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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热恋
人的一生难免有生命的黑暗,尽管在人生的道路上总有怪圈笼罩在伍桂圆周围,她却一直没有放弃过走出大山,去寻找更广阔天空的梦想。
经过李欢欣在城里为她联系好了后,伍桂圆如愿以偿地来到交警队属下的汽车驾驶培训学校,她带着兴奋的心情,在他的陪同下,到驾校报了名,李欢欣为她交了八百元钱的学费,准备学习三个月小车驾驶技术,考试合格就可以拿一个C照实习执照,再过一年就可以转正式执照。而这三个月的生活是个问题,要租房子住,要吃饭,伍桂圆觉得花费会很大的,全部要李欢欣承担不好意思,于是她对他说:“李哥,我要在县城住三个月,总在宾馆吃住是不是太贵了?到时候给你增加负担太沉重了,小妹我心里不好受。”
“看来你真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哪个女人还会为情夫考虑经济负担?全天下你这样心好的女人不多。”李欢欣开着车,眼睛不时看一下伍桂圆。
“开车不要打野眼,容易出事的。”伍桂圆提醒他说。
“你长得太漂亮了,总是看也看不够。”李欢欣油嘴滑舌地对她说。
“假话,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没看够?”
“是的,那天急急忙忙,开了一枪你就回去了,我怎么看得够?”
“你是计生医院的外科医生,专门做女扎手术,难道看女人的身体还没看厌吗?”
“你跟那些个病人不一样,我们是相爱的人,当然要有激情,才能向往对方的身体。”
“我是个老实巴交的女人,你不要欺骗我的感情,除了我老公之外,其它男人碰都没有碰过我。”伍桂圆故意放长线,钩大鱼,她知道李欢欣会痴迷她的身体,一个结婚后还没有生过小孩的女人,既有床上诱人的技巧和经验,又有十足的女人味,还有少女般的身体,哪个男人不是如获至宝,得到这种说话投机的女人是男人的一大幸事。
李欢欣真的是喜欢她,自己的工资收入要养家糊口,上有老,下有小,生活本来负担很重,如果要玩女人,必须有钱才行,而他这点小芝麻官手上的资源不多,靠省吃俭用玩不起,所有必须在公家的钱上打主意,而公家的钱可不是好动的,弄得不好就会鸡飞蛋打、名利双失。李欢欣也曾想:做人还是安分点好,把自己的老婆伺候好,家庭稳定、夫妻恩爱、儿女成器,自己一生也算圆满了。可遇到了伍桂圆后,他那颗不安分的心又起了波澜,他知道这种丈夫残疾的女人缺情少爱,只要稍动脑筋,送点小恩小惠,就会使她投怀送抱。经过一番精心策划,果然不出所料,伍桂圆带着感恩之心成了他的地下情人。
他们到了早就预订的宾馆,李欢欣马上打开空调,脱掉了外衣,躺到床上,他对伍桂圆说:“小伍妹,过来帮哥哥捶捶背。”
“嗯。”伍桂圆也跟他一样,脱了外衣,换了拖鞋,来到他的身边,开始给李欢欣捶背,按摩肩膀。
李欢欣看到她笨手笨脚的样子,就对她说:“我先给你做一次示范,你好好记住,以后每天就按这个动作,给我按摩,你说好不好?”
