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出来风舒适清新,吃到一半时,平静的湖面突然起了些波澜,萧尘舀汤的手顿了一下,眯了眯眼睛,只见没过多久,暗的手突然紧握剑,萧尘无言的光看了两人一眼,茵素不出所料沉浸在美食之中,大块朵硕,让人不忍直视。萧尘心中叹了口气便继续舀汤,又给暗夹了点鲍鱼,“多吃点,才有力气。”萧尘意味深长的说完便继续吃。
暗听见一愣,也没多想显得心不在焉,余光停留在湖面。
不一会,萧尘用完坐了一会,站了起来:“我差不多了。”便慢慢地踱步向窗口,暗的手握的更紧了一些,背也挺直了。
在萧尘走到栏杆边的时候,浪花慢慢延续到楼边,拍打着岸,突然刹那间湖面波浪突起,跃出两个人来直逼窗前的萧尘,这时暗脚尖一动挡在萧尘前面,挡过了一个掌风,拔出剑开始打斗,只见那两人刀式凶狠,暗有条不紊的拆了他们的招式。
暗刚被他们缠着分不开身,水面又跃起两人,向萧尘面门袭来,萧尘面不改色这时茵素终于从惊吓中醒来,一下跨到萧尘面前拔出腰间短刀开始抵抗,萧尘看着里面厮打的六个人,蜡烛被打灭,傍晚的晚霞照在他们身上,萧尘注视了一会,房间隔音很好因此从外面感觉不太到无力的动静。
萧尘侧身屈膝倚在条椅上手肘放在膝盖上,拿出扇子有悠闲地摇着看着,这时隔壁传来声音:“陈公子?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只是两个护卫助助兴切磋而已,袁公子见谅。”萧尘压低声音轻松道。
萧尘不时看向那两拨人,明显第一波使刀的阴毒狠辣,虽然蒙着脸但是看样子是黑白双煞,而后一波则使用暗器和掌风,武功明显不济,应是唐门中人,萧尘想到这里微微皱了皱眉眼睛不离茵素。
三十多招下来,茵素略显疲态,身上也带伤,被打的渐渐逼近萧尘,“少爷!快走!”茵素低声还不忘喊她少爷。萧尘背对着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少爷!快走啊!”在茵素分心之时,又被打中右肩,动作又慢了下来,而暗那边虽然不分胜负,但黑白双煞几十年的默契也把暗缠的分不开身。
萧尘紧握折扇,紧紧的握着,受伤的青筋都浮现了,淡淡的看着窗外的夕阳……
‘小姐,嘻嘻嘻,看我偷了什么好东西,这个吃下去听说对你的病有好处。嘻嘻快吃,快吃。’在自己卧病在床时茵素不顾师父说任何人都不许探望的命令偷偷进屋,给她吃一些连茵素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药,只知道对身体好,只为她早点康复,最后还被关在柴房一个月。
‘小姐,我以后不会偷懒,我会好好练功,你不再像以前那样也没有关系,我会练好所有以前你教的!我会保护你!由我来保护你!’然后每天从早到晚都有一个笨拙的小身影在百笑园练武,时不时手上被树枝磨出血,滴进雪地。
‘小姐有我在,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茵素会一直陪着你,所以你要好起来。’在师父死的那一天,冰天雪地,萧尘从出生以来从来没有这么冷过,那时候茵素抱着她对她说,两人在雪地哭成一团。
……………………
“噗!嗯……”茵素又被击中,本来就是用蛮力在硬撑。
“呵呵呵……终究躲不过。”痛苦和不忍在萧尘眼中弥漫开来,湖面也慢慢被夕阳映成了红色,和天边一个颜色,就是那样的血红血红在湖面弥漫开来。
这时唐门的人突然一只手从袖中拿出东西,根本看不清楚,朝茵素和萧尘那边轻轻一甩,只见一闪,茵素只觉有上千数万的暗器飞来,可根本不知道在哪里又不知道朝哪里躲,瞳孔放大。
就在这时茵素感觉身后一阵怪风,未来得及看清,胸前忽然出现一把打开的折扇,待茵素顺着扇子抬头那人已经以诡异的轻功功上前去,一袭白衣,在和那两人打斗,那轻盈变幻多端且凌厉,但不知为什么又有些许生疏的身法,让茵素彻彻底底呆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一边的暗也是震惊了一下,动作停顿了一下,也不由得分了心。那两人看到时机便更加攻势猛烈。
那白衣人不出10招就点了他们两人的穴道使他们无法动弹,他们也显然无法相信这个人尽然可以躲过唐门的独门暗器且是加了毒液和多加了很多针的暴雨梨花针。
不一会那白衣人又加入了另外一波的争斗,暗瞥了一眼就退出了,来到茵素身边,两人一样非常目不转睛的盯着打斗中的三个人,在第十三招时,便已经显出明显优势,暗的眼神越来越凌厉,这白衣人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足以独步武林,暗慢慢收紧了手中的剑,不出二十招便已经点了黑白双煞的穴道。
在白衣人还未回头,暗就猝不及防的迎了上去,白衣人闻到破风声转头,眼神淡然,脸上无任何神情,接了暗几招,以鬼魅般的轻功滑到了暗的身侧,暗只觉手腕一阵酥麻,手中的剑掉在了地上,“暗,这是在做什么!”白衣人语气不再玩世不恭,而是像变了一个人似得又让人难以说清的威严。
暗这才停下来,看着自己的手,又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那人,一样的脸,一样的衣服,一样的声音,可是眼前这个人又不一样了,眼神和散发的气息明明就不一样了。
“小姐…………”茵素看着眼前的人不敢相信的退了一步。
白衣人这才慢慢走出黑暗,在夕阳下露出了整个脸,萧尘叹了一口气,低着头:“我不是有意要瞒你的……我以后会说的。但我现在要搞清楚一件事情。”便深深的看了茵素和暗一眼,走到那四人身边,“告诉我是谁,我不会杀你们。”
“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有人重金雇我们杀你。”黑白双煞开口。
“哦,那……是谁呢?”萧尘在他们四人身边转了一圈。
“不是说我们不知道了吗,那人只是飞鸽传书,还给了定金。”唐门的人说道。
“没错!还说你不会武功,另外两个只有其中一个男人武功极好,不足为惧。”另外一个人答道,“听闻魔教的萧尘十六岁武功尽废,早就是个废人了,哈哈哈哈!没想到没想到!”
