经隐隐有了想要收回兵权的意思了,相必,这次从卢西岛回去后,就是要上交兵权的时候了……

“这大宁的王上怎么回事,本来,这次大宁同凤鸣一路攻打卢西岛的事,应当是让骆清杨来的,可谁知道他非要来,让骆清杨在大宁的王都中监国。

你是不不知道,大宁朝中的几个老头,愁的怕是胡子又要白一层,卢西岛的人诡计多端,还有那些阴邪之术让人忌惮的很,大宁的王上来了,那不就是拿大宁的国运开玩笑呢。”

安阳搞不懂,这南境可不是什么舒服的地方,卢西岛那边又是危险重重的,住在凤鸣的军营中,又受制于人,这大宁的王上图什么呢?

“你若是懂了他的心思,那你不就能够放上大宁的王上了么。

大宁这几年的局势不稳,他年少登基,大宁的朝中不知道有多少人不服气呢,更何况,大宁不比凤鸣,他们是由草原上各个部落组成起来的,他的后宫中,更是由各个部落派来的眼线,一举一动都是受制于人的,来了这边,一方面,是出来透透气,另一方面,还能够借着为大宁人讨回公道的理由,来收复民心。”

赵文昭看的透彻点,也是明白骆清寒的难处,可是人在高位,谁没有谁的难处?只能是忍着,要么忍,要么就给他们一击毙命。

“你倒是还挺懂她的,嘿,你不知道,这个骆清寒,行事作风与赵文澜差不多,都是不怎么踏足后宫,除非是在平衡朝堂的时候。”

安阳世女对于骆清寒的这一行为的评价,那就是,有病。

“行了,别人的私事你少管,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大宁皇都?”

“不是吧,我这才来了第一天!你居然就要赶我走了?”安阳真是没有想到,赵文昭这么早的就想要赶他走。

……

骆清寒躲了赵文昭差不多有三天了,多次商讨攻打卢西岛的会议,都被他以身子不适为由给拒绝了,让他身边带的副将来参加。

可是面对着赵文昭,那副将能够发表什么意见?只能是赵文昭说了什么,他到时候回去跟骆清寒复述去。

骆清寒磨磨唧唧的样子,让赵文昭都有些不耐了,在一个晚上去了骆清寒的营帐。

子夜清寂,更漏迢递,一声声遥过漆红窗棂,电动了卷旁烛灯,却未能惊扰案后人落笔的动作。

暖色灯盏斜出一剪薄影,那艳丽眉目低敛时不觉显出几分冷肃,他静静端详着铺展满桌的苍黄色地图,灯花悄然而落。

“宸王殿下怎么有这闲工夫来朕的营帐中了,怎么不去寻一位佳人相陪,度过这漫漫长夜呀。”

要知道,骆清寒在知道赵文昭来南境之后,竟然还不忘让人伺候着,这几天听到的那些风言风语,什么南疆巫医之后,那都是她们凤鸣宸王殿下的裙下之臣。

“这么多天都没有踏出过营帐,就是在吃这莫须有的飞醋?”

赵文昭本以为骆清寒是想要跟她划清界限了,哪里成想,他竟然是在这里吃这种干醋,这种事情,他们两个人的心里不是都清楚的么,怎么这个时候还来个秋后算账了呢。

“莫须有?呸,你跟那南疆巫医定然是有什么事的,听闻那南疆巫医可是美人一个,朕就不信你能够把持的住!

还有,外出打仗,你居然还带个男人,你这心态就不对。”

这天是真的没法聊下去了,赵文昭转身就想要走,可是骆清寒哪里能够轻易让她离开。

从赵文昭的背后抱住她,“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没有忍住而已,你别生气,我不再提这件事了,好不好。”

“我没有生气,只是觉得你现在不怎么理智,咱们两个都静一静比较好。”赵文昭被骆清寒抱住,就像是一瞬间有了依靠。

“这一次,你能够在这里呆多久,等到开春,我带你去看看我大宁的草原,去玩闹一番。”

冬日里,没有谁会轻易开战,除了互相小小的试探之外,这个冬日,他们过得还算是清闲的。

今年的年节,是赵文昭同骆清寒一起过的,安阳也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中琢磨出了一些门道来,哟呵,什么时候,这两个人还能够给搞到一起去了?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一点用都没有,只能是干巴巴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甜甜蜜蜜,可是自己却跟家里的那只大狼狗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总算是受够了骆清寒和赵文昭之间的氛围了,安阳早早的就离开了。

……

南境一开春,卢西岛的人先按耐不住对对凤鸣出手了,凤鸣的军队一直都在防备着,自然是没有落过下风,大宁的军队还是整合在大宁/边境的。在凤鸣出手的时候,大宁也在卢西岛的背后给他们猛猛一击。

