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点阴差阳错,阿欢跟外甥女在农办纠缠的时候,张建中和阿花已经回来了,先是在楼下张望招待所那房间的灯亮没有?再用目光在球衬周寻找。
“她应该回来了啊”
“会不会找不到我们,在总公司等我们?”
在这边,看不见总公司的灯光,张建中就朝总公司走去,食堂已经熄了灯,走廊很黑,回头对跟上来的阿花说:“你在这等我。”
穿过走廊,见那里有灯光,就大声叫,那知,永强却推开后门回答他,说外甥女不在。
“跑哪去了?我叫她去拿招待所的钥匙,现在却找不到人了。”
“可能在其他办公室吧?”
谁知道她会钻去哪个办公室?张建中叫阿花先去他房间坐坐,希望外甥女回来的时候,能看到他房间的灯光。
他的房间还是整理得很整齐,单人床上的被褥摆放有序,办公桌上也没有太多零碎的东西,衣柜也占不了多少地方,空间显得还很宽敞。
阿花问:“就你一个人住?”
张建中说:“你觉得,还会有其他人住吗?”
“我以为,你住的集体宿舍好几个人一个房间,分上下铺爬上爬下。”
张建中笑了笑。
阿花突然明白了,说:“你这是副镇长住的宿舍,跟其他人住的不一样。”
“其他人住的就是你说的那种爬上爬下的宿舍。”
阿花看到了卫生间的门,问:“那是什么?”
“卫生间。”
“还有单独的卫生间?”
说着,她走过去推开门看了看,张建中跟过去开了灯。
“住这挺好的,比你在家里还舒适。”
她看了他一眼,他们离得很近。张建中心里荡起一阵涟漪,刚才,又看了一眼她那扭动的屁屁,虽然穿得松宽,还是能感觉到它的宽度,便想起,曾很用劲地抱过那里。
往后退了一步。
“其实,这里的条件挺好的。”
“我也觉得。”
张建中把唯一的椅子让给她,自己坐在床上。
气氛有点闷。其实,很努力地想彼此能轻松一点,但怎么也轻松不起来,或许,经历过某些事,想要忘掉,想要恢复到以前吵啊闹啊的无忧无虑,似乎是不可能了。
张建中又走到走廊上去张望,还没能看见外甥女。
“要不,你先洗澡吧”
招待所的房间没有卫生间,大多是安排县下来的领导午休的。
“我没准备过夜,什么也没带。”
“我有新毛巾。”
“其他的没有。”
张建中当然知道其他的是什么?想要外甥女借,想她那点尺码也不够大。但阿花还是接过毛巾,进了卫生间。
门前得很响,很紧,然而,关不桩的“哗”声,张建中很清楚,此时,她一定把自己脱光了。他坐在床上,想她胸前那两团肉,想两粒曾被自己吸吮过的花生米,再想她那白白胖胖的屁屁,一阵隐隐的痛又传了上来。
他对自己说,从阿花踢你的那天开始,就已经注定,你们不能走到一起了,否则,怎么对她有那么种感觉,就会痛呢?这是提醒你,这是让你知道,你们不可能再向前一步。即使,你们曾经想向前一步,但你们终于还是不可以。
其实,阿花也一直在注意外面的动静。当张建中叫她洗澡的时候,她心就跳得不行,说自己没带其他的东西,完全是一种没话找话说的掩饰,难道你还想他给你变出来吗?
把自己脱光得一丝不挂时,她曾站在门边听有没有脚步声?如果,如果张建中偷偷走过来,从门缝窥探你,你应该怎么办?是让他就那么窥探,还是让他进来?
她抬头看了一眼门插,只要一移,离开那个扣,门插就会落下来,门一推就会开。这门一开,什么事都有可能生了,张建中绝对会像一只饿狼,见红见绿了扑进来,绝对会一逮一个准,狠劲地抓胸前那两团肉,还会,还会很劲地吮。他太会吮了,如果,不是在一条巷子里长大,不是知根知底,你根本不相信他一点经验也没有。
还有,还有他那乌黑亮的东东,那巨大的磨菇头,你几乎要把嘴张到极致才能吞进去,被它闯进来,真不知是爽还是要命?这时候,她已经开了水龙头在冲洗身子,在抚摸那个小山丘,又抚摸下去,不由得身子一阵哆嗦,有一种很渴望很渴望的感觉,要命就要命吧就不信,就不信吞噬不了那东东。
外面没有动静,真的一点动静也没有吗?张建中不可能那么有定力吧?水响的时候,应该已经挪了过来。这会儿,应该趴在门上窥探。她很认真地看那门上细细的缝,很后悔自己把门关得太紧。
“你在吗?”她大声说。
“在。”声音很快传了过来,他好像还傻傻地坐在床上,她很失望,但又不能不把话说下去。
“香皂一点也不香。”
“我这是国产货,不像你的,包装上都是鸡肠字。”
水停了,应该是在抹香皂,先是从上往下抹,还是先从下往上抹?不会直接就抹胸前那两团肉吧?那个咬过却没见过的小山丘不知是什么模样?那谷底,只知道是一条缝,肉儿软软的,却也不知是什么模样?或许,或许像她说的那样,她可以医治他的创伤,只要狠狠地闯进去,在那里呆上一会儿,从此就不再疼痛了。
他对自己说,你应该抓住机会,应该在她就要去东莞前,让她给你疗伤,否则,那疼痛有可能就会伴随你一辈子。
水又响了,她就要洗干净了,你再不抓紧机会,就再没有机会了。他对自己说,你并没想要占她便宜,只是想要她帮你疗伤。本来,这伤就是她惹下的,很应该帮你解决痛苦。
阿花没有用那条新毛巾擦身子,而是用张建中用的那条毛巾,再一次感觉到了一种兴奋,感觉到一种很想很想的渴望。你还傻坐着啊你就一点没有想法吗?难道你是木头?
张建中,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就行动啊就闯进来啊我等着你呢我盼着你呢你来折磨我啊你还是不是男人?她站在那里,在心里对张建中说,再给你时间,再给你机会,你珍惜不珍惜就看你了。
她看着自己圆润的胸,看着那两粒挺挺的花生米,一起一伏。到底你在想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看你吗?我心里没有你会跑到这来吗?你怕什么呢?只要敲一下门,我马上就让你进来,就把什么都给你
走廊上响走了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了外甥女嗲声嗲气的声音。
“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怎么这么久?你跑哪去了?”
“阿花姐呢?”
“在里面洗澡。”
外甥女便冲着身后大声叫:“你过来”
却听见走廊上有人逃跑似的跑掉了。
“外面是谁?”
“阿欢。”
“他跑什么?”
“他还敢见你啊”
“怎么回事?”
“他拉我去找你们,他说你们在那个大草坪,说你们那个什么?我都学不来,反正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张建中心跳了一下,想这阿欢真他妈不是人,竟监视你的一举一动。
“太无聊了”
“我也说他太无聊,搞得我跟他去钻草丛,被草划得全身痒痒的。”
卫生间的门响了一下,阿花出来了,看来与张建中只是有缘分无份,每一次机会都失之交臂。张建中却暗暗庆幸,幸好没有越轨,否则,又被阿欢逮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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