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走了。
临走时他说的事情，杨凡确实当真了。
虎头既然已经查过杨芹的消息了，杨凡也就没让天鹰小队再去查。
都是一个系统的，查来查去也就那些。
鹰首的声音在耳中响起：“你们聊什么了。”
“聊一个女人。”
“女人？呵……”鹰首嗤之以鼻：“果然，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当兵的也不例外。”
天鹰小队成员：“……”
这话说的，没法接。
杨凡也不敢接啊。
老大姐了，得罪不起。
“对了，鹰七怎么样了？”杨凡又问。
“除了第三军大将外，其余两人都开口了，现在只等暴君铠甲了。”
“嗯。”
杨凡回应：“让人去中院找胡院士，就说我让去的，直接把暴君铠甲带走就行。”
“胡院士说今天会送到的。”
“我去。”鹰六的声音响起。
“行，你去吧。”鹰首道：“拿到铠甲之后，立刻给第三军大将致电，让他替鹰七说话。”
“明白。”
“那就这样，我再回去睡一会。”杨凡打了个哈气。
还是有点困。
这个倒是没人敢阻止。
“杨先生。”杨凡刚要回头，就被远处传来的声音叫住了。
“老段？”杨凡讶异。
这位还真是执着啊。
段玉笑呵呵走近：“杨先生，好久不见，我老段又舍脸皮来邀请您来了。”
这番自嘲倒是给了杨凡不少好感。
段玉继续笑道：“杨先生吃早饭了吗，要不要一起？”
杨凡张了张嘴，终究是没能说出拒绝的话来。
他拒绝过段玉的次数太多了。
可一可二，不可三。
第三次邀请要是再拒绝，就代表他杨凡不想交段玉这个朋友，两人的关系也就这样了。
所以他答应了。
“好啊。”
开口时，杨凡的脸是带着笑容的。
这反而给了段玉更多的好感。
说明并非勉为其难。
“想吃什么？”段玉问。
“豆浆油条吧。”北方人早上都好这一口。
“行。”
北方标配食物，段玉也喜欢。
两人吃饭，远处还有月华公司的护卫守在周围保护段玉的安全，暗中自然还有天鹰小队的成员。
一顿简简单单的早餐，杨凡却吃出了久违的安宁。
他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正经吃过早餐了。
这段时间，他每日都忙的不行。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吃完早餐，杨凡擦着嘴，状似随意的问道。
段玉放下筷子，表情凝重了许多，缓缓道：“杨先生，您知道如今南海的局势吗？”
杨凡眉毛一挑。
“看来是知道了。”段玉说。
“嗯。”
“南海局势升级，也是我月华公司的机会。”
杨凡来了兴趣：“说说。”
段玉缓缓道：“战事一旦起来，月华公司便有机会冲击国际市场。”
“因为您之前的技术支持，我月华的无人机，已经不弱于世界上任何一家。”
“但月华有一项顶级的科技不能外泄，我们希望……杨先生能帮我们做一套自毁系统。”
“一旦有人拆卸无人机核心系统，或者要探查核心，无人机就会自毁。”
段玉说出了他此行的目的。
月华公司确实想冲击国际市场，但绝不想自家的秘密外泄。
一旦核心系统外泄。
先不说月华公司损失多大，这对整个华夏都是损失。
“这样啊……”杨凡认真的思考起来。
段玉立刻道：“当然，如果为难的话……”
“不是。”
杨凡摆了摆手。
他在想一个人。
一个曾经在新海工科大提拔的教授。
现在，对方应该在中院了吧。
想到这里，杨凡直接拨通了陈院士的电话：“陈老，那个原来新海工科大的崔教授您还记得吗？”
“嗯。”
“他现在在您那里吗？”
“在。”
“麻烦您把他电话给我。”
只一会，杨凡手上就收到了一个电话号码。
杨凡将电话交给段玉，道：“找个人吧，他也许能帮助你们。”
杨凡不想自己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太多。
又会防御系统，又会自毁系统，在他这个年纪有些过分。
段玉见状，连忙记下了电话，可心里也有些失望。
其实，他更想看看杨凡的底牌。
然而人家根本不接茬。
“谢谢。”
最终，段玉还是真心感谢了一句。
他们公司也找了不少专家专攻自毁程序，可结果却差强人意。
“哦对了，您还记得当时在新海见过的那个古老吗？”段玉话风突然一转。
杨凡想了想，点头：“记得，怎么了？”
当时在泰和园别墅，三位高高在上的月华公司科学家，就是古老带头。
可惜最后得罪的段玉，被直接开除了。
“倒也没什么。”
段玉摆了摆手：“就是他们现在混的很惨，说出来让你开心开心。”
杨凡洒然一笑：“事情都过去了，我又不会去落井下石。”
“哈哈，也是，是我孟浪了。”
杨凡耸了耸肩。
“对了，还有那个新海的覃东海，您还记得吗？”
又一个熟人。
杨凡再次点头。
当年如果不是覃东海太看重钱，太过自大，也不会落得失去所有家产的下场。
“那家伙还不错。”段玉说了对方的近况。
原来覃东海在失去一些后，竟然回家当起了农民。
整日流连山水间，人竟然还年轻了不少。
“呵。”
对于覃东海，杨凡同样一笑而过。
已经是陌生人了，他并不关心。
“好了。”
段玉起身，扬了扬手机：“杨先生，那我就先走了，这个……谢谢您了。”
“诶等等。”
杨凡又想起件事儿。
“杨先生还有事吗？尽管说。”
“确实有，新海的那栋别墅，你要不帮我卖了吧。”
“诶，杨先生缺钱嘛？”
“不是，那别墅放也是放着，我现在又来京都上学了，所以……”
“嗯，我明白了。”
段玉立刻点头：“这事儿简单，我会托人帮您卖掉。”
“麻烦了。”
“应该的。”
二人随即分开。
……
杨凡没让他们送，自己在街上溜达。
而这一溜达，就来到了一处老房区，眼前人影突然一闪，杨凡莫名的愣了一下。
眼中出现一抹疑惑：“怎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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