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马???何庭心中大叫,这个刘嬷嬷怎么阴魂不散的跟到这来了?在何府,出嫁之前的那段时间受她气受得还不够吗,还要跟到王府来折磨她。转念一想,何庭又不禁诧异,这刘嬷嬷是宫里皇后身边的人,此刻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是皇后有何旨意?
心中疑惑之际,宇文哲已经负手从内室走了出来,他昂首挺胸,到了刘嬷嬷跟前,只见刘嬷嬷脸上刚刚的那股严厉全都不见,而是满脸堆笑,道:
“王爷,请坐!”
宇文哲点了点头,何庭不禁撇嘴,原来这刘嬷嬷也不只是有一张苦瓜脸,原来她也会笑,不过是对着宇文哲的时候。
宇文哲道:“刘嬷嬷,不必在这里伺候了,你也去用膳吧。”
刘嬷嬷却仍旧是笑盈盈的,见宇文哲如此说,她并不是顺阶而下,而是依然拿过宇文哲跟前的碗盘,道:
“王爷可还记得,小时候都是老奴为王爷布菜,如今老奴这布菜的手艺还没有生疏,王爷坐等就好。”
何庭心中更是逼视起宇文哲来,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小时候还让一位老嬷嬷布菜,真是!
何庭心中气不过,便端起碗盘道:“刘嬷嬷,我就不用你布菜了,我能自己来。”
刘嬷嬷脸上一穆,这情绪上的转变的当真是快得很,道:“夫人,布菜本该是你的职责,请看好。”
何庭心中大骇,不服气的吐了吐舌头,什么?布菜是她的职责?真真是别人坐着她站着,别人吃着她看着,这这!她胸腔一滞,怒气慢慢的郁结于心,布满的瞪了宇文哲一眼。宇文哲仿佛没看到一般,仍旧笑嘻嘻的接过刘嬷嬷手中的盘子,点头道谢。后又对着何庭挑衅道:
“忘了告诉你,母后不放心,怕你的规矩还没有学精,又特特派了刘嬷嬷来传授于你,直到本王的假期结束。”
神马?何庭只觉得眼珠子要被气爆了,这个皇后看上去波澜不惊,一副雍容华贵之态,其实内心邪恶着呢,要不然怎会想出如此恶毒的招数?她绝对是上天派下来折磨她的。而且,还要呆一个星期,天啊!如果忍过这一个星期,那么她的忍术恐怕可以跟那些东洋武士匹敌了。
不行,不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何庭作为一个新世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这样落伍的旧脑筋,不能代替她脑中的新思想。
她起身,“啪”地将手中的筷子拍在桌上,道:
“别的规矩我都能接受,这给夫君布菜,包括男人就是天,女人就是要天天给男人洗脸洗脚洗屁股,这种事,我做不来!”
何庭一席话说得粗俗,周边的侍婢听到,纷纷掩口而笑,又强忍着不敢笑出声来,唯恐王爷生气,而一旁的刘嬷嬷早已经变了脸色,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她竟然说得出口,原先只觉得何庭是一头犟驴,挺多就是身上多些次,从不知道她竟然是个这样有主意的。
宇文哲脸上绯红,这种诨话她竟然说得出口,旁边的侍婢虽说都垂着眼眸,但宇文哲仍能感受到后背上,冷汗涔涔直冒,一时间有些下不来台。
“夫人!”刘嬷嬷厉声道。何庭却仍旧是挺直腰杆,不肯低头。宇文哲气急,怎能让一个小女子,在自己的府中,踩到他的头上去。既然她不怕丢人,那么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又怕什么?
宇文哲清了清嗓,道:“你做不来,本王就偏要磨磨你的性子!”说着,大手一挥道:
“阿晋!”
阿晋小碎步挪动着,来到宇文哲边上,甩甩袖子,单膝跪地道:“王爷,有何吩咐?”
“去,带着几个小厮跟本王烧满一大桶热水,本网要沐浴!”
“是!”阿晋起身匆匆而去。这下,轮到何庭脸上不好看了,明明就是要跟她对着干吗,她刚刚说完,给他擦脸擦屁股的事情不会干,这就要沐浴!难不成要她伺候他沐浴?
何庭扭脸,这是不可能的,虽说,一想到宇文哲胸大肌那结实的触感,何庭还是有些禁不住想入非非,直流口水,但在这么多的侍婢面前,她若是妥协了,以后在这个家里,还如何有得地位?
何庭一甩手,道:“绿柳,我们走!”
绿柳心中忐忑,她是一心忠心与何庭,但是小翠上次因为何庭的不守规矩和倔强而送命,她一直是记忆犹新,唯恐自己何时也想小翠一般,落得个仗毙的下场,此刻,何庭竟然跟堂堂安王较上劲,不用想,后果已经可以预知,那必然是何庭输的。
“走?去哪里?”
还没等迈出一步,宇文哲已经闪身挡在了她的跟前。何庭瞪眼,宇文哲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管的有些太宽了吧?
