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它绝对厉害,但你未必喜欢,当初汪燕就欲生欲死,就嚷嚷着接受不了。张建中想,别看这个秀是干这行的,见得男人多,却也未必能接受。妈的,真应该让她长长见识,让她知道男人的厉害
这么想,张建中就把她搂紧了,很有一戳到底的冲动。
“不会吧?不会就想在这里把我做了吧?”她笑丝丝地说。正好有人经过,看了他们一眼,她却一点不忌讳,掏了他一把,这一掏,像是吃了一惊,又把离开的手伸过来,想要摸得仔细一些,张建中抓住了她的手。
“好像很雄伟”她脸上没有了笑,好像多了几分胆怯。
“不关你的事”
张建中甩开她,回包间了。
这时候,矮个子已经从洗手间出来了,一见张建中就嘿嘿笑,问,上哪去了?不是会跑到上面开房了吧?张建中说,开什么房?你把洗手间占了,我只要上跑去公厕去解决了。矮个子扫了一眼包间里的秀,正好陪张建中的秀推门进来,就咧着嘴笑,呈现出一副明察秋毫的神情。
张建中并不想解释什么。
永强移过来,说:“快十一点了。”
张建中也很想早点散,就对矮个子说:“明天还要上班吧?已经很晚了。”
矮个子说:“十一点还早嘛再唱几歌。”
张建中很无奈,想你爽也爽过了,怎么还赖着不走?这会儿,他很想去见汪燕,很想跟汪燕生事点,刚才被那秀一刺激,他就恨不得马上结束这种无聊的应酬了。
拿着大哥大,他又出了包间,在走廊上打电话给汪燕,说他今晚很想见她。她问,你是不是喝酒了?他说,是的。她问,在哪喝酒?跟谁喝酒?你张建中在省城有什么熟人?到了省城怎么那么久还不冒泡?你跟谁在一起?张建中惊出一身冷汗,只想着见她了,却没考虑应该怎么回答她可能会提出的问题。肯定不能说跟工商所的人在一起,她一追问,还不知道你偷偷跑到省城来开公司了?
“一下车遇到了熟人。”张建中思索着省城会遇到什么熟人,说,“跟我们有海鲜生意的酒店老板,他又介绍了几个酒店的老板给我认识,所以,一直吃饭喝酒到现在。”
“喝的是花酒吧?”
“什么花酒?”
“找三陪秀喝的酒。”
“没有,没有。”
“没有才怪呢那些老板充其量也就是大排档的小老板,能有什么素质?正正经经的吃饭喝酒能吃到现在,喝到现在?”
“你吃醋了?”
“我呸我汪燕会吃你的醋?”
这会儿,她正驾车经过一个建筑工地,见工地正在加夜班,有**层楼那么高的棚架上灯火通明,人影摇曳,传来很吵杂的声音。
现在的工地太多了,加夜班的工地也比比皆是,因此,她只是随便瞥了一眼,又继续一边驾车,一边说电话。这个张建中太可气了,跑了几次省城,好的没学会,坏的却学得精了,以前住白天鹅,也不知有没找上门秀,现在却学会喝花酒了。
“你张建中现在是能人了,是省城通了,懂得跑到省城来玩风流了。”
“我还会给你电话吗?”
“怎么不会?想气我啊是不是还要叫陪你的秀跟我说几句话?”
“我这也是应酬一下,他们没素质,我张建中总不可能同流合污吧?他们当老板无拘无束,我总不能不约束自己吧?”张建中知道,汪燕说得也有道理,正经吃饭喝酒也不会闹到这个钟点,已经是吃宵夜的时候了,但又不得不替自己辩护。
“你约束个屁,你这种人,见了女人还会约束自己?女人愿意跟你上床,你还管得住自己?”
车已经驶过那个工地了,然而,身后却传来“轰”的一声,汪燕一个心慌,忙松了油门,迅地回头看一眼,工地高高悬挂的那盏灯却被一层弥漫的灰尘笼罩了,好像还听见有人坠楼惨叫的声音。完全是一种好奇趋使,停了车,站在路边张望这可怕的突如其来的一幕。
灰尘过后,那**层楼高的工地一片混乱。
“怎么回事?”好几个经过的人也停了车,在那张望,然后互相询问。
“好像有人坠楼。”
“不可能吧?”
“好像脚手架塌了,有人从上面摔了下来。”
大哥是十分钟后接到电话的,建筑公司的一个工地出现了意外,脚手架塌了,当时五个人摔了下来,两人当场毙命,一个重伤,两个运气好,被脚手架的横杆拦了一下,只是负了轻伤。
建筑公司的总经理老黑问:“怎么办?”
大哥说:“怎么办?还能怎么办?马上送医院。”他马上又说:“迅封锁消息,别传出去,特别不要让新闻媒体报道出去。”
这事故张扬出去,那个住宅小区的楼房还卖得出去吗?孤鬼游魂还不把顾客都吓走了?而且,这对争取城西桥是非常不利的。
老黑说:“只要送医院,媒体马上就会知道。”
“你不说是哪的不行吗?你封住那几个抢救的医生护士的嘴不行吗?好事,你干的好事。”大哥还有办公室里研究那个半成品方案,现在不摆平这事,余老板、老板墨大做文章,你再努力,也别想得到城西桥那个工程。
小钟不知道大哥为什么那么大的火,正迷惑,就见大哥说:“叫司机,马上去医院。”
三秀问:“生什么事了?”
大哥看了看其他人,说:“我跟小钟去就可以了。今天就到此为止,都回去休息吧”
说着话,人已经出去了。小钟忙抓起自己的皮包跟了出去。
张建中他们离开歌舞厅正准备打的士的时候,陪他的秀跟了上来,问他去哪里?告诉他,她要去什么什么街,是不是顺路?如果顺路,把她也带上。张建中想也想就说,不顺路。这个臭婊子,竟当着大家的面,说他很厉害,说她一手也握不过来,弄得大家都看着张建中,矮个子更是“哈哈”笑,说张建中真够可以的,跑到外面也打了一炮。张建中越解释,就越解释不清。
这会儿,你还来凑什么热闹?
上了的士,他对永强说:“别想那女人瞎说。”
永强说:“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听见。”
张建中就大声说:“你还真相信了?我会稀罕那女人?她白送给我也不会要”
永强便不说话了。
有了这个小插曲,张建中犹豫了好一会,想今晚是不是要去见汪燕?以前,你一直呆在海鲜公司间隔出来的小屋里,去了一趟歌舞厅就一夜不回,永强会不会怀疑你偷偷跑去找那秀?但是,今晚你要不去见汪燕,你是跳进珠江也洗不清了,以后,你就别想再碰她了。
“我有个亲戚也来省城了,我要去看看他。”张建中也觉得这理由荒唐,都什么钟点了?还去见什么鬼亲戚?
“今晚不回来了?”
“去一去就回来。”他也知道不会回来,但还是不把话说死,“你可不要以为,我去干什么坏事啊”
说着,他当着永强的面打电话给汪燕,证明自己绝对不是找那秀。他可能直接与那秀通话吗?那秀也不可能有大哥大吧?
汪燕在电话里说:“别过来了,这么晚了还过来干什么?”
他知道那是假话。你要不要我张建中过去,还告诉我今晚在公司过夜吗?通了电话,他就在半路下了车,拦截另一辆的士去汪燕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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