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吉米笑出了两个小酒窝。
他又给聂晨拿出了一张清单:“关于雷帕霉素的制药专利,咱们律师所已经在港岛和京城两处地方同时申请生物制药专利。除此之外,聂医生您所给出的关于雷帕霉素工业化这样流水线的专利,也同样在申请流程中。”
聂晨接过了陈吉米递过来的这一张清单,瞅了一眼关于雷帕霉素在港岛那边的申请流程,卡在了哪一个环节以及需要审批的是需要什么条件。
而京城那边对于周德律师所呈去的关于雷帕霉素所申请的生物制药专利,则是要重视热情得多了。
现在已经进入到了专利审批的初期,并且会在下个月将会有专门的审核人员,过来深城爱华门诊进行审核审批。
聂晨问:“也就是因为雷帕霉素药物专利的申请,所以咱们扩张器这个小打小闹的医疗器械专利就可以提前审批了?”
陈吉米摇头:“扩张器这一样专利能够提前落实下来审批,大约是因为叶小姐的新德药业有做了一些小小的帮助,我也是借着叶小姐所给出的渠道找对了人脉,才可以进行这方面的钻营。”
看来叶婉秋在自己和她进行谈判之前,就已经暗中做了不少事情了呀。
“我明白了。”聂晨收起了陈吉米给自己的清单和档案文件,向陈吉米道别。
哐哐哐。
筒子楼大院后面的位置,聂晨所需要的那一块一亩地左右的实验室。
已经安装好了工字钢的框架,铁工正在火花四射地焊接着一条条的工字钢。
屋顶背后一侧的框架已经铺设完毕。
此时正在铺上了一层层的隔热瓦片。
“包括墙体的安装,在今晚八点可以全部完成。”
老黄给聂晨也同样戴上了安全帽之后,带着他在后院工地上巡视。
在后院这里。
老黄满口的播音腔带着激昂的振奋:“咱们现在的铁工,中午加班到四点就可以下班。剩下的就交给泥瓦工了。”
在工地上老黄一扫平时在聂晨面前的儒雅形象,简直就是激情四射。
“在这方面黄叔你是行家,我可给不出什么意见。”
聂晨乐呵呵的巡视了一圈之后,和老黄交代了一下今天下午时分会过来什么器械,安装时的注意事项。
同时则老黄的对照了一下实验室图纸,说了几个安装的难点。
然后便独自一人离开工地。
“是研究所拨下来的第一笔经费!”
聂晨回到了爱华门诊时,红光满脸的李大勇拿着一张花城粤省医学研究所寄过来的汇款单向他报喜。
这一张汇款单的汇票的抬头,写着省研究所以爱华门诊脉管畸形课题小组,六月份经费。
数额:十五万元整。
李大勇嘿嘿笑道:“这是第一期的经费,咱们这一个课题小组所申请的经费是一百五十万元。”
“嗨呀,经费多还少补,咱们爱华门诊和省研究所进行合作,并不是冲着经费来着。”
聂晨接过了李大勇递过来的汇票。
对于一个月十五万元的课题小组研究经费,聂晨丝毫没有半分心动,“尽量在这个月底可以出来一篇刊登在了咱们粤省整容整形刊物上面的a级论文。”
“这个月底就能搞出来一篇脉管畸形领域的a级论文吗?”默不作声坐在了短沙发后边的不锈钢桌子,埋头写着病程记录的林荣华抬头问道。
聂晨笑着说道:“只要邝福亮这位病人对雷帕霉素没有耐药性,不会过敏,月底出来一篇关于这个领域的a级论文,并非难事。”
“老板,如果真的能够在月底出来一篇咱们团队小组的论文,您就算是二十四小时往死里折腾我,我都乐意!”
白皙干净的单眼皮女孩刘月倩,她捧着手中的表格夹子,清澈的眼睛闪烁的狂热光芒。
吃完了午饭。
大家在会客区休息时。
录音机放低了音量,仍然在播放着一首又一首的苏联老歌。
今天无论是李大勇,林荣华,刘月倩,钟兰兰,聂晨,陈春梅,戴春妮,戴二妮这些汇聚在了艾华门诊会客区的所有医疗人员。
实际上都已经从各自的不同渠道,获知了俄罗斯将会在今天脱离苏维埃组织。
只是大家都忙着,没有时间谈及这个话题。
“本台消息,今天是六月十二号俄罗斯国庆日,俄罗斯联邦最高苏维埃通过并发表了主权宣言宣布俄罗斯脱离苏联主权独立……”
下午两点钟。
准时播放准点新闻的收音机,播放了一则重磅新闻。
不过看爱华门诊所有人在听闻之后,都只是错愕片刻,然后便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了。
“哈哈哈,聂晨医生。别看我龟毛,我现在和我的老侄子同样是用右脚迈进咱们爱华门诊,是对冲白虎时,这个步伐和这个时辰是最相合的。”
下午两点二十分。
刘洪霞的爸爸老刘带着他客户的儿子,过来爱华门诊咨询。
人未到声先到的他,和客户的儿子两人在玻璃尾门外边摆足了姿势,推开玻璃门同时,一齐用右脚迈进爱华门诊。
“聂医生您好,我叫陆伟峰。”
老刘带过来的这一位病人,他有着一条从嘴角裂到了眼角位置,惨不忍睹狰狞无比的巨大伤疤。
笑脸人。
这一条滑稽恐怖从嘴角延伸过来的伤疤,让聂晨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雨果笔下《笑脸人》的小丑形象。
陆伟峰被咋咋呼呼的老刘按坐在了长沙发上,他一坐下又立即向弹簧那般站了起来,紧张地问聂晨:“聂医生,我这个情况能手术吗?”
“扑哧。”搬着小凳子坐在了短沙发后边。写着上午两台手术病程记录的刘月倩忍不住笑出了声。
在她过来爱华门诊的这段时间,几乎每一个过来门诊咨询的病人,他们都会忐忑不安地问聂晨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这个情况能不能手术。
“疤痕齿状边缘需要进行疤痕切除,然后再进行皮瓣移植。”
聂晨手里拿着压板和棉签,仔细地在灯光下检查了一下陆伟峰左脸颊这一条贯穿了整张脸的狰狞可怕疤痕。
然后坐回到了短沙发,刷刷刷刷开着让陆伟峰前往正规医院进行全身检查的各种项目,“手术难度并不高,当然可以手术了。”
老刘得意洋洋地瞅了一眼底气不足,仍然有些忐忑的陆伟峰:“我就说小峰你这个情况,在聂医生的面前就是小菜一碟。”
陆伟峰大摇其头:“我在咱们国内,从花城到滨海再到京城,询问过了差不多十个整容整形方面的专家教授,他们认为我这一道伤疤长度太长,修复的难度太大,和刘叔叔您的女儿红霞唇裂修复的情况不一样。”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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