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很好奇,我的母亲或者哥哥,他们到底长什么样?既然都能给我父亲献花,又为何不主动联系我呢?
我觉得献花的人,是我母亲的概率比较大,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还有我这么个孩子;至于我那哥哥,虽说他与我也是兄弟,但他跟我爸就远了一些。
何冰自然是一马当先,好奇地就朝楼上跑;我跟在后面,心里却患得患失;如果真是我的母亲找来,真与我们见了面,那结果又会怎样呢?
何冰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她以为跟我母亲诚恳的道歉,就能解决当年的事吗?反正我觉得,事情不会那么容易。
到了阁楼以后,我熟练地操作电脑,调取了近5天的录像;那是在三天前的深夜,有一辆车停在了鱼塘路边,因为太黑,距离又太远,几乎什么都看不清,只看到了两只明亮的车灯。
随后车子熄了火,灯也灭了;似乎是有个人影走了下来,站在了我父亲坟前。
也就是短短一分钟吧,那个人影又上了车,车子顺势就开走了。我们把录像反复看了好几遍,都没看清来人是谁,是男是女;甚至连车是什么牌子的,都没看清。
“这又是搞得哪一出啊?大晚上的去坟地献花,也不害怕!”何冰撇着嘴,我看她脖子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段录像也确实够瘆人的,除非脑子有问题,才大晚上去坟地。
“行啦?现在满意啦?”我抿嘴望着何冰,又捏了捏她白皙的脸蛋儿说:“很明显,人家就是不想暴露行踪,不想与我见面罢了。所以这事儿,你也别好奇了,人家瞧不上咱,咱也不用厚着脸皮寻人家。”
何冰就嘟着嘴说:“你们家这些亲戚,还真是够奇怪的!”
这事儿过去以后,何冰就不再提了;后来我们在窑厂,又视察了一番,何冰老牛气了,冷着脸、交叉着胳膊,好多工人喊她“何总”,她都很严肃地点点头。
当然了,这厂子本来就是她的,在自己地盘上,她也有牛气的资本。
晚上良叔和磊磊,还给我们搬了几箱烟花,这次回来过年,真的是太仓促了,几乎什么都没准备。由于过年期间,很多店铺都不开张;磊磊又让食堂厨师,给我们准备了几箱菜和肉,留着我们在家里吃。
你别看何冰怕鞭炮,但她喜欢放烟花;除夕夜里,我们把烟花搬到楼顶天台,漫天的繁星下,整个小县城灯火通明,那一束束的烟花,更是格外绚烂迷人。
真正的年味,确实不在大城市里;而是在乡村,在小县城,也只有过年的时候,这片人才外流的土地上,才会有那么几天,热闹繁华的时光吧!
“好美啊!向阳,我好想留在这里,留在咱老家里!大城市那么累,到处都是勾心斗角,老家多好?民风朴实、乡里乡亲,没事还能跑到田野上转转,还能躺在家里,静静地看会儿书。”
何冰说得没错,虽然我们在许诚,买了那么大的房子;可真正呆在家里的时间,又有多少呢?厂里的事那么忙,我脑子里还要天天寻思着,怎么跟孔雀组织周旋;回到家别说静静地看书,好多时候我连饭都懒得做。
我把烟花拆开,然后点上一支烟,把烟头吸得通红后,才朝何冰招手说:“过来,你不是要放烟花吗?拿烟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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