“行,你先教我吧。”
“你将衣服脱完,不要将衣服压成褶皱了。”
“嗯。”伍桂圆在他面前尽显温柔本色,听话地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放到了床边的床头柜上。
“太美了。”李欢欣啧啧地称赞着她的美妙身体。他眼里含着喷薄欲出的火焰,欣赏着伍桂圆丰满和白净的身体发肤。
女人就是这样,只要开了头,就很难收手,一个人是出轨,两个人也是出轨,一旦突破了道德规范的底线,厚颜无耻就会被当作无所谓的事。在橙色的宾馆室内灯光照射下,伍桂圆故意在床铺上将双脚叉开,大字一摆,挺拔的双锋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圆润的小腹像一马平川的草原,可以任意驰骋,草原下面是一条暗沟,暗沟里面有暗流涌动。
“上次没看够,现在让你看个饱。”伍桂圆笑嘻嘻地对李欢欣说。
“我恨不得咬死你。”李欢欣抓着她的儒房,真的咬了一口。
“哎哟,你还真的咬我?这不是肉吗?”伍桂圆被他咬得面红耳赤,又不好发作,这是她愿打愿挨的事。
李欢欣也脱完衣服,开始给她从头做起,依次从上到下的进行按摩和轻柔,让伍桂圆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感觉,人世间还有这样欲仙欲死的快乐生活,城里人真会享受。她闭着眼睛,美美地享受着异性的抚摸,并不时情不自禁地申银起来。
“鬼呃,你先别急着叫,你还要给我按摩的,等下我们洗了澡,我要你叫,你再叫,好不好?”李欢欣帮她按摩,累得满头大汗,他提醒她先不要动情,他是要她学按摩的,伍桂圆倒自己先陶醉起来了,这女人真是的,娇惯她一下,她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叫你个脑壳,我叹一声气,你以为就是交床了?”
“你叹了一声长气,把我吓了一跳。”
“你怕什么?”
“只有深宫怨妇才有的那种叹息声,我怕你把对天下男人的怨恨全部撒到我头上来?”李欢欣一边给她按摩,一边无聊地对她说。
“你按摩得很好的,以后我们就互相按摩,你说好不好?”伍桂圆还真喜欢上他的按摩技术了。
“你还真会表扬人?我可是医生,职业按摩师,如果在外面我给别人这么按摩一次,至少也要收三百、五百的。”李欢欣给伍桂圆表演着按摩的手法和指法,告诉她人体的基本穴位和按摩技巧,每个穴位的名字和作用,以及所对应的人体器官,按摩穴位能医治好的病症。
“那我应该给你师傅钱的?”伍桂圆对他说。
“师傅钱就免了,只要你真心诚意地与我在一起,快快乐乐地享受人生,我就满意了。”
“我当然是真心诚意地与你在一起,不然怎么会主动来找你?”
“我相信你讲的是真话,在学司机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别人以为你是计划生育对象,你自己不要说认识我就是了。”
“纸是包不住火的,时间长了别人一定会知道。”伍桂圆提醒他说。
“知道就知道吧,男欢女爱,两厢情愿,我们是真心相爱,大不了我与我老婆离婚,娶你做老婆呗!”他用按摩的手法,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逗得她哈哈大笑。
李欢欣随意性的一句话,勾起了伍桂圆无限的向往,她多么想与这样一个才貌双全的郎君共度人生,可这是人家的丈夫,自己的丈夫是个下身瘫痪、再也不能男人的男人,伍桂圆越想越大胆,她想:只要能与李欢欣在一起,就是豁出命去,她也认了,反正已经杀了一个了,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大不了就是一个死!世界上有多少人为了真爱,舍生忘死,孤注一掷,自己怎么不可以去试试?
“我要上厕所了!”伍桂圆经过他的一番刺激,屁股下面早已湿润了。
“我都没事,你就涨水了?”
“那不是,你太厉害了,专家级的按摩大师,专门按摩女人的关键部位,叫我如何受得了?”伍桂圆赶紧爬起来,对着厕所跑去,放完水后,她将头伸出去对李欢欣说:“情哥哥,快来洗澡,要热水!”
“宾馆什么时候没有热水?二十四小时都有的。”
“不是的,我上次来的时候就没有,本来想洗完澡再伺候你的,结果一顿稀里糊涂就完事了。”
“好嘞,我来与你个洗鸳鸯澡。”李欢欣走进了洗澡间,在水笼头下面与伍桂圆戏水洗澡,互相擦背。
“你与你老婆这样洗过澡没有?”伍桂圆好奇地问李欢欣。
“家花没有野花香,我与我老婆在一起时,都是中规中矩的,开玩笑过分都要挨骂的。”李欢欣告诉她说。
“她还敢骂你?下次我帮你出气!”伍桂圆仗义地说。
“我老婆是个善良的女人,只知道相夫教子,孝敬公婆,哪有你这么风骚?”