萧尘微笑的听着,听到魔教时眉毛微微挑起,“萧尘?你们知道我是谁,还知道我武功尽废,可是……现在……”顿了顿,萧尘打开扇子,叹息了一下,“现在知道我武功未废,这,可,如何是好啊。”
话音刚落便反手拿扇一瞬,就用扇面割断了他们的喉咙。血弥漫开来,萧尘皱了皱眉嫌弃的提了提衣摆,向后退了一步怕沾到自己的鞋子。
身后的暗突然也屏住了呼吸,眼中难掩震惊,茵素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捂住嘴巴,后退了一步,摔坐在条椅上一句话也发不出来。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老板开门便见此等情景,吓了一跳慌了神,“陈公子,陈公子……这……”
“老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难道任何人都可以从窗口进入宾客的房间吗?还是,老板不小心疏忽了呢。”萧尘一只手中还拿着那利如刀锋的扇子,还滴着血,萧尘蹲下来,在那死人的衣服上擦了擦扇边,边幽幽的说道。
只见那老板,面如死灰突然‘砰’的一声跪倒在地:“陈公子,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有黑衣人昨日绑架了我的妻儿,让我只要让你进老房间,不要多管闲事。我以为隔壁坐了袁倾墨公子就不会有事了。”
萧尘站起来,走到老板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慢慢弯下腰,手放上那老板的手臂,把他扶了起来,“那,这里就有劳您清理了。”
说完萧尘回过头,看了看暗和茵素,“走吧。”便跨出了房门,暗跟了出去,茵素则看着地上的尸体,咽了咽口水,走了出去,留下身后那还在发抖面色苍白的老板在原地没缓过神来。
茵素走了几步,胸口一闷,又受了伤突然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一口血又再次涌上,这时隔壁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碧蓝色的衣摆出现在眼前,只见衣摆微动,一只手就出现在了眼前,茵素忍着不适抬头,只觉心中一阵舒畅,眼前之人皮肤雪白,高挺秀气的鼻子,睫毛很长很长,温柔的眼神像是一滩湖水,眉毛入鬓,嘴唇红润一边的嘴角微微翘起,有一丝邪气,头发垂肩,后面有一部分头发用发簪扎于头顶,茵素看着看着忘了说话,死命的把那口血咽了下去。
“不起来么。”那男子挑了挑眉毛手握住了茵素的手。
“茵素,怎么了?”萧尘见茵素还没有下来便又折回来,看到了这样的景象,一个男子的背影和茵素满脸的红晕,比窗外的晚霞还要红。
茵素一见到萧尘马上眼中有一丝恐惧,站了起来,“小……”突然看见萧尘眼中杀气凸现“小少爷……”萧尘这才松口气,走过去,这时那个男子回过身,萧尘只觉一道光进来,那男子俊美异常,萧尘这时也呆了一下,微不自然的咳了一声。
“在下袁倾墨。”这时这个男子彬彬有礼道。
萧尘眼珠一转,“哦,袁公子,在下陈萧。”
“陈萧,陈萧……怪不得陈公子吹箫吹得这么好。”袁倾墨微微笑了起来。
萧尘也不好意思起来,“呵呵,哪里哪里,袁公子太过奖了,不过是献丑了而已。”
“这位姑娘伤势好像有些严重,在下略懂医术,不如帮她看一下。”袁倾墨看了几眼茵素的脸色担心道。
“不碍事,只是小伤而已,不劳烦袁公子了。”萧尘抱拳。
“既然如此,那路上小心,后会有期。”袁倾墨也不强求客气的回礼。
“嗯,后会有期。”萧尘点了点头便头也不回的和茵素暗下了楼,袁倾墨看着他们下楼的背影似有担忧和思索,“倾墨,怎么了?”“是啊,这么久。”屋里面的友人开始呼唤,“来了来了,让大家久等了。”房门就这样又再次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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