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身影，异常的熟悉。
而在暗中，还有尾随之人。
不知作何感想时，耳边响起了鹰首的声音：“你旁边有尾随之人，但目标似乎不是你，小心。”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站到了杨凡身边。
普通的休闲装，却带着一股飒然的新生感。
“杨先生。”
“鹰七？”
“嘿。”
鹰七咧嘴一笑：“多谢先生，我出来了。”
好家伙，动作够快的。
杨凡拍了下鹰七的肩膀：“恭喜。”
鹰七挠了挠头，道：“现在我来保护您，周围的情况不对劲。”
杨凡立刻道：“我也觉得不对。”
鹰七：“老大已经去询问了。”
两人简单的聊着，耳边很快便传来鹰首的声音：“袁涛研究员没有提前打申请，在脱密期内想要出国参加婚礼。”
“被拒绝后，申请了一个月的假期，暗中跟随的是我们的同志。”
“监视对方的同时，也在保护着他的安全。”
杨凡立刻说道：“我们跟上去。”
鹰七：“？？？”
鹰首：“杨先生，这件事您还是别掺和了。”
她也是服了，这个杨先生，似乎啥事都想掺和一脚。
可杨凡却不管那些，径直说道：“我有预感，这个袁涛是间谍。”
鹰首：“……”
你咋那么多预感呢？
杨凡不想多做解释，直接跟了上去。
鹰七无奈跟上。
保护的目标都动了，刀山火海也得跟着啊。
可走着走着，杨凡和鹰七就莫名的紧张起来，周围似乎……有危险在临近。
鹰七站到杨凡身边，叹了口气：“没事，我们私自跟踪袁研究员，另外一波跟踪的同事将我们当成可疑分子了。”
“您站着别动，我来处理。”
鹰七目光如刀，很快便找到了包围的一人。
他直接走到对方面前，亮明了证件：“战部，特种作战序列13，天鹰小队，我要和你们执行任务的长官通话。”
那监视之人被鹰七一句话给整懵了。
“不用了。”
声音从鹰七身后响起。
来人是一位普普通通的中年人，上前和鹰七握手：“您好，我是中院外围监察部的，您的上司和我通过电话了。”
他说的是鹰首。
在杨凡和鹰七隐约被人包围之前，鹰首就已经开始布局解释了。
“那就好。”
鹰七点头：“请让你的人散开吧。”
黄玉龙挥了挥手，围在周围的监视者们立刻散去。
却听黄玉龙道：“兄弟，你们为什么要跟踪袁研究员？”
鹰七看向杨凡。
黄玉龙也顺着目光看了过去。
杨凡耸了耸肩，未做解释。
黄玉龙：“？？？”
“唉。”
鹰七头疼：“总之不管怎么样，您就别管了。”
“那好吧。”
跟踪就跟踪好了。
反正都是自己人，出不了事儿。
他们也是例行公事，保护袁涛的安全罢了。
……
就这样，袁涛身后多了两拨人。
可很快，黄玉龙和鹰七又再次聚到一起。
“不对。”
两人对视一眼。
彼此的眼神中，皆满是疑惑：“好像……还有一拨人。”
除了他们，似乎还有人在尾随袁涛。
鹰七：“此事，可能不一般。”
黄玉郎语气低沉：“难道有人想绑架袁研究员？”
这个猜测不无道理。
两人仅仅一个接头便迅速散开。
跟踪继续。
而作为这一切的中心，袁涛却像没事人一样随便逛着。
商场，公园，马路……袁涛走到哪逛到哪。
精力很旺盛。
后面的人也是袁涛走到哪就跟到哪。
其中就包括杨凡。
“我擦。”
袁涛在公园休息，杨凡一屁股坐在地上。
地很凉，好在杨凡穿的多。
“这老家伙也太能逛了吧？”杨凡擦了擦额头上虚汗。
鹰七幽幽道：“是您太虚了。”
杨凡：“？？？”
他看着鹰七……会说话你就多说点。
“额！”
鹰七被小眼神盯的一愣。
连忙讪笑着挪开目光。
好怕怕。
交织的人流中，袁涛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一个戴着冬帽的女人。
女人只是坐着整理了一下鞋带便重新起身离开。
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
监视之人紧绷的神经随之放松。
袁研究员依旧坐在椅子上没动，似乎在闭目养神。
杨凡这边在地上坐一会就受不了，冰屁股。
暗中，所有人都在看着椅子上的袁涛。
时间缓缓流逝。
由于此时刚入冬不久，还没有到最冷的时候，身上的热气挥发的也慢些。
就这样，一个时辰过去了。
“不对，不对。”暗中监视之人都感觉不对劲了。
杨凡也是一样。
袁涛自从坐在那里，竟然一动不动。
整整一个时辰都保持这一个姿势。
嗖。
黄玉龙已经冲了出去。
杨凡是第二个，鹰七紧随其后。
很快，所有人都汇聚到长椅前。
而坐在长椅上的身影，早已被冻僵，彻底的失去了声息。
“是谁？”黄玉龙脸上青筋暴起。
杨凡立刻说道：“只有那个女人近距离靠近过他。”
是的，这一个时辰以来，只有一个系携带的女人靠近过黄玉龙。
寒冷凛冽。
所有人都想起了那个女人。
众目睽睽之下，杀了袁涛。
“吗的。”
黄玉龙直接爆了粗口。
嘶吼道：“给我查，调出周围所有监控，我要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周围人全部出动。
杨凡，鹰七，和黄玉龙三人还停留在原地。
一时间，竟没人说话。
许久后，黄玉龙才下令将人带回战部，道：“先查查死因吧。”
后续之事还需要调查。
至于最后的处分，黄玉龙已经做好了准备。
除非能抓到那个女人。
黄玉龙满脸的不甘。
他的任务，等于是失败了。
一位研究员被暗杀，此事根本压不下去。
“如果……”
杨凡突然开口：“我是说如果能找到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没事了？”
黄玉龙眼睛一亮，可很快就暗淡了下去，叹息道：“怎么找？”
对方的反侦察手段很厉害。
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可能会留下痕迹吗？
监控，估计什么都拍不到。
杨凡幽幽道：“也许……我可以找到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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