“去哪里都比在这里对你俯首帖耳强!”何庭道,抬手想要推开宇文哲。不过,宇文哲的双腿像生根了一般,牢牢的钉子地上,一动不动,何庭推了一下,不动,她心中焦急,又用力推了一下,还是不懂,自己反倒被回弹了个趔趄。
侍婢们还都是头一次看见这样有趣的场面,忍不住都垂了眼睛,吃吃偷笑。
何庭又羞又愤,但也无计可施,面对一个比自己高大太多的男人,她又岂是他的对手?如果此时,二师父和三师父在这就好了。
宇文哲戏谑微笑,这女子性格倒是个火辣的,奈何本事有限。今天,他还就要将她的性子好好磨一磨,看看她是否情愿!
宇文哲大手上前,用力箍住何庭纤细的手腕,牵起她奔内室而去。
“你做什么?”何庭刚想甩开他的手,脸上却是随即一红,宇文哲的掌心有着粗粗的纹路,并不像养尊处优的王爷一般,他掌心独有的砂感摩挲在自己的手腕上,却是有着一种别样的感觉刺激着何庭,让她停止反抗,甚至想要反手握住宇文哲的手。
宇文哲拖着何庭一路进了内室,奇怪的是,这女人期限还反抗,到了内室,反而安静了下来,宇文哲促狭一笑,看,最后的胜利者已然是自己,毫无悬念。
水已经烧好,阿晋领着一众小厮进进出出,将木桶注满,而后又鱼贯而出,小心翼翼的将内室的门关上。
“去,替本王试试水温!”
何庭见四下无人,倔劲儿有冲上脑顶,她恶狠狠的盯着宇文哲,这本是一张英俊的面孔,可是此刻在她眼中,却是一个记仇小人,一点大男子气概都没有。
“宇文哲,今日我替你做这些,没问题,可以,但是你给我记住,我并不是对你心服口服,而是唯恐刘嬷嬷挑我错处!”
说完这几句,何庭卷起袖管,探手进去。水温稍汤,她冷冷道:“刚好,洗吧!”
宇文哲笑嘻嘻道:“如何做一名妾侍,还用本王教你吗?”
何庭气的咬牙切齿,这宇文哲是有些蹬鼻子上脸,她转眼促狭一笑,就暂且忍你一会儿,看你一会儿进了木桶,会是如何反应。
想到这,何庭不禁心中暗笑,脸上还不敢露出来,她只得憋着笑,缓缓来到宇文哲身前,先将他的腰带解下,有为他褪去外衣,直至一丝不挂时刻
宇文哲上身的肌肉十分紧实,双臂孔武有力,胳膊上,一个硕大的疤痕横亘在肌肉上,何庭没有问为何,早就听闻安王早年喜欢云游天下,想必如此深的疤痕,定是他淘气的时候摔得,不过,这道疤反而更给宇文哲的周身增添了一股浓浓的男人味。
何庭别过脸去,不敢看他。她承认,再看自己就要想入非非了。宇文哲则是得意洋洋,看她此时服不服气!还敢不敢说什么男女平等之类的大逆不道的话。
他大摇大摆的超木桶走去,却见何庭呆愣愣的站在一边,并不过来,宇文哲挥手道:“愣着做什么?过来伺候本王洗澡啊,特别是本王的臀部。”
宇文哲偷笑,小丫头片子,还制不住你?面对木桶,宇文哲玩兴大起,他“扑通”一声跳入桶中,哪知桶里的水温偏高,烫的他一个机灵,立即从桶中站起,又旋身使出轻功,从桶里跳了出来。
听闻身后水花迸溅声,何庭偷笑,知道必定是事成了,她提起裙裾,连忙往门外跑去,正当此时,头皮却是一痛,宇文哲大手一把拉住她的长发,将她拉了回来。
巨大的力道使得何庭来不及站稳,身子直直的朝后倒去,正稳稳的落在宇文哲湿漉漉的胸膛。宇文哲胸前一紧,温香软玉入怀,岂能毫不动容。
何庭只觉得,腰上被一个温热的硬物抵住,她诧异,这是什么东东,不禁下意识的探手去摸,待握住那东西之时,何庭心中已经,脸上登时爬上两抹红霞,手更是被烫了一般,缩了回来。宇文哲也闹了个大红脸,被女子如此接近,还是头一次,虽然他很长时间前,皇后就已经精挑细选了若干美婢送到王府,目的就是为给宇文哲开荤的,但宇文哲在这方面一直没有格外的欲望,而是将心思全部扑在皇位上。
表面上看,宇文哲只是一个游山玩水,心中没有国家大事的文人墨客,实则不然,他有着一身极高的功夫,也是日日勤加锻炼,不敢怠慢的。就是为让自己文武双全,而这些,唯恐其他兄弟知道,更加对他心生戒备,宇文哲一直隐瞒着,不曾透露,他胳膊上的那道疤痕,就是在同师父切磋武艺时,不小心被大刀砍伤的。
因此才会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没有通房丫头。何庭一时间呆愣在宇文哲怀中,两人如此亲近,她心中那股子渴望男人的小火苗也窜了出来。
不论怎么说,宇文哲的长相还算英武,何庭自认这没有什么,男女都是有正常欲望的,遏制欲望就是反人性的表现,此刻欲望上来,同宇文哲一夜春宵又如何,权当***好了,大家各自对各自负责任,满足各自的胜利需要便罢。更何况,他们又是合法夫妻,何庭念及此,那股子色女的本质透了出来,她又不好意思主动,只是轻轻的闭上眼睛,将双唇撅起,等着宇文哲的唇瓣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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