“你老婆不风骚,怎么会生出那么多小孩出来?你说我风骚却一个都生不出?”
“那是你老公不中用,看我以后怎么刺激你的敏感深处?我要你怀孕你就可以怀孕。”李欢欣自吹自擂地说。
“要的,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样让我怀孕的?如果很快怀上了,我还要奖励你。”
“怎么奖励法?”
“随你要什么?”
“我只要你。”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后随时听候你的安排。”
“这还差不多。”
洗完澡,回到床上,李欢欣将自己早已准备的外国和港台黄色录像带在电视中放着,一个个触目惊心的肉欲镜头,看得伍桂圆目不暇接,朗朗乾坤,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玩法,她兴奋得看呆了,眼睛都累得没有眨一下,她想不到李欢欣是这样的人,一个医院院长居然依靠泛滥的性生活来弥补精神的空虚。
“你看这些人的长相跟你差不多,可床上功夫你就比她们差多了?”李欢欣对伍桂圆说。
“在你的调教下,我已经进步很快的了,人要知足,你真的到外国去玩一个妞,要多少钱?”伍桂圆看着电视里面那些女人的技巧,慢慢地模仿起来。
轮到伍桂圆为他按摩了,伍桂圆一边看电视,一边将刚才李欢欣教她的按摩技术,也是从头做起,从上到下细心地按摩起来。
李欢欣闭着眼睛躺着,因为这些录像带对他来说,已经看了无数遍了,今天是现场教学,他想教会伍桂圆的床上技巧,让自己以后的性生活丰富多彩一些,一个男人再厉害,如果没有一个好的对手,满腔热血也如同硬气功打在海绵上,使不出劲来。
看到电视里面的女人用口一吞一吐,伍桂圆也不由自主地一口咬住李欢欣,吓得李欢欣大叫一声:“哎哟,完蛋了!”
伍桂圆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致命的错误,将李欢欣咬出了血,李欢欣一摸自己的下面,真的出血了。
“你是个猪!教都教不会?”李欢欣大声地骂她。
伍桂圆红着脸看着他,小声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看也看会了啦!这东西很脆弱的,你的牙齿那么利,不咬死人才怪?”
“我有罪,我该死,你怎么发火我都不怪你。”伍桂圆自责地对他说。
“真是个傻货。”李欢欣心疼地看了看自己的东西,对她说:“快点躺好,看还能不能用?”
“嗯。”伍桂圆乖巧地按他的要求,配合他将钢钎插了进去。
李欢欣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得意地对她说:“还好,问题不大,我行走江湖几十年,差点就毁在你身上了。”
“本来我兴致很高的,经你这么一骂,我都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让你满意了?”
“那不是,做这种事全看心情,心情好,冬天也是春天;心情不好,春天就是冬天,两个人如果没有感觉,无异于互相折磨。”李欢欣不高兴地说。
“你刚才骂了我,那我要好好折磨你才行,我来上位。”伍桂圆将身体一翻,坐到了他身上。
在床上这样的泼辣劲头,正是李欢欣想要的,他之所以拿录像带来给她示范,就是希望伍桂圆在床上银荡一些。他想要的女人多的是,可要找一个心灵相通的情妇,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有些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旦被她们套住,别说你占她什么便宜?她不把你害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就算不错的了。
伍桂圆申银不已,她极尽手段卖弄着自己的风情万种,她按照录像带里面的画面,与李欢欣尝试着那些动作。
完事后,伍桂圆怕李欢欣穿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于是,她故作温柔地对他说:“老公,怎么样?满意么?”
