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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淡淡地一字一句回禀,暄更着急了:“我也一样没有名字。生下来的时候要册封元子所以不能起名字。而当我成为世子时,当时諱王下台,从那时开始谁也不能提到这个名字。对我不能用‘暄’也不能称呼为‘日成大君’,只能称为‘世子’。现在成为王了,这个名字不允许书写在任何地方。这么说来,我和你都是一样没有名字的处境不是吗?”
“不一样。比天地之差还要不同。”
像是一块坚毅的石头。从那刻开始暄就开始沉默,像在思考什么。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拍了一下膝盖说到:“对了!你的神母因为害怕你结姻因此不给你起名字,那么如果我给你起名字的话,意味着我就和你结下姻缘了。这样的话,我要给你起名字。”
听到像这样的话,女人也多少有点吃惊:“世间的姻缘应该都是美好的姻缘。因为瞬间的姻缘而起名字是行不通的。请您慎重考虑。”
暄不听女人说的话,只是一个人陷入沉思:“叫什么好呢……”
“我是不能结下缠连姻缘,这是瞬间的姻缘啊……”
暄转过脸不理睬女人的话,看到了窗外的月亮。这次暄也毫不犹豫地给女人起名:“你像月亮一般,月亮也如你美丽……你以后就叫‘月’了。”
暄赐名的瞬间女人就是月了。成为了月的这个女人有点颤抖,微微闭上双眼。闭上了能够传递感情的眼睛,到底是开心,还是伤心,又或是害怕都无法辨别了。而说出了女人的名字后,暄也觉得从此就跟月结下了姻缘,感到欣慰。暄想要轻轻抚摸月的脸颊,但却又不忍心触碰月那如桃花般的脸,因此收了手。不知怎么的伸手的时候,感觉女人的身体微微无力地向后倾。可能因为是这样,一次也没有动手,只是抓着酒杯。
“只有今天啊……我知道了你的名字,知道你不能离开这个地方,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人了吧……世上万物,有来有去,可像你这样的人,还能在哪里遇到呢……”
暄把酒杯空出来,推到月的面前倒上酒,又说道:“有物来来不尽来,来才尽处又从来。来来本自来无始,为问君初何所来。”
暄所吟之诗是问月从何而来,但并不是在问月。在暄的心里已经产生一种不可言喻的情感,因此这首诗更像是在问自己,与此同时也是寄托了今晚与月相遇的情感。月看也没看暄倒给她的酒,也不去想暄的内心,闭上眼对着酒桌轻轻地吟唱到:“有物归归不尽归,归才尽处未曾归。归归到底归无了,为问君从何所归。”
暄不明白,虽然知道诗在说什么,但是不明白月用这首诗想要表达什么。暄拿过月动也没动过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问道:“你想对我说什么!”
“就是承载着诗歌后半部分的感情。而且今晚是我们最后的姻缘了,请求不要再有下次的约定了。”
“竟然有知道花潭诗的巫女……”
“不是也存在知道花潭诗的君主吗?”
暄喜滋滋不由自主地微笑着。因为花潭的文章很难,想要读懂不是这么容易的。而且花潭不是政学而是私学,因此王是不允许学习的。知道这件事的女人真是神奇啊!月又说道:“这里不过是过客暂时休息的地方,所以现在请离开吧。雨也停了,渐有暖意,酒瓶也空了。现在请回行宫(王的别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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