若是没有南疆的人帮忙,只怕是两国加在一起,都没有办法撼动卢西岛分毫,可是有夙长老在,卢西岛对大宁和凤鸣的暗算都被一一破解了,两国合力,自然是大获全胜的。

远在凤鸣大都的赵文澜得知了此消息,自然是心情畅快的很,在朝堂之上宣布了这个好消息后,就准备在赵文昭班师回朝的时候要犒赏三军。

可是,在群臣面前,是一个态度,回了自己的勤政殿,自然又是另外一番态度了。

“秦安,那件事情,你们安排的怎么样了。”赵文澜想这件事情,已经想了很久了,若不是之前苦于赵文昭没有一个嫡出健康的子嗣,她早就下手了。

如今,最难啃的一块骨头,卢西岛已经被摆平了,大宁如今同凤鸣国力相当,就算是让赵文昭出手,她们也未必有十足的胜算,后周不过是个区区小国,在卢西岛同另外二国的战事中呈现颓势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向凤鸣递来了归属状。

日后的后周,那就是凤鸣的一个附属国,同齐国的地位一样,年年都要朝拜凤鸣,现在这个大陆上,只有两个大国,那就是大宁和凤鸣!

如今,外患稳定,内堂无忧,自然是她实施计划的开始了,秦安是赵文澜最最贴心信任之人,这些事情,自然都是要她去一手安排的。

“都安排下去了,不会伤害到殿下一丝一毫的,只会将殿下请安的带回来,到时候,全天下,只知道宸王殿下远游天下,兵权归还于凤鸣陛下。”

“好。

放手去办吧。”

……

赵文昭同骆清寒一同了结了一大个心事,自然是更放松了,想到几个月前骆清寒的提议,“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你们大宁的大草原去玩乐一番么。

凤鸣的军队,我让寻绎安排着带回了,等去你那边玩上十天半个月,我就要回凤鸣了,这一次,皇姐要收了我手中的兵权,不知道下次再同你见面,是在什么时候了。”

骆清寒也明白,自然也不会再这个时候扫了两个人的兴致,二人抛下各自的军队,直接二人一马走了。

……

木兰。

路上足足走了一个月,终于到了!

只有亲身来到木兰围场,才晓得这是多么广阔恢弘之地!

这里有千里草场、万顷林海,绿茵如毡,远山层林尽染,湖淖沼潭星罗棋布。哪怕策马扬鞭一整天,也跑不到边际。

在京中闷居了二十多年的赵文昭,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草原,也不怨赵文昭新奇,还不是凤鸣这地界儿就不对,不是平原就是一个个的小丘陵,最大的牧场,也不过是在凤鸣皇室围猎的地方呢,到了这大宁的草原上,赵文昭宛如脱缰的野马,根本拘不住!

骑着一匹雪白色的乌珠穆沁马,赵文昭熟稔策马扬鞭。

不过在这么无边无际的草场上飞奔,跟在围猎跑圈的感觉,那能一样吗?用安阳之前的话说,那叫一个放飞自我!

草场的的草高处足足可以莫过人的膝盖!风吹草地见牛羊,当真不是虚言。

碧天高阔,清澈如洗,赵文昭忍不住伸展双臂,她感觉自己都要飞起来了。秋风拂面,吹动发髻上的流苏飒飒,骑射服的缕金裙袂被吹得猎猎作响。骑在黑龙驹上的骆清寒大骇,立刻呵道:“赶紧抓稳了缰绳!你这个不要命的女人!”

“别小瞧了我,我可不是你身边那些娇弱的女人!”

赵文昭哈哈笑着,忙躬身握住缰绳,开始慢慢降低速度。乌珠穆沁白马跑了近百丈远,才停在了湖畔。

赵文昭终于跑累了,从马上下来的时候,双腿都站不稳了。

骆清寒从黑龙驹上跳下来,快步近前,一把扶住了赵文昭:“怎么一到了木兰,就跟疯了似的?”

赵文昭累得不行,却笑容不止,身子歪在骆清寒身上,“我这不是想把木兰围场跑个遍儿吗?”

骆清寒忍不住“哈哈”大笑,“朕这木兰围场有十万顷之广,你想跑遍了?还是多花几年时间吧!”

