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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失望与希望相互交替的思想里,在悠闲与忙碌的现实交汇中,时间滑行了一个月
换句话说,国庆节过去了,我们该正式好好学习了
于是,对于遥远的考研,对于就近的每一节课的预习和复习,我们都做了详尽的计划
可是,用大师他爸的话说就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永远在变,或许才是这世界唯一不变的规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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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第一个醒来的多半是松松,但每次去占座的都是我和彬彬,我一直还郁闷为什么我们每次都睡得最晚去起得最早
松松先是被手机闹钟叫醒,然后负责把我们叫醒,完了还睡半小时回笼觉在起床
洗涂抹檫一阵忙活之后,到食堂买早点牛奶报纸什么的,几乎每次到教室都已经是上了半节课了
李辉一般会在上课前二十分钟跟对门屋老大一起冲到教室,开始读英语或者是抄作业
大师小豆何山每天都踩着点进教室,只不过有时候吃早点有时候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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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记得两个老师给大家的忠告,当然这些话都是课堂说的,说的时候大家都没在意
班主任张老太说了:“甭管你其他工作干得再好,学习不成你最后还是啥都没有。”
我听了私下里就来了声“切”但数年间看见同学们一个个因为学习而掉了链子,感慨万千
喝大学散伙酒的那天晚上,这话重新从班长口中说出,竟成了自我反省的经典
而我也一直佩服高数老师说过的那句经典:“学习成绩很象十字路口的指示灯,一开始你遇到了红灯,那么一路上你遇到的多半也是红灯。”
当有一天我孤独而郁闷地坐着车,和大家百无聊赖地等着每一个路口的红灯时,我想起了里辉的连年挂课,以为高数老师的话说的真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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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佩服高数老师,却并不代表我喜欢这门课程,因为课后作业太多,完了还两本习题集要写
英语虽然是我永远的痛,但总能痛并快乐着
当我在大三的最后一个学期用作弊的手段终于考过四级的时候,我想着——这一辈子都用不着学这劳什子英语了吧?!
可最后一年却偏偏钻了门什么专业科技英语出来,又让我郁闷了半年
回过头算计那大学春秋,竟是学英语的时间占去了大半。可是这吃了力学下来的东西,我还能记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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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rmatherhasgone去你妈的(我最常说的一句话)
Youthinkwhoyourare?你以为你是谁?(包子常说的话)
Thatisimpossible那是不可能滴(彬彬常说的那句,翻译过来的)
Fireinthehole大概是这样的吧,我记得cs里老说
还有句是:youwillrealizeyourmistake最后一个单词,以前我们三个南方人和他们四个北方人老争论该怎么读……
还有吗?哦,还有几个单词,以s、F和M开头的,今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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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上的课,当然是计算机基础,理论是以前所学的东西,而具体操作的时候我们可以趁便玩CS
我老还怀念着那个充满着笑闹声的机房,大一下学期以后我也老去那蹭机子
“pluto,你咋回事啊?老杀自己人的。”
“mensonli你牛B,又把0204杀了。”
第一节英语课的时候在老师的引导下我们都有了英文名,可是这英文名也只有在玩CS的时候才用,因为那游戏打不上中文名
玩War3的时候也用了一段,后来就都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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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的课程并不紧,白天的课外时间大多花在了打球和闲逛上,偶尔也会去其他学校的课堂去串堂
我记得有一段时间大师老拉我去北邮的一个教室里听弗洛依得,后来我知道他小子是看上了一个那班上的女孩,却始终不敢追的时候,就彻底地抛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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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来说,晚上的时间是排的很满的,为了高数和英语,我几乎每晚都去上自习
星期六的晚上一般会去球场摸着黑打篮球,因为晚上女孩打球的多,周末晚上就是接近喜欢打球的女孩的唯一机会了
我最不能忍的是随时都要开的会,无论是自习室里突然遇到而被赶走还是班长的组织而被召唤着离开
准备好好学习的那一星期,有两个会议要开,——一个是班上的,一个是我们自己组织的文学爱好者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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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怀念那样一种氛围下的会议,我也一直记得那天开会所来的人和所说的话:
孙义伟、陈梦之、于洋、曹雨、谭力、马迪、辛连原还有唐吟
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这样的八个人就是我们文学社的班底了,当然那天我们只是聊了些很表面化的东西
当时我和义伟都没有说出建立文学社的构想,也愿意这样的氛围就这样一直存在下去
我们闹到一半的时候唐吟就离开了,后来又来了个姚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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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是我送姚洁回宿舍的,第二天碰到她和她点头微笑的时候,她竟然对我来了句:
“同学你好,我们以前认识吗?”
