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叶银禾、晏时隐吃着美味。
楼下,白笙孤身一人看着桌上算不上精致的菜肴,但色香味却很好。
他吃着,就不由得想到那张明媚带笑的脸庞。
他在京城几年了,从一开始听说叶家两个嫡女都嫁入皇室,算是老天赐了福了。
到后面被换亲等等。
那人人口中的秦王妃传得最多的就是乖顺懂事,是个柔顺温婉的人。
可今日看着却是不同,她鲜活的,脸上长挂笑容,像一朵开的最好的牡丹,也像是一颗熟得正好的水蜜桃,怎么都吸引人的目光。
尝着没味儿,他舔了舔唇角。
最喜欢有夫之妇了啊!
这种叫人调教好了的,是最美味的。
吃过饭,回府。
回到府中,儿女还未歇息,夫妻两陪了好半日,直到天色差不多,孩子都困倦了,才叫奶娘抱去哄睡。
晏时隐走到叶银禾的面前,伸手抱着她起身:“沐浴去。”
这个浴,沐了一个时辰。
叶银禾还是被抱着回到卧房的,婢子仆妇都避着视线不敢乱看,嘴角却勾着。
谁不希望自个儿的主子主母恩爱呢!
闹腾着到夜半,叶银禾昏昏睡去。
晏时隐起来,喝了一碗汤药才重新睡下。
刘伯看着空空的药碗,忍不住苦笑。
王爷这般,日后别后悔才是。
王府温馨甜蜜。
城西,一处不大起眼的小院子里。
白笙翘着二郎腿,摇着扇子看面前的画像。
烛光下,却叫他不是很满意。
“呆滞无神,没有半点风韵鲜活气息。”
下属不敢多说,这到底只是画像而已,哪儿来的那么多鲜活。
但他们不敢多说,只默默的站着。
“王府那边,可有异动?”
“探子来报,没有,公子,那王府跟铁桶似的,想要探查王府的消息实在不易。”
“那些下人,收买不了吗?”白笙皱眉,只觉得不快极了。
下属就说:“试过了,能见到的下人都只能在王府外围,内院的下人根本不出府。”
也实在是疑惑,这王府实在警惕过头了。
但想到,晏时隐去北疆的时候,王府就被人下过毒,警惕些也理解。
白笙却很是不满意,他想要那个女人,越是想着,念头便越浓烈。
他说:“想个法子,把秦王妃带来。”
这个‘带’字咬得颇重,下属哪能不明白的。
不管什么法子,把秦王妃送到家主的床上就对了。
他们的家主好美人儿,各色各样的美人儿,清冷的,碧玉的,活泼的,温柔的……
甭管是什么样的,只需得家主觉得喜欢的,通通都要品尝一遍。
但他又是个极其冷心无情的人,他喜欢的时候,对美人儿就会无比的温柔体贴,处处都为其着想。
等不喜欢了,没了那新鲜劲儿之后,便会随后丢弃。
很多时候,美人儿都比较容易动心于他的温柔里,被抛弃时就有多凄惨。
但他不要的,也是便宜了他们这些下属,这么一想也没什么不好。
男人嘛,有便宜怎么可能不占。
这边应承下去,白笙也收了画像,回屋抱着最近新得的美人儿折腾去了。
——
肃王府。
风无涯在经过一年多的治疗后,终于能重新站起来了。
虽是腿脚哆嗦极是艰难,可比起之前好太多太多了。
陆雨歌比他更高兴似的,抚掌道:“好,好,能好起来了。”
她笑着要去扶风无涯。
风无涯一手甩开她,自己也是不稳,跌回轮椅上。
“少惺惺作态,我的腿是怎么断的,郡主不是最清楚的吗?”
陆雨歌面色一凝,蹙眉起来:“你什么意思?”
风无涯不说话了,继续摆烂。
陆雨歌就气得厉害。
她实在不明白,她是什么很上不得台面的人吗?风无涯为什么就不能喜欢她而是喜欢赵燕那种人,没有身份背景,长得也丑,也没本事。
这样的人不及她万分之一,他却对她爱不释手。
疯子,傻子!
陆雨歌上前,就要去掐风无涯的脖子跟他争吵。
风无涯还是不挣扎,就这么冷冷看着她。
陆雨歌恨得咬牙切齿,最后甩了风无涯一巴掌:“你别忘了,本郡主是什么身份,她一个贱民,我有的是法子弄死她。”
风无涯:“……”
他垂眸,还是不说话。
陆雨歌气得够呛,却实在拿他没办法,打骂都没用,他这副死样子最是气人。
可偏偏,陆雨歌就是想要让他低头,想要让他改变想法臣服于她。
“郡主。”
门口有人施礼说道:“门外有人求见。”
陆雨歌不再看风无涯,出去了。
南房里,一个长相平庸,身材矮小的男人施礼。
“小的参见郡主,这是我家主子给郡主的信件。”
陆雨歌眼里有了几分急切,问道:“他可还好?”
“主子受了伤,如今京中都是搜查他的人,只能躲在城郊外的一个农庄里,不过郡主放心,主子没有性命之危。”
陆雨歌这才安心。
白玹染是她的丈夫,她惦记着呢。
信中都是甜言蜜语,陆雨歌脸上也多了几分柔情。
瞧瞧,这才是男人该对她有的模样,而不是像风无涯那样,不识好歹。
能得她陆雨歌喜欢,是他风无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么想着,郁闷又涌上来了。
不过,她也有些甜蜜的,白玹染处处惦念她,她很喜欢。
第二日。
秦王夫妇恩爱的消息越发激烈,还有甚者,传秦王为了王妃包下所有店铺的货物,尽数打包回府。
这事儿传到宫中,老太妃把人叫到宫里来吃晚膳,问道:“外面所言?”
“母妃,是假的。”叶银禾笑道:“银禾与王爷不过是出去闲逛半日,不过是别人捕风捉影夸大其词了。”
老太妃笑了起来,抱着孙女是爱不释手:“你们只管好好的,听说近来你们忙,乖乖和平安就留在宫里吧。”
晏时隐看向叶银禾。
叶银禾没有意见,老太妃对女儿儿子的喜爱,自然不会让他们受到伤害。
这宫里,必外面安全些。
“也好,那就让母妃操劳了。”
闲聊一会儿,两人这才离宫。
刚出了慈宁宫,九侍人过来了。
步舆停下,九侍人在边上施礼后,才说:“王爷,这是陛下吩咐给您的。”
晏时隐伸手拿过。
“有劳九侍人了。”
九侍人侧身避开施礼,目送两人的步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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