“我怕你,你太厉害了,简直是一个虎妞。”李欢欣有气无力地对她说。
“看你说的,是让你太舒服了,是不是?”伍桂圆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微笑地对他说。
“我跟你说,以后你不要在别人面前喊我叫老公老公的,万一传到我老婆耳朵里面去,两口子要离婚的。”李欢欣小声地对伍桂圆说。
“你不乐意?”伍桂圆试探性地问他。
“我们在一起我当然乐意,可是不要伤害到那些无辜的人,他们有他们追求幸福生活的权利,你不要将自己的不幸再去连累别人,这不好,自己的良心不安?”李欢欣对她说。
“放心,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的。”伍桂圆对他承诺说。
“这就好,我相信你是一个懂事的女人,不会做出令大家不愉快的事出来。”李欢欣抚摸着她的肩膀,表扬着她,伍桂圆温柔地将头靠在他的胸前。
伍桂圆在城里利用学开车的借口与李欢欣鬼混在一起,幸福得她乐不思蜀,连做梦都笑得合不拢嘴,全然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残疾的丈夫,李欢欣睡在她旁边,看到她做梦笑死人的样子,心里不免一阵阵发怵,他不知道他身边的女人是一个身负命案的女杀人犯,他只知道她是一个美丽、温顺、风情万种的农村女人。
有一天,伍桂圆在跟着教练员练车时,眼睛里突然飞进一只小虫子,她用手想擦一下,却将方向盘往路边一打,差点将教练车开到沟里去,好在坐在旁边的教练踩住了刹车,坐在后排的其它学员吓得一个个目瞪口呆,教练骂她说:“你想什么去了?这么宽的公路都差点掉沟里,如果在乡间小路你还能开车?”
“对不起,师傅。”伍桂圆对教练说。
“不是对不起我,是对不起你自己,开车的时候,千万开不得半点小差,万一出事,是要车毁人亡的。”教练对伍桂圆及车内的学员说。
“师傅,凭我现在这个样子,恐怕考试难过关哦?”伍桂圆一边开车,一边担心地问教练。
“这是个问题,到时候再说吧,你先把车开好,开车的时候最重要的是集中精力,随时随地准备处置各种突发情况,懂吗?”教练给她指正各种规范动作,那只咸猪手有意无意地不断在她裸露的儒房上揩油,伍桂圆笑嘻嘻地装聋作哑,其它学员装着视而不见,没有办法,人在有求于别人的时候,千万不能对某些丑恶现象表现出不满或者愤恨,否则,人家考试一次就过关了,你考一辈子都过不了关。
伍桂圆开了一段路后,教练要她靠右停车,并喊:“下一个。”
下一个也是个女学员,教练依然故我地借助工作的机会,肆无忌惮地对女学员进行性搔扰,在这样的小范围内调戏妇女,一般情况下没有谁会去检举揭发,只会默默不语地承受那数不清的摸来摸去。伍桂圆坐在后排心想:“天下没有不色的男人,男人不好色就不叫男人了。”
当他们的教练车路过河边时,伍桂圆从车窗往外一看,河边围了很多人,还有警察在现场照相,伍桂圆心里一征,这个路段她太熟悉了,难道是有人发现了黄山叶的尸体?伍桂圆不敢往下想……
教练对开车的学员说:“靠右停车,下去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
教练带着四个学员来到河边,他们挤在人群中往河堤上看,一块白布盖着一个人的尸体,警察在指挥看热闹的人群散开一点,一个警察从死者身上搜出了身份证,还有一张购买黄金戒指的发票,伍桂圆看到黄山叶已经腐烂得面目全非,全身的肌肉都生了很多白色的蛆,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她用手捂着鼻子,对同行的学员说:“这有什么好看的?臭死了。”
教练对她们说:“走吧,别沾了死鬼的讳气。”
几个人回到教练车上,伍桂圆很平静,与其它人一样有说有笑,有问有答。教练对她说:“小伍,这里离你们家乡不远了,那个死人说不定都是你们的熟人都很难说。”
