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剧情里周杏是害周娟一家的间接凶手,李毓死亡,周娟病故,李珍珠失踪等事情她难辞其咎。
老赖跟八爷是直接凶手。
原主想着保护家人,而他,想要的更多一些。
“总得留点东西啊。”
秋日蝉眠,倒是有其余虫声,一声声,屋檐有蜘蛛织网,静静等待不长眼的猎物上门……
夜里黑暗笼罩警局,李伟瞧着面前凶神恶煞的警察,只垂着脑袋沉默。而警察哪怕再困,依旧是死死注视着他。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小三到底是谁?或者说有没有小三。马苗死因存疑,据调查得知你性格窝囊,平时……”
闻言李伟情绪爆发砸桌,面目狰狞。
“窝囊一时就注定窝囊一辈子吗?你们咋当警察的,我都愿意认罪了,咋啦,想故意给我安罪名呗?这就是个意外!”
“意外懂不懂!”
“我想她死吗?用一点家里的钱而已,她非得推推嚷嚷怪谁啊,大度点事情至于弄成这样?”
“砰!”
警察重重“拍”一掌,声音严肃:“这里是警局,不是你家,寻找真相是每个警察应该做的事。马苗是不是你杀的,证据会说话!”
李伟刚刚吼一声用尽勇气,再面对疾言厉色的警察不免胆寒,干脆破罐子乱摔。
“随便你们。”
而警察离开审讯室,不停商量:“初步怀疑是顶罪,真正意外害死马苗的另有其人。”
“医生检查报告显示死者后脑砸到锄头未当场死亡,生前曾有意识。”
“李伟证词有问题,刚刚一直闪烁其词。马苗是家里顶梁柱,他忍了马苗三十年都不敢做啥,哪有胆子理直气壮偷钱养小三?”
“而且他太瘦,马苗常年干农活很难被推倒。”
疑点重重啊。
若李伟真替人顶罪,那最有可能的就是——
“跟踪李富贵。”
城里警察调查真相,村里马苗匆匆下葬,而乡亲刚有人去世,日常干活氛围凝重,平日冲突大都停留于嘴巴上,不敢再弄出一个意外。
死亡是一件可怕的事。
常言死者为大。
明明平日里那么遭人恨的一个人,一旦死了,人们便自动忽略那人的缺点,美化其行为,只记得对方的好。
而周娟跟李毓不可避免遭到一些非议。
“不就是借件衣服,大家都是一个村的,借一借能少块肉?”
“吝啬。”
当然,一般当面说坏话跟背后说坏话的,一旦被周娟发现,家里菜园直接不让进,再嘲讽两声。
而刘翠花最近走路带风,难得帮周娟说话,一是因为她不喜欢马苗,二是——
她到公社食堂上工了。
“娟,咱们混到同一个位置了。”
周娟:“……”
一天天的烦死了。
*
“嘟嘟嘟。”
村支书办公室里座机电话响起,下一刻带老茧的手接通电话:“喂……是,我是李家村村书记冯保家……明白明白。”
电话另一端“嘟嘟”声响,冯保家把听筒归位,魂游天外。
半晌,屋里声音忽响。
“李毓弄出新东西了?”
刚刚县领导电话里说李毓同志画的图纸有大用,目前大半造出且通过实验,省市县都要表扬嘉奖,明早大概就到了。
领导暗示明日上级到村里见见李毓同志,聊两句,而且为国家贡献的同志一定要开表彰大会树立榜样。
村支书:牛!
回想领导意思,冯保家第一时间想跟李建国商量,而脑海一直思考着李毓又做出啥东西。
大队长办公室里只有一个青年整理文件,看到他赶紧打招呼:“冯支书。”
“小李,建国呢?”
“大队长到田里看掰玉米了。”
“行。”
田野玉米栽于村南,溪流另一侧,一排排青葱玉米冲天而起像战士,生产队队员戴草帽跟手套利索一掰一扔,背篓堆满……
农作物成熟,劳动力个个当牲口使。
冯保家望着田野热火朝天的丰收场面,眼里欣慰,下一刻忽然听到一阵熟悉声音。李建国强硬拽着一人。
“来,站着,顶着牌子说三遍我是懒鬼。”
年轻人羞红脸。
“能不能不挂?”
“不行,偷懒就要惩罚,别人歇一阵,你是直接睡半天……”
玉米杆足足高两米,远到望不见尽头,藏玉米林里偷懒非常简单,李建国当“教导主任”一上午捉到三双谈对象的,五个唠嗑,目前再增一个睡觉的。
“老李。”
听到声音,李建国抬头就看见冯保家招招手,赶紧回应:“唉。”
而年轻小伙趁他不注意一溜烟跑开,嘻嘻哈哈。
李建国把人踹玉米田里,再热情回首:“老冯,有啥事?”
冯保家:“……”
村支书是一个村重要人物,工作繁忙,常常负责处理文件跟上级沟通,冬季再充当教师开展“扫盲行动”。
他慢慢讲述。
而李建国掏掏耳朵,怀疑自己有问题:“你是说李毓设计出新东西省市县都要嘉奖?”
“李村祖坟冒青烟了?”
瞧着他懵逼的模样,冯保家忽然发现一个问题:“你不知道?难道不是你递上去的?”
“你问我我问谁?”
两人面面相觑,李建国觉得自己要爆炸,声音不自觉拔高:“我啥人你不清楚吗?咱们村递图纸啥的是你的工作,我能干越俎代庖那种烂事?”
“老冯,难道你真那样想我?”
“……”
冯保家眼神游移:“行行行,问问李毓。”
李建国静静盯着他,想想确实得问问李毓咋回事情,举目环顾一圈:“他刚刚还在,我到田里看看。”
“李毓,李毓!”
“李毓人呢?”
玉米田里不乏有清楚情况的,直接喊:“李毓刚刚跟李耀祖一群娃娃到前面河畔,说要捉鱼。”
“行。”
玉米田前面是另一片玉米田,而长长玉米田前面有一条小溪,上面架着一根圆木。此刻一群娃娃正游泳。
“看啥呢?”
沈裕指向上面半山腰一间木屋问:“那是谁家?”
娃娃声音清丽,招招手让他弯腰:“声音小点,缺耳朵爷爷家里养几只大狼狗,可凶啦。”
“八爷家?”
“嗯嗯,不仅狗凶,而且一股臭味,脏死了。”
沈裕眯眼:“哦。”
臭臭的脏兮兮的,甚至养一群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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