赵文昭有些羞窘,“我这不是一次来木兰么……”

骆清寒拿手背蹭了蹭赵文昭被冷风吹得冰凉的脸颊,道:“别看是艳阳天,木兰的春天,可是很冷的。回帐殿歇息会儿吧。朕要在木兰驻跸半月,要跑马射猎,还有的是时间。”

赵文昭展颜笑了,应了一声,复又骑上马背,驭马慢跑回了驻跸之地。

赵文昭实在是累极了,连午膳都不想吃,一头倒在了这其他部落给骆清寒准备的龙榻上,不一会儿便呼吸均匀了。

骆清寒看着自己的龙榻上那挺尸一般趴着就酣睡了的赵文昭,不禁满脸都是无奈之色,忙上前将赵文昭给翻过身子来,又为她盖好了锦被。

一抵达木兰围场,便有草原上各个部落的人急速搭建好了一座座帐殿,光骆清寒的帐殿就有三座,骆清寒自己一个人,就算是带着赵文昭,也住不了这么多的帐殿,主要的,还是防止刺客查探到骆清寒的行踪罢了。

东帐殿中,一片通明,地铺藏毯,壁挂赤金刀剑,里头也跟大宁的王宫中一样,摆设了不少华美玲珑的案几、宝座、桌椅。诸部的王公们等候骆清寒召见,已经等了大半日了。

骆清寒驾到,帐殿中,顷刻跪了一地。

骆清寒大步上前殿,端坐在上头的龙纹宝座上,手一抬,虚扶一把,熟稔地用草原上的语言来跟这些王公们聊天。

给他们赐坐后,这才开始喝酒聊天起来。

东帐殿中,一群老老少少的蒙古王公,清一色都绑着两个大辫子。一个个喝起酒来,那叫一个豪爽。

东帐殿一片热火朝天,中帐殿中赵文昭也总算睡醒了,她是饿醒的。午膳都没吃就睡着,这会子天都黑了,肚子都咕咕叫了。

骆清寒给赵文昭留下来伺候的人忙进来伺候,招呼着侍女服侍更衣洗漱,“贵主子一定饿了吧?您稍候,外头正烤着野味儿呢,一会儿就能享用了。”

“骆清寒呢?”

那人一听赵文昭开口就是直呼自家王上的大名,吓得可是腿都软了,但是想到王上的嘱咐,还是说了一句,“王上正在东帐殿,同各部的王公们拼酒呢,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

“无妨,让他应酬去吧,你们快些去烤野味,我这儿都快饿死了。”

“是。”

夜色之下,夜风凛冽,赵文昭忙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夜色中,驻跸营地架满了篝火,倒也一片热闹,一架架烤架上,鲜美的肉食烤得滴油,风一吹,那诱人的肉香,勾得赵文昭肚子叫嚣得更厉害了,嘴里也忍不住分泌了出了涎水。

中帐殿中,一条剔红蛟龙出海纹的长案上已经摆满了各色烤肉,那叫一个肉香四溢!

“没洒辣椒粉!”赵文昭觉得有点可惜。

烤肉嘛,自然还是火辣辣的好吃!

一旁伺候的人听了赵文昭的话,一呆愣,哎哟,还真是很少有贵主子会要辣椒粉的,也不怕这火辣辣的味儿,刺激的脸上冒疙瘩,但是还是不敢怠慢,赶紧让人去拿,“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取辣椒粉!”

赵文昭眯眼笑了笑,骆清寒留下来的这个奴才,说实在,真的很会伺候人。

伺候的人脚步麻利,很快就端了一小碟红彤彤的辣椒粉,翻着那烤肉,正反全都仔细洒了一遍辣椒粉。

热乎乎的烤肉很快就把辣味给烘了出来,赵文昭食指大动,连忙拿起筷子,夹着烤夹着烤肉便往自己嘴里塞。

“嗯嗯!味道不错!”赵文昭边吃边点头,嘴里说话都含糊了:“这盘是什么肉啊,这么香。”

骆清寒留下来的奴才叫德全,德全弓着腰道:“鹿肉!是只半大的小母鹿,取鹿脊部最嫩的部位,切厚片腌制两个时辰,再用急火炙烤而成。”

赵文昭暗道,就是鹿里脊肉呗。

德全是个极好的解说员,他指着旁边那盘肥瘦相间的烤肉/道:“贵主子这是野猪肉,很有嚼劲。那盘是黄羊肉,还有那盘是铁板烧出来的野雉肉……”一盘盘肉,烤出来模样都差不多,也亏得德全全都能认出来,一口气把桌上十几盘烤肉都给介绍全乎了。

赵文昭边吃,边心想啧啧,木兰围场还真是个风水宝地,什么野味都有。真是没白费走了一个月的行程。

“贵主子您慢点吃,别噎着。您先喝口梨片果子狸汤,这汤可足足炖了一个多时辰呢。”德全殷勤地将一盅鲜美四溢的煲汤端了上来。

赵文昭被这鲜美的气味吸引,忙端起来,舀了一勺送到嘴里,不由眼睛都亮了!果子狸本就鲜美,又特意加了雪梨片,更是将雪梨的清甜渗入了汤中,端的是清爽鲜美!喝这样的汤,最能解烤肉的油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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