“是啊,这十里八村的,哪个不是熟人?看到人都认识,只是有些人叫不出姓名?”伍桂圆回答教练的话。
徐教练是个老交警退休的人,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当了一辈子警察,居然有个杀人犯坐在身边。好汉提提当年勇,想当年,徐警官年轻的时候也是一员虎将,有一次他接到命令,带领几个年轻交警到公路上去拦截一辆贩毒的小轿车。徐教练拿着警察的专用警示标志,站到公路中间示意靠右停车,狡猾的毒贩故意将车速慢下来,等检查人员来到他们身边时,毒贩猛踩一脚油门,说时迟,那时快,徐警官趴在了毒贩汽车的发动机盖上,紧紧抓住挡风玻璃前面的雨刮器,毒贩开着蛇形路试图将徐警官甩下去,后面的警察在追赶,急得毒贩不顾一切地疯狂加速,全然不顾徐警官的死活,一直开了三公里多,才被两辆警车前后夹击,毒贩被迫停车,束手就擒。
后来徐警官的老婆知道这事后,好几天不理他,他只好对老婆说:“下次再也不敢这样去冒险了,活着多好,一家人在一起尽享天伦之乐,费了那么大的劲,就只受到领导的一句口头表扬,万一死了,太不值得了。”
“你以为英雄是那么好当的,有几个活着的英雄?大多数都是用命换来的。”他老婆生气地对他说。
现在伍桂圆这个杀人犯就坐在他身边,举手之劳就可以当英雄,遗憾的是他不但不知道她是犯有命案的人,心里还在为她的美貌旌怀激荡,意马心猿。
伍桂圆也不知道徐教练的底细,如果她知道他是一个退休的警察,也许表情就不会有现在这样平静了。
“小伍,你们村最近有没有失踪的人?”徐警察问伍桂圆。
伍桂圆平静地说:“不知道,我好久没回去了,一直住在我表哥家。”
“你表哥在县城?”
“是的。”
“在什么单位上班?”
“在食品站,杀猪。”伍桂圆太狡猾了,她故意把自己的亲戚往最好的单位说,那个时候,食品站就是最好的单位,天天杀猪,不但自己家里有猪肉吃,还可以照顾亲戚朋友。杀猪的屠夫权力很大,一般的人拿着肉票在门外排半天队,排在最后的有时候连猪肠子都买不到,看到别人有猪肉可吃,自己连猪肠子都买不到,一股辛酸的泪水夺眶而出,不得不感叹中国社会就是一个人情社会,有熟人就是好办事,认识屠夫就有肉吃,不认识这厮,连汤都喝不上。
“你表哥叫什么名字?”徐教练追根问底起来。
“你是调查组的,还是军统局的?干吗对别人的亲戚都要了解得清清楚楚,我不说行吗?”伍桂圆故意生气地说。
“哦,不好意思,我是想说,你表哥就是我表哥,到时候去他那里攀个亲戚什么的,好买猪肉吃?”徐教练与伍桂圆聊天地说。
“你多让我开一会车,我可以考虑你的意见?”伍桂圆还真会使手段,她想利用这虚无飘渺的事,达到比别的学员多开一段路程的目的。
学开车的人都是在师傅的指导下,每个人开一段路程后,就要交由下一位学员继续开,伍桂圆想多开一会车,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学员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果教练有意让某个学员多开一段路,其它学员就会在车内干嗓子,故意咳嗽几下,提醒教练不要以权谋私,所以徐教练也只好将一天训练搞完后,再将个别私交好的学员带出来,在某一路段或某个单位的操场上开开小灶。
跟着路训的学员一起回到交警队,伍桂圆刚下汽车,就看到了李欢欣的车停在了路边,她知道这是李欢欣来接她了。
徐教练本来想单独带伍桂圆出去再开一圈的,看到伍桂圆坐上了停在交警队门前的汽车,他就感到那个人绝对不是她的丈夫,一般的俩口子相见只会平平淡淡说个话,而伍桂圆见到李欢欣后,高兴地蹦了起来,两个人相拥着走上了汽车。徐教练估计此人就是伍桂圆所说的表哥,他不露声色地租了一辆车,跟踪他们一路来到了红豆宾馆。
徐教练戴着一幅墨镜,他这才看清那个男人就是计生医院的李院长,在一个不大的县城,哪个单位的负责人是谁?大家都一清二楚的。看着他们相拥着走进宾馆,上了三楼,徐教练来到宾馆总台,拿出自己的警官证对服务员说:“我是警察,请将你们的登记簿拿出来,我看一下。”
