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尘之眉目一凛,凌厉的截住对方的脚,单手将他搬倒,那人直接横到了地上。
那人哀嚎数秒,嘴里叫骂道:“哪个杂碎打的我!果然全家都是杂碎!”
这人蓝烟认识,是出了名的恶人:杨广化。
经常没有理由的欺负人。
年轻时被张致力收拾过,张致力去世的时候,他就来闹过一通,当时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试图攻击赵玉珍,被张止和张景两人给绑了,直接送到进了局子,走程序后,杨广化踩了三年缝纫机,出来后一直怀恨在心。
在张止出事时,杨广化在路上放了一天的鞭炮,葬礼上更是指桑骂槐的说一切都是张家的报应,老天爷真是大快人心。
赵玉珍气当场晕厥,张景那时还有职务在身,纵然拳头都已经顶到了杨广化的鼻子上,也终究没打下去,除了把杨广化送到警局,他拿杨广化毫无办法。
杨广化只是指桑骂槐,没有什么过分举动,在里头呆了几天又被送了回来,回来之后,只要见着赵玉珍就骂,村上的人又都怕他这种恶人,没人敢多说什么。
然而就在杨广化嚣张至极的时候,有天晚上他被人教育的鼻青脸肿,杨广化以为是张景找人教育的他,骂的更厉害了,然而他骂的越厉害,被教育的就越厉害,因为农村不是每个角落都有摄像头,无法确定事情真实性,加之帽子叔叔也厌恶这种欺负人的恶霸,也希望有人能好好的教育教育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
几乎没有一天晚上杨广化不被教育的,最后被教育的他再也不敢骂张家一个人。
蓝烟当时也以为是张景,后来张景说不是他,她就以为是哪个受过张家恩的人暗中教育的杨广化,现在想来,大概是傅尘之。
杨广化已经很久没有惹事了,今天这个日子来闹事,必定是对方给他不小的数目。
不得不承认这背后的恶狗很会找人。
杨广化跟张家早就结下了梁子,让他今天来闹事非常合乎常理。
杨广化从地上颤巍巍的爬起来,令人作呕的眼睛看向傅尘之。
而傅尘之却没给他半分目光,仍旧面不改色的烧着纸。
杨广化没见过傅尘之,不知道傅尘之是谁,但是造谣是他的强项。
“哪来的小子?”杨广化脸上的肥肉晃了晃,踹了下旁边的木头一角,口出恶言道,“该不会是赵玉珍养的小情郎吧?我就说她怎么可能不找男人,年轻时就不检点!”
蓝烟凌厉的目光扫到杨广化的脸上,欲起身,却被傅尘之按住手腕。
他始终面色沉淡,一张一张的蓄着纸。
张景听见杨广化的话,手指捏的咯咯作响,作势就要起身。
而这时有人按住了他的肩膀,是梁琛:“不用你动,交给我!”
岭城云怀村的习俗,孝子在守灵期间,是不能起身的。
梁琛话刚落,身后的灵堂内就传来几道巴掌声。
灵堂内,杨广化被两个人左右按着,不让他动分毫,被教育的明明白白。
傅尘之将一张纸放到火盆中,看着火焰,一字一句说道:“继续。”
他话说的没有半点情绪,却让人从脚底生寒。
杨广化想想自己拿到的那七位数的钱,胆从心生,目光落到蓝烟身上,色眯眯的说:“张止……
他才说出张止二字,傅尘之刷的抬起眼皮,风雪万重的目光看向杨广化。
杨广化下意识的禁了声。
与此同时,啪的几声,杨广化接连又被扇了好几巴掌。
“张止那个短……啊!”
“短命的……啊!啊!啊!”
杨广化说一句就被教育几下,本就一脸的肥肉,这会被教育的更加的肥,再说话时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
傅尘之向按着杨广化的人使了下眼色。
那两人会意,直接踢了下杨广化的腿,让他跪在灵前,用绳子将他的姿势固定好,然后把他的头继续按在棺材上。
杨广化终于闭了嘴。
唢呐声响了一声,正要继续。
这时有一道尖锐的女音传来,格外惹人生厌:“张景,你妈妈灵堂前,就这么对待长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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