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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籁看着宋稳站在床前不知道在想些啥,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他走出去,于是便说。
“我先睡了,你慢慢想!”说完就钻进棉被里。心中暗想,或许若是他留下来,也是一个机会。
宋稳听到她说话才回过神来,这府里厢房还有不少,处处因他的爱干净,所以都收拾得很是干净,随时可以住人,他不用担心无处可睡,可是,压不住心里突然冒腾出来的一个想法,这夫子的身子是不是跟他的手一样暖软?像豆腐,像棉花。冬夜里有这样的一个东西在被窝里应该很舒服吧!反正都是男子,也无甚在意些什么!他就跟他一起睡就好啦。
这样一想,宋温果真脱起了外杉。
当然,苏籁根本不知道人家把她当成个冬夜必备暖炉。
“你睡觉也不把那外衣和脖子上的毛领褪掉吗?”宋稳看着她就这样合衣而睡后问。
苏籁自然不会说实话,只回了他一句,“这样暖些。”
宋稳听他这么说,褪了鞋子爬上床,“跟我睡才暖和。”苏籁听见这话,倒也没想到别的地方去。“把那烛火吹了!”她用手肘顶了顶宋稳。
于是宋稳起身吹了烛火才复又躺下,“人家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今天我也算是跟自家老爹睡一觉!”
黑暗中听见宋稳这句嘟囔,待到听清时,苏籁低笑,回了一句,“那乖儿子快些睡吧!”
宋稳原想说些什么,但被窝里有着一缕说不上的清香又有一具温软的身体,不知怎么的现时觉得困盹了起来,于是闭上眼睛缓缓睡去。
待到宋稳微微打鼾时,苏籁才转过身来,外头的月亮并不明亮,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宋稳,宋稳?”
苏籁低声叫了两句,见他没回,又把手在他眼前轻挥两下,见他毫无反应,于是用手轻轻在他腰际摸索了起来。
宋震楚乃是这王朝里的第一御医,极得皇帝宠信,一般都住在宫里,以便随时传召。宋稳作为宋震楚的唯一一个儿子,十二岁便随军打仗,十四岁便被封为少将军,如今才十六岁稚龄便有御赐的宅邸一座,也就是她现在所住的宋府。宋氏父子十分低调,苏籁对他们的了解也就这些。要不是她的合伙人跟她说她要的东西就在这里,她不会苦苦摸索进来,自荐当夫子。
她要回去,她还是想回去,她的根不在这里,所以就算要做些宵小行为,也只能狠下手来。
脑筋转个不停,她的手也完全没有停下,缓缓向着宋稳的脖子方向前进,今夜这个机会千载难逢,期望那东西就在他身上。
“唔……”苏籁一惊。她的手被宋稳的手握住了,叠在他的胸口上方,她甚至能感受到手心底下正非常规矩跳着的心跳频率,她惊慌的抬头望,却见那男孩子还睡得极熟,还有鼾声传出。
心里顿时一阵咆哮,他娘的,吓死我了!
慢慢的才平复过来,于是就试着想要抽出来,却被握得更紧。于是苦笑不得,倒是见他没醒过来,还是暗自称幸,是她过于心急了,这下倒好,被人抓了个现行,且人家还是在睡梦中的。
宋稳没醒,像维护自己玩具的孩童不放开手中的玩具,许是觉得这手下的玩意还不错,不得一会还按得更紧了些。
苏籁一阵头大,暗恼自己下手太重,收手太慢,天知道她的手只是轻轻覆在上方也能被人逮到,该说是这家伙太过敏锐了吗!?
越想越恼,甚至能感到手掌已经微微汗湿,古思无良方,只能瞪着眼看向宋稳的方向。
不过一会,屋里便响起另一声小小的鼾声。
这……不用说,苏籁睡了。
她平常就是个乖乖牌,大概九点就能梦周公,今天这样闹了一会,吓了一场,早就困到不行,会这样就睡去,也算正常,只心里的那点失望,不敢表露一分。
隔天。清晨。荒园。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纸,晕黄中的屋子里那古旧的檀木床上有一幕似画般的美景,男子怀里有个小小的脑袋,青丝直铺在胸膛之上,掩盖在青丝下的还有一双手掌,一古铜色下压着一奶白色,双双交缠,两人呼吸平缓,显然还在美梦之中。
“主子,主子,起床拉。”米苏在门外叫着。
主子平常这个时候早就醒了,怎的今天睡得这样晚,怕是昨晚看书累得慌,米苏脑补苏籁赖床原因。
宋稳迷迷糊糊的用脑袋蹭了蹭,感受到于平常不同的顺滑感觉,只觉得昨晚这一觉实在舒服,这才睁开了眼,待看到胸前的一颗脑袋时,顿时不淡定了起来,“哇……”他大叫一声,连忙跃了起来。
“尼玛有病!?”苏籁大吼,脑袋被迫弹起回落,只得重新找了个姿势,翻过身又继续睡,还把被子全都往自己身上裹。
宋稳起身离开床,拍拍胸口,“还好,还好。”听到是那个清秀夫子那把清冷的声音他才把胸口跳得像要蹦出喉咙的心给咽了回去,细细思起昨晚,把右手往鼻下一凑,一股含着清香和墨香的味道便窜了进鼻。
也不去细想为什么听到苏籁的声音就感觉放心。略略看了眼天色,只暗道一声,“遭了。”
又骂了句他娘的,这才匆匆拉开门,奔了出去。直直把守在门外端着洗脸盆的米苏吓得脚直打颤,险些摔了盆子,开…房门的,居居居居居然是少将军?
也就是说,昨个夜里,少爷和夫子同睡一床?还同盖一床被子,嗷!这是要变天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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