总台的服务员以为是什么大事,看到他的警官证后,马上将台子上的登记簿递给他,徐教练一看,果然是李欢欣登记的房间。
其实徐教练的警官证早已过期,他都已经退休三年多了,按规定警察在退休之前,必须将自己的工作证、警服、警械和武器,全部按原来的数量进行上缴,退休警察不能再借着那张虎皮来吓唬老百姓了,对他们自己来说,心里是很失落的,可为了保持在职时的那种特权,很多警察在退休的时候,都说自己的警官证丢了。“丢了怎么办?”丢了不就是丢了吗?人老了丢个东西还要被问罪?公安内部的人事干部拿他们也没有办法,就这样,大多数警察退休后,仍然能继续怀揣着个警官证横冲直撞,畅通无阻。最有意思的是徐教练有时居然还穿着警服出来,警衔标志样样齐全,在群众面前抖抖威风也就算了,他还要让那些年轻的女学员对她刮目相看,巧妙地利用了自己的优势,做到不花一分钱就能让女孩子们束手就擒,很多男学员都不得不佩服他:“真是个高手中的高手。”
眼看着自己心仪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拥进了房间,徐教练开始着急红眼了,他走出了宾馆,回到了驾校他自己的办公室,他拿起电话,用一种女人的声音将电话打到李欢欣与伍桂圆的房间:“喂,李院长在吗?”
“你是谁?谁是李院长?”李欢欣一听电话,觉得不对劲,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十有八九是搞恶作剧的,于是他否认自己是李院长。
“我是李院长的老相好,他这个没良心,又跟别人好上了,我要到纪委去告他。”徐教练的女声虽然不太像,但一说到要告状,还是把李欢欣吓住了。
李欢欣正在琢磨是谁看到他们了,还是怎么回事?电话能直接打到房间里来,可不能掉以轻心,必须马上转移阵地。
伍桂圆刚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李欢欣将刚才的电话内容告诉她,伍桂圆也想不到是徐教练盯上了她,马上就来破坏他们的好事。
“走,马上走,有人要来查房了。”李欢欣对她说。
“到哪里去?”伍桂圆赤着身子问他说。
“干脆直接住到我们医院去,我给你腾一个房间,随你住个饱。”李欢欣将她的衣服递给她说。
“搬到医院去不好,万一你老婆来了,怎么办?”伍桂圆担心地说。
“我老婆一般情况不会来,就是来了,那一段时间你就忍着点,不就得了吗?”
“是我忍着点,还是你忍着点,好像是我要引诱你似的。”伍桂圆搠着嘴说。
“好,好,是我钩到了你这个大美人鱼,可以了吗?”
“不要说这些不好听的话,我们在一起是真心相爱的。”伍桂圆宽慰他说。
“你老公不会找到这里来吧?”李欢欣担心地问她。
“我这方面你只管放心,我老公走路都走不了,他怎么会管我?而且我完全自信地按照自己的心意走,主要看你那边的情况,出了问题对你的前途影响就会很大的。”伍桂圆替他担心起来。
两个人将自己的东西装进了塑料袋,提着往汽车上一放,李欢欣将宾馆的帐结了后,开车将伍桂圆直接安排住在计划生育医院,在邻近李欢欣的办公室不远处,他给伍桂圆腾出一间房来,让她长期在这里居住,既节省了费用,又可以天天在一起。
伍桂圆在医院长住,她每天早出晚归,清早就去汽训队学开车去了,下午也要很晚才回来,基本上与医生护士的作息时间错开的,所以她住了很久也没有几个人看到过她。
一天,伍桂圆正在医院的花池边散步,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到她身边,伍桂圆抬头一看,正是原来给她做过手术的护士小陆,小陆拿着扫帚在认真地打扫鱼池旁边的垃圾。她一看到伍桂圆,就气不打一处来,小陆用扫把将垃圾和灰尘扬起很高,并指桑骂槐地说:“你这个害人精,你是冤魂不散,我都要你害得扫地了?你还在看我的笑话?”
