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蒋兰兰的孩子是不是真的付尧，不重要。付尧有没有认贼作母，也不重要。谁抚养付尧，更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给蒋兰兰看得视频。
“他是我儿子，我了解他。你没当过妈，你不懂。”
我认同地点点头，将手机上的视频给蒋兰兰看。
蒋兰兰泪流满面，双手颤抖着拿起手机，声音都在颤抖：“尧尧。”
你看，只要她信了，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蒋兰兰抱着手机，跪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姜妙，你究竟把我的尧尧怎么样了？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尧尧。”
她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你放了尧尧，求你放了尧尧，求你，求你，我求求你……”
我对她的崩溃无动于衷：“蒋兰兰，还记得两年前吗？”
“我没见过你，我根本不认识你。”蒋兰兰不磕头了，急忙抬头看着我。
她慌了，想让我相信，但好像又没办法证明，指着我，又指了指自己，张嘴几次，但一句话都没说。
“那你还记不记得你为了得到付建国的宠爱都做了什么吗？”
我蹲下来，看着她那张近乎毁容的脸。
蒋兰兰不敢再看我，心虚了：“我、我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那我替你说。你说不管是不是自愿，被付建国上都是一种恩赐。”
蒋兰兰低着头，慌了。
我本来想捏她的下巴，但这张脸，实在没有给我下手的地方。
我怕捏坏了哪里，后面她就没用了。
我掐住她的脖子，就像那天在酒店，她捏住我的脖子一样。
我强迫蒋兰兰看着我：“你说只要被付建国玩弄过的女人都是他的所有物，这辈子都要为他守身如玉，哪怕被付建国抛弃，也要为付建国守着。”
“我没有……”蒋兰兰慌乱否认。
她真吵。
我加重手上的力道，让蒋兰兰闭嘴。
她因为窒息，拼命地扒拉着我的手，像极了那天晚上，我在付建国和付诚手里求饶的样子。
但她害我的地方，哪会只有这些……
思绪飘远了，我强迫自己将思绪拉回来。
我看着蒋兰兰：“是啊！你当然不记得，你只是为了得宠，随便说的嘛！但就是因为你的一句提议，你说我不乖。逃跑被抓回来的我，被付建国和付诚父子联合起来凌辱了一晚上。”
蒋兰兰不再挣扎，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那天晚上结束之后，付建国告诉我，这些都是你提议的，让我要恨就恨你。甚至连抓我回来的方法，找我的人都是你雇的，都是你跟张桂英做的。你知道吗？那天我本来跑掉了，我报警了，有人收留我的。我差一点儿就逃掉了。”
蒋兰兰扒着我的手，泪流满面，拼命摇头。
“然后你又背叛我，要杀我。两件事加在一起，蒋兰兰，我没带着你儿子的尸首来找你，就已经很仁慈了。”
我一把将蒋兰兰甩开。
她毫无防备，摔倒在地上。
小孩子也是懂得看人眼色的。他大概是怕我了，捂着嘴巴，不敢哭出声。
被蒋兰兰一刺激，我都忘了这还有个无辜的小家伙。
我打电话来让许可把小孩子带走。
小房间里，又只剩下我和蒋兰兰。
我缓了缓，心里的恨意没方才那么强烈了，情绪也平静了：“蒋兰兰，你现在对我还有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跟我合作，我保你跟你儿子平安，再送你出国，第二……”
“我选一。”蒋兰兰迫不及待地打断我的话，满眼殷切与期盼。
“杀了张桂英和付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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