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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灵儿虽然伤势不重,但毕竟伤了筋骨。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还需要在医院住上一段时间。
我和刘子奇、南若兮决定先回警察局,过两天再来看她。刚刚走出国立医院病房的铜质转门,就见警察局长汪立俊陪着一位中年男人走了过来。那个男人,四十几岁的年纪,很有风度。年轻时一定是个美男子。“局长!”我停住脚步敬礼道。
“肖乾,我陪菜市长过来探望灵儿,你们这是要走?”汪立俊局长说。
毫无疑问,汪局长身边那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一定是h市的父母官、菜灵儿的父亲菜长礼菜市长了。“市长好!”我同样给菜市长敬了个礼。
“肖乾,谢谢你把灵儿及时送到医院。你身体恢复得怎样?”菜市长浑厚而响亮的问候让我颇受感动。这么大个市长,没着急去见自己的掌上明珠,却关心的先问我。你们说我能不感动吗?在家时像我这样的平民之子,甭说如此近距离地与市长讲话,就是想见个乡镇长都很难。
“谢谢市长关心!我好多了。”我回答道。菜市长说:“我家灵儿,在我面前可没少夸奖你哦!”
这时候汪立俊局长说:“肖乾,你们几个先回去。案子还要抓紧侦破啊!”我立正说:“是。”
在回警察局的路上我问刘子奇:“子奇。我有些记不清了,我除了在赈灾款被劫的当天见到过菜市长外,我以前见过他吗?他好像对我很熟悉。”我记得肖乾在留给我的资料当中,提及过他与菜长礼市长见面的时间,就是赈灾款被劫的当天。那天汪立俊局长领着云鹤总探长还有我,向菜市长做了事件相关情况的汇报。在我看来一个警察局的小探长,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与市长接触的机会应该不是很多。所以,我想了解一下。
刘子奇说:“见过啊,头儿!你忘了?你住院的第二天,汪局长陪着菜市长来国立医院看望你,还嘱咐院长一定要治好你的病呢。”
这一点肖乾没跟我讲过,我当然不知道。我对刘子奇说:“我忘得是一干二净。对了,子奇。光顾忙活菜灵儿的事了,还忘问你们了:江湾公园的女尸是那个唱评弹的红玫瑰上官虹瑾吗?”
“唉”刘子奇长叹一口气说,“头儿,我们是空欢喜一场啊。经过那两个先生辨认,死者不是他们要找的上官虹锦。”
“哦。宋涛和马明明有消息吗?”我继续问。刘子奇说:“宋涛回来过,说始终没看见钱法医的行踪。我告诉他,这两天他和马明明的任务就是盯住闵南璐45号楼。”
“你做得对,子奇!”我又转过身问身边的南若兮,“南法医,m国苔丝案的现场证物有什么进展吗?”
还没等南若兮回答,刘子奇替她回答道:“头儿,现在所有案子的线索都已搁浅。”
仙霞山风景区苔丝案子仍然没有进展,江湾公园的女尸不是上官虹锦,本来打算提供赈灾款被劫案线索的汤鄂遇袭逃跑。一连串的问题,让我是彻底崩溃了。
你们也许不知道我彻底崩溃的原因,你们从我的角度想一下就清楚了:在从《中央日报》驻h市办事处回来的路上,我还十分相信自己的预感呢。我甚至百分百地认为江湾公园的女尸一定是上官虹瑾,我真的以为找到了“‘双色’妖案”的突破口。当我有些小得意的时候,小乞丐递过来的纸条更是让我大喜过望---正愁赈灾款被劫案没线索的当口,儒盗汤鄂说可以提供给我信息。我心里这个乐啊。人都说任何事情都和下棋一样,只要一步棋活了,全盘就活了。哪曾想到,两个案子的重要线索会在同一天出现。是天助我还是肖乾在助我?不管是谁助我,只要有一件案子有眉目就行啊。
可是现在,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我又有了在家里时那种躺着都中枪的感觉。我从兜里掏出了“千秋”牌香烟,左手点燃了打火机。
“肖乾,怎么又忘了?医生不是让你尽量戒烟吗。”南若兮说。
“是啊,头儿。少抽一支吧。”刘子奇边开车边说。
我把叼着的烟从嘴里拿了下来。据我了解,肖乾在时非常听南若兮的劝告,我当然也得这样。
南若兮说:“肖乾,先别着急。虽然从目前形势看哪起案子都没有进展,但并不能说没有一点眉目。”
我点头看着南若兮,示意她说下去。南若兮接着说道:“首先,钱法医的出现,让我们有了找到他进而了解到原来那两起‘双色妖案’线索的可能,只要他在h市,我们就一定会找到他;第二,虽然江湾公园的女尸不是云德社失踪的上官虹瑾,但是,这么快就有人出来辨认,说明广大民众对这件事的关注度是很高的。用不了多久,一定会有人提供新的线索;第三,汤鄂不会闲着没事找你比学问玩儿,他是真有线索要告诉你。只是有人要杀他灭口他才逃离,你一定要随时注意,汤鄂一定还会来找你。”
我真佩服南若兮,我颔首认真地听着她的分析。她说话时的样子很美,声音也很美而且带有磁性,我有些想入非非。
“南姐说得对。头儿,我们回去再好好捋一捋。现在好些有点儿乱,好像没有头绪。”刘子奇说。
这小子说得真对,我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如果肖乾在一定不会这样,我意识到了我与这些人的差距。但是,我要赶上来。我不能总用失忆症为自己开脱,那不是我江山久的性格。
轻轻地一脚刹,刘子奇将车子停了下来。哦,警察局到了。
去我的办公室,云鹤总探长的办公室是必经之处。他的门正好敞开着。“肖乾你进来一下,我正要找你。”伏案的云鹤总探长刚好抬起头,他的目光扫射到了我们三个人。
刘子奇和南若兮分别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我走进了云鹤的办公室,顺手带上了门:“总探长,您有何吩咐?”
云鹤一指他案头对面的办公椅,说道:“肖乾,坐下说话。菜小姐的伤势怎样?”
“肩胛骨受了枪伤。不过,无大碍,过几天就会好的。”我说,“我们几个从住院处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汪局长陪着菜市长去探视她。”
云鹤说:“具体是怎么回事,我还没来得急问你。”“总探长是这样。”我把如何接受汤鄂邀请比试的事情向云鹤进行了详细的汇报。
云鹤听完以后说:“肖乾,你为什么不抓捕那个儒盗汤鄂?他是我们警察局一直想抓捕而始终没有抓捕到的江洋大盗,难道你不清楚吗?!”
我说:“总探长,我主要是想尽快掌握赈灾款被劫的线索。所以。。”
“所以什么?我知道警察局内部有些人认为汤鄂是劫富济贫。根本不积极去抓捕他。你恐怕也是这个想法吧。”云鹤面色阴沉地说道,“肖乾,我提醒你,那个汤鄂一定还会找你。如果你再见到他,一定要把他逮捕归案!”
“是,总探长!”
“昨天,南若兮和刘子奇不是领着云德社的两个人去辨认江湾公园案的那具女尸了吗?结果怎样?”云鹤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问道。
“总探长,经过那两个人辨认,江湾公园案的那具女尸不是云德社失踪的上官虹瑾。寻找尸源工作还得继续。”
云鹤说:“当然了,你们也很辛苦。尤其是你身体尚未完全恢复。一件事一件事的去做吧。”
“对这些案子他到底是着急还是不着急?”我心里想着,却搞不清云鹤的真实意图。
“别发愣了去忙吧,注意身体!”云鹤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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