伍桂圆对她说:“陆妹妹,我可不是存心害人的人,你怎么会给医院扫地,我真的搞不懂?”
“还不是你那件事,闹得满城风雨?说是我们三个责任医生和护士的错,导致了你流产,我们不但扣了钱,还要调离工作岗位半年,你说你是不是害人?”
“那还有两个人呢?”
“她们在家休息,我们三个人轮流扫地,一个人两个月,我希望早点结束这痛苦的生活?”小陆忧伤地看了看地上的垃圾,动手一件一件地捡进撮箕里。
伍桂圆蹲下腰,帮她捡着垃圾,对她说:“如果你心里恨我,以后就由我来替你扫,怎么样?你那两个月我包了,保证帮你扫得干干净净的。”
“不敢,到时候领导发现,又说我们欺侮老百姓?”小陆唉声叹气地说。
“不会的,我是自愿帮助你的,你自己不说,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你怎么住在这里?”小陆问伍桂圆。
“我在县城学开车,要学三个月,没地方住,就求你们院长,看能不能帮个忙安排个住处,你们院长是个好人,非常同情我们老百姓,就安排了一间房暂时住一下,还有两个多月我就回去了,正好把你两个月的地给扫一下。”
“免了吧,谢谢你,你还是安心把开车技术学好,以后我来坐你的车,不要收我的钱就是了。”
“那当然,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以后还要靠你多关照。”伍桂圆客气地对她说。
“你都是司机干部了,我还在扫地,谁关照谁?”
“嘿嘿,你真会说话。”
伍桂圆与小陆告别后,来到自己的房间,她没有想到李欢欣坐在床铺上等她,着实吓了她一跳。伍桂圆对他说:“你个背时鬼,把我吓一跳,你什么时候来的?”
李欢欣笑着说:“你到了我这里还不分安?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处于我的监控之下,又跑到外面眺望去了,吃着碗里的,还要盯着锅里的,发现帅哥了,是不是?”
伍桂圆开玩笑地扑到他的怀里,撒娇地对他说:“我的老帅哥在这里,我还会想着谁?”
“以后别人问起来,就说医院欠你的人情债,住几个月就走?”
“我会说话的,刚才小陆问我,我还说院长是个大好人,同情我们老百姓?”