这让我郁闷了好几天,可是一直不敢跟他们说起,感觉自己做人实在是太失败了
这虽然可能是人家记忆力不好,当然更大的可能是本人长得太寒碜了跟人家聊了超过十分钟压根没给人啥印象
我唯一找到安慰自己的理由只是:通往女生宿舍那条路灯光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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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爱好者第一次会议很快让学校学生处知道了,人家明确表示:这是非法组织
于是,在第二次会议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决定建立属于我们自己的合理合法的文学社
名不正,则言不顺
当然名称是第一位,完了才能列上我们组织的目标,计划,口号啊什么的
那天会议结束的时候,我交代了句:星期三晚上6点我们去食堂开会,大家会后拟个咱们的社名出来,最好是带几句激动人心的解说,开会的时候咱们在讨论决定咱用什么名比较好。
一度,我们把聚会地点从自习室转移到学校食堂,有一次还跑到了草地上开会
我很怀念那样一种氛围,一边喝着热牛奶一边聊着我们的理想和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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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那天的会议到底还是转移到了教室去,我们八个人每个人也都按自己的理解给属于我们自己的文学社起了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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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开
——姚洁
就象是流星一闪而逝她满怀希望绽开
多少人曾赞叹那一生美丽的风采
多少人在意她谢得那么快?
泪水滑落时你也许就会明白
她就那样一开而败
在我转身离去的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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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云
——陈梦之
当优秀成为了一种习惯
当拥有仅仅是一种需要
看云破花笑
漫语清风明月一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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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原
——辛连原
远望是连着云的群山万壑
只顾烈酒欢歌
自由是那片荒原的主凋
谁说静默里没有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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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叶草
——马迪
三叶草,似草,非草
何曾见过那四叶的绿瓣
找到了它,你便与幸福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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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
——谭力
东风无尽东风破
西风有意西风落
风去风来风自潇
回首莫问笑蹉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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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
——于洋
我看见的是一弯细水
涓涓
快乐也是这样
流走的却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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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熙
——孙义伟
解历又春熙,弄人欲载载
告西畴有事要来寿
容老子舟车,取意任委蛇
历崎山窈窕,邱壑随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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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
——曹雨
秋去春来,雁归蛙鸣
花开花谢,暗香盈盈
有心者常在,弹冠相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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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大家的讨论,我们把文学社的名字给定了下来,接下来是我和义伟每天往学生处跑,为的是这个合法问题
这样的努力我们持续了好几个星期,正当我们身心疲惫的时候,上面才批了下来
那时候我们的分工是这样的:
义伟是社长,我是秘书长,于洋副社长,姚洁主编,其他的是各个栏目的编辑,分别是:
曾经有一段(小说)——马嫡
盈盈暗香(诗歌)——曹雨
流觞岁月(散文)——辛连原
酷味杂陈(评论)——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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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在那个时候,学校昌平分部的学生会也组建了起来,于洋是那的秘书长,唐吟却混上了保卫部长
何山一度也想着混进去,可是面试了一次之后就没了下文
反倒是我,保卫部为了充实人员,从特困生里强行拉了一批苦力,这样我就被迫成了学生会的一员
这样一来,文学社例会、班会、学生会保卫部例会。
每周的例会就有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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