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她压在窗上,低头深吻。
身上烫人,渐渐将她溺闭在一片灼热的雪松香里。
滕月有些难为情,放在他后腰上的手想撤回,却不经意触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她握住拽拉了一下,引得男人一声轻喘,才反应那是什么。
“好久没见这狼尾了,怎么突然显现?”
“大概是因为……喝醉了。”萧璃呼吸急促,堵住她的唇。
同时掀开她的短衫,雪白近乎透明狼尾向上,缠绕住她赤裸的腰身,正好一圈。
颜色虽浅,那毛茸茸的触感却如分毫不差,酥酥麻麻的贴在皮肉上。
或轻或重的扫她,几次过后,滕月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只能双手攀上他的脖颈,维持着力气。
“萧璟宸你做什么,好奇怪!”口中是破碎的声音,“你把它收起来!”
“不。”萧璃凝她耐不住的表情,眸有火光,兴奋地隐隐跳出。
他缠的更紧了些,俯身将她压在床榻上。
撞倒了床头的药瓶,乒乒乓乓碎了一地……
……
床帏轻颤,烛火摇曳,一夜芙蓉帐暖。
结束后,滕月还没缓过劲来,就被男人咬住了耳朵,“臣伺候的如何?公主您可满意?”
滕月推他,“走开,我被你弄的魂都没了……”
“公主魂丢了,那臣岂不是罪该万死?”萧璃揶揄道。
“又在说浑话了。那我下道命令,就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公主舍得?”他微微撞了一下,覆上她的柔软。
“……!你太坏了,我现在不想理你!”
少女脸色红红想转身,被萧璃察觉到了意图,将她禁锢在怀里,半分不得动弹。
两人同盖一床被子,再次肌肤相贴,不留一点空隙。
萧璃勾起怀中少女的下巴。
看着她眸含水光、发丝微乱,一幅被欺负的狠了的模样,心忍不住狂跳起来。
少女第一时间地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心感不妙道:“萧、萧璟宸,你下个月生辰?”
得赶紧说些什么,消消他的火。于是想起了一直想问的问题,脱口而出。
“嗯。怎么?”萧璃哑声问。
见他答得利索,滕月眨着眼睛从床头暗格拿出一张纸条,“你的生辰,是这个吗?”
萧璃微怔,饶有兴致的接过,“你还写下来了?”
“是呀。我、我怕忘了,每日都看一眼,只为牢牢记在心里。”
“怎么,公主殿下想为我庆生?”他唇角止不住的上扬,低头亲她。
“别腻歪。”滕月捂住朱唇,“你先说,这到底是不是你的生辰?”
问完这句话,她心脏怦怦跳,总觉得这件事藏着什么秘密。
“正是我的生辰。我没跟你说过这事,月儿是怎么查到的?”萧璃展开那张纸条,轻抚过每一个专属于她字迹。
看了几遍,眸中的笑意快溢出来。“月儿,我已经许多年没过过生辰了,几乎自己都忘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有你挂念着我。”
“……”滕月心上泛酸,一是因为他的话。二是,这个傻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生辰被换过了。
看样子,这事他自小蒙在鼓里,过的都是假生辰。
究竟这是怎么回事?赤霄宫中这么不谨慎吗?
她无法相信这是一场意外,此事背后,定有玄机。
只是,若是被换了生辰,那人图什么呢?……
至于她想算的事,没有萧璃的真正生辰,无法推算。只能寄希望于表哥,看他是否有别的办法了。
“月儿,你打算怎么给我过生辰?”
“那天,我将时间空出来,整日和你在一起,好不好?”
“月儿,我们不用去很远的地方,在府上也行,只要是你都可以。”
萧璃得知了这个消息,像打开了某种兴奋开关,抱着她不断喃喃道。
滕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在事情未明确前,不想扫他的兴。
“保密。”两指轻点在萧璃唇上,“为你过生辰的安排,我一律保密,你不要再试探我啦,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语气强硬而跋扈,不容置疑道。
萧璃虽然高兴,也知道惊喜不能提前透露。
他没再问,眉间带着笑意,一下一下的吻在她额头上。许久,抱着她沉沉睡去。
——
翌日上朝前。
安和帝忽然将滕月叫到了后殿。
“父皇,您找我?”
安和帝凝着手中玉诏,“长宁,朕问你,昨夜琼林宴上,林状元说的可确有其事?”
“……林状元讲的,句句属实。并无捏造,也并无夸张,均是他的真实过往经历。”滕月从袖中拿出一个信封,“父皇,这件东西,儿臣想,有必要给您过目。”
安和帝接过,看了半晌,“这是……林子骞与林英玄断绝关系的血书?”
“不错。父皇,他在儿臣府上多日,儿臣以性命担保,他品行兼优,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与林英玄全然不同。”
安和帝沉吟片刻,看不出思绪几何,“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早朝在三炷香后开始。
进士们纷纷受封,进入朝中各部门或地方任职。
其中前三甲均被允许进入翰林院深造,期满将委以重任。
状元林子骞,除了进入翰林院,更是被安和帝钦点为未出世的小皇子的少师,时刻待命。
滕月松了口气,看来昨晚抖出的事对林子骞并没有影响。
安和帝到底是个惜才的,不会被风言风语蒙蔽。
——
四日后。
国师府传来消息,叫滕月傍晚时分过来一趟。
这是事情终于有了进展?滕月饭也没用,急着出门。
“公主,您要出去?驸马若找您怎么办?”
“没关系,他最近都是亥时才回,我卡在这个时辰前回府就行。”她想了想,补充道:“你切记,有人问起,你就说本宫去逛夜市了。”
“奴婢明白。公主,真的不用奴婢们送您,一个人去?”
“不必,人多眼杂,不好谈事。”滕月果断拒绝,穿上玄色披风,悄悄出门。
三下暗号后,国师府的后门开了。
道士模样的人将她引到檀室中,俯身退下。
“表哥,久等了。”滕月摘下兜帽。
岑墨之今日没拿拂尘,穿的是青色常服,整个人更添了几分雅致。
颔首示意她坐下,“喝点什么?”
“我不渴。”滕月急急道:“表哥,你快跟我说说,那生辰八字里,到底有什么玄机?”
日夜琢磨,快纳闷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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