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景果真好几天都没再来定南王府。
沈幼宜也跟着焉巴了好几天。容阙派了人去审问大夫和屠夫,那两人开始还嘴硬,用了几次刑,屠夫就招了,说是大夫找到他,让他帮他杀个人,杀之前还能让他快活一下。
侍卫又问他是不是第一次做这事,屠夫吞吞吐吐,烙铁往身上一按,屠夫就老实交代了,之前的妻子也是他杀的。原因是嫌其年老色衰。
有了一就会有二,他帮着大夫杀几人得了些财务。
容阙便让侍卫将屠夫与签字画押的证词一道送去了京兆尹处。
剩下的大夫是个嘴硬的,侍卫实在问不出话,他便自己去了地牢。
去时还遇见了一个黑衣人欲对大夫下手,容阙手疾眼快弹出了最后的一颗佛珠,那人举着的剑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黑衣人扭头就朝着他扑了过来。
容阙侧身躲开了他的攻击,幸而他身后的侍卫反应迅速,拔刀迎上了那黑衣人,那人功夫虽然了得,但容阙这方毕竟人多,手里还拿着武器,黑衣人挨了一刀后知道自己不仅动不了容阙,甚至也动不了大夫,只能逃了。
逃的模样倒是让容阙想到了某人,不过这也没什么意外的了。
他走向大夫:“你想保的人欲杀你灭口,你还要替她瞒着吗?”
大夫吐了一口血,容阙闪开了他的血,又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大夫张着血盆大口:“容阙,你信的是什么佛,唱的是什么经,你以为你说信佛就信佛了吗?你有佛的慈悲,有佛的无欲吗?你只是在借佛来掩盖自己的罪恶!”
侍卫听得想打他,容阙却将他拦了下来。
“你说说,本王有什么罪孽?”
“你可记得,六年前,魏州的徐家。”
又是徐家吗?
他皱眉想了想,六年前他为了得到皇帝的信任,四处奔波,魏州他去过,却不记得到底是抄了谁的家了。
看他这样,大夫又大笑了起来,“容阙,你会下地狱的!”
侍卫再也忍不住,就着刀柄想给他一棍,但还没等他靠近,大夫就忽然歪了头,口中鲜血四溢。
侍卫吓得后退了一步:“王爷,我我没挨着他啊。”
容阙皱着眉头看他:“他应是服毒了。”
撑了这么多天都没舍得服毒,看来这些话是故意憋到他跟前来说的。
魏州的徐家又同赵玉堂有什么关系?
侍卫也犯难了,“可是那主谋还没问出来。”
容阙弯腰将紫檀佛珠捡了起来,地牢污浊,唯有这颗佛珠还洁白如初。
“本王已经知道是谁了,把他送去京兆尹处。”
“是。”
他捏着紫檀佛珠出了地牢,回清院之前他去了一趟芙蓉堂,那院里竟然传来了刨木的声音。
他顿了顿,而后又听见了沈幼宜说话的声音。
也不知道这姐妹二人在做什么。
他没有直接去赵玉堂处,而是给了小鱼复命的机会。
他才刚回到清院,赵玉堂就已经迫不及待去寻了小鱼,自打他的身份被曝光后,容阙也将他安排在了外院。
赵玉堂派了秋香去叫人,但小鱼迟迟没有来。
她心神不宁顾不得自己的身份,动身找去了外院。索性侍卫住的院子里的没有外人。
赵玉堂直接推了小鱼的房门,入目的却是他肌肉紧绷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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