“还行,你不傻。”
“你是希望我傻乎乎的好,还是泼辣一点好。”伍桂圆帮他按摩着问他说。
李欢欣一边享受着她的按摩,一边也按摩着她出汗的儒房,对她说:“按照我的意思,在生活中女人傻一点好,太精明了我难得应付,床上当然泼辣一点好,不泼辣就没有激情,没有激情就没有兴趣。”
“好吧,我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来满足你的兴趣,万一招待不周,你也不要怪我。”伍桂圆知道,吃了别人的嘴软,拿了别人的手软,既然不远百里来投靠他,一切就要依他才行。
伍桂圆给他按摩时,见李欢欣穿着衣服不方便,就将他抱起,帮他脱掉衣服,其实这样的事在家里她天天如此,每天都要替丈夫脱衣服,洗澡,倒屎倒尿,现在伺候一个健全人,对伍桂圆来说,简直是太容易了。她给李欢欣脱衣服的时候,李欢欣享受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母爱,他像一个听话的孩子,伸出自己的手和脚,配合她给他脱衣服和裤子。
当伍桂圆看到他乌黑的那一片毛茸茸的草丛,从胸脯一直长到脚背,她心想:难怪李欢欣床上功夫这么厉害,原来是一头大乌龙?李欢欣笑容满面地对她说:“我现在最令人自豪的,就是培养了你的床上功夫,一个女人要调教成你现在这个样子,很不容易,我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平生所学的性技巧,全部传授于你,希望你活学活用,不断钻研,每天都有新的发现,新了收获。”
“你拿这事当饭吃,是不是?做多了会折寿的,我不是吓你,是真的,长寿的人都是节欲的。”伍桂圆告诉他说。
“我是医生,比你懂,人有欲望不发泄,才是要命的。不能堵塞,要疏通,要新陈代谢,生命才有活力。”
“我是为你好,你爱做就做,我全力配合,一扯一捅,两头发肿。”
“看不出来?你还会说痞话的。”李欢欣几八歪歪地躺在床上,看着伍桂圆满口污垢地为他吸吮着,他非常满意她的表现,所谓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觉得他这一辈子没有白活,来此一遭太值得了。
谁也没有想到,大白天在医院这个偏僻的角落,居然有一个这样的淫窝,身为院长的他不但不去病房关心病人的痛苦和健康,关心医生护士的工作和生活情况,却躲藏在房间与女人淫乱,伍桂圆与李欢欣在房间的这一切,都被护士小陆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在门外听到他们的对话和银荡声后,轻手轻脚地离开,然后咬牙切齿地说:“一对狗男女,居然拿我们的血汗钱去滋养情人,我一定要让他们吃多少吐多少?或者加倍偿还。”
小陆想了想,马上跑到与医院一墙之隔的家属房,对正在吃晚饭的贺医生说:“贺医生,快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贺医生端着饭碗,走到门口,问她:“什么事?这么神秘!”
小陆将手贴在贺医生的耳朵边,悄悄地对她说起了李欢欣和伍桂圆在一起苟合的事。小陆说:“你去不去报仇雪恨?”
“算了,你就是抓住他们就怎么样?和歼是不犯法的。”
“不犯法是不犯法,但是这事违反道德规范,让他们出一下丑,我们也可以出一下气。”
“这事一旦张扬出去,就不好收场。”
“你怎么婆婆妈妈的,你去不去?再不去他们就做完了。”
“我的意思是要有照相机,证据确凿,就不怕他打击报复。”贺医生老练地对小陆说。
“我有一台傻瓜相机,我马上回去拿,你到花池边等我。”小陆对贺医生说。
她马上撒腿就走,生怕来不及了,一口气跑到自己的单身宿舍,急急忙忙从书桌的抽屉里翻出照相机,谁知忙中出乱,一根连接照相机的数据线掉在地上,被小陆自己一脚踩住,照相机“叭”的一声,小陆脸色骤变,心想:“完了,照相机摔坏了!”
照相机的电池甩出去老远,有一截还找不着了呢?她低着头在房间里找了很久,搬开了这个纸箱,移开那根凳子,就是找不着电池,小陆急得要死,而那边李欢欣完事后,早已走出了伍桂圆的房门,贺医生还在花池边傻傻地等着她,一起去捉院长的歼。
真的找不着了,小陆失望地拿着相机来到花池边,对焦急等待的贺医生说:“哎,人性急了一点都没有用,我想快点来,照相机也摔烂了,电池也找不到了。”
“可能是天老爷要阻止我们,害人的事做不得。”贺医生对小陆说。
“他们才是害人精,搞得我们扫地出门,他们那是偷鸡摸狗,男盗女淫,人人都要奋起而诛之,消灭这种偷人的社会丑恶现象。”
“你管他偷谁?反正不偷你就可以了。”贺医生提醒小陆说。
“那倒也是,不过我也不是随便的人。”小陆说完,就拉着贺医生来到伍桂圆的房间后面,听了很久没有听到一句声音,两个人站在草丛中,忍受了长时间的蚊叮虫咬,最后空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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