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极玄之冰,必须经过蜀国。这是唯一不可避免的道路,为此繁华可没少愁眉苦脸。相较于繁华的哀叹连天,墨翰令倒是清风雅淡。眼前的繁华脸皱得跟包子没什么区别,可让墨翰令哭笑不得,抚了抚头疼的额头墨翰令一敲繁华小脑袋道:“你这是准备成为包子的同党吗?”
繁华不满的一拍墨翰令敲打自己脑袋的手掌“哼”了一声,转而看向马车之外繁华的街道。看来这蜀国还真不比雪国差,街道上来往的人们充满了灵气。像是被这焕然天成的灵韵赋予了别样的生机。嘟了嘟嘴道:“诶,墨宫主,我饿了。”
“…”对于繁华这样的称呼,墨翰令说了已经不下千百遍,可是偏偏这人总是要跟自己作对。不悦致使墨翰令轻佻凤眸,鬼斧神工的俊颜上嘴角微微一扬冷声道:“本座不饿,所以还请郡主忍耐。”
“你…………”
“我什么我,本座说了不饿”直接无视繁华的跳脚,墨翰令单手撑着如刀削般完美绝伦的下巴,余光扫视着繁华的神情转换。
半响之后……
本打算抗争到底的繁华,在肚子不断传来‘咕噜..咕噜….’警惕声之后。眨巴着双眸,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般,无奈的撇了撇嘴角。双手拉住墨翰令金纹白袍衣袖委屈道:“夫君,我真的饿了。”
“好”终于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墨翰令很是爽快的说了句好。上挑的凤眸也恢复了原本的柔情,对着繁华咧嘴一笑。这一笑很是让繁华没出息的瞪大了双眸,‘他爷爷的,这还真是有够俊逸非凡的’当然这只是繁华内心的想法,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眼见墨翰令好似发现了自己的思绪,繁华忙收回目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跳下了马车,只留给墨翰令一个疑是做贼心虚的背影。
不过这点墨翰令,亦是见怪不怪的。只是偶尔想来,也会觉得这夫人还真是时不时让自己头疼。每次只要一想到这个,墨翰令就会轻声一笑。听闻着身旁赶来的墨翰令弱不可闻的笑声,繁华皱眉,手拂过鼻尖歪头望向高出自己许多的墨翰令道:“你在笑什么?”
“笑我夫人。”墨翰令指了指自己,对着繁华笑得更加明显。墨翰令笑得越得意,繁华就越是恼怒,只让额间形成一个‘川’字状。没有任何的征兆的停了脚步侧身正对墨翰令道:“早知道是这样,当年我就不该救你了。”
…………………..
风带过周围仿佛突然安静的气氛,一瞬之间除了两人的呼吸再也听不到其他多余的声音。四目相对。墨翰令的笑容凝固在俊颜上,让繁华瞅着说不出后悔。怎么一生气居然对墨翰令说出这话,出于本能繁华低了头带着懊悔的语音道:“我….”可当一个‘我’字脱口而出时,接下来的话让一直就不善解释的繁华给吞回了腹中。哎…算了…话都已经说出口了,还能怎么样….说是无奈比如说是无力,带这般想法的繁华拉拢着脑袋,如机械般移动着自己的脚步往酒馆里走去,可踏出第一步,身后便传来了墨翰令熟悉至极好听的声音:“事实是你救了。”
如闪电划过,繁华猛地一回头就撞上了走进自己的墨翰令。本来还有些许感激之意想法的繁华瞬间又化为了乌有,转化而成说不出的疼痛,仰头吼道:“我说你走路不看眼前的是不是啊!”
这状况墨翰令是何其无辜,这怎么能怪自己呢,明明就是你自己突然转身的好不好。为了不让事态恶化墨翰令只好耐着性子解释,可是这繁华压根就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在自己刚说出‘我……
繁华的咆哮声湮没了一切,接道:“你什么你,长得高了不起啊,功夫厉害了不起啊,长得好看了不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刻任何词汇都无法形容墨翰令的混乱,一连转的言语炮轰。让墨翰令担心的不是自个儿到底哪里犯了错,而是自家夫人会不会由于过度言语而喘不过气来。四周的人群也因繁华的声响开始聚集起来,将两人团团围在其中。
“你们看,那人好帅啊!”
“就是,诶…这个小兄弟干嘛要埋怨这位俊逸公子啊?”
“……………..
“看样子是不是因为这位俊逸公子抢了他的心上人啊?你们怎么看?”
“恩,真的很俊俏啊。”
“……………..
“是啊,是啊”
“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可否婚配啊。”
“………………..
人群数量的增加,随之而来的闲言闲语就不断充斥在繁华和墨翰令的耳边。墨翰令以手遮住自己和繁华的脸颊,凑近终于肯停下嘴的繁华耳边小声道:“你看你,这下好了吧,”都这种景象了,繁华还能怎么样,苦着一张脸不大的眼睛左右瞟了瞟。满是生气的盯着近在咫尺的墨翰令道:“把你的手拿开,你只在提醒我,我的脸还没有你的手掌大吗?”
这话一出,黑线布满了墨翰令整个脑袋。这…这话又是闹得哪一处啊,完全没了思绪的墨翰令也有些被闹得不耐烦道:“我说你,你这个小脑袋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啊!”
墨翰令不说这句还好,原是没有什么只是有点怒气的语言。到了繁华耳中完全变了味,不自觉让繁华想起了以前所发生的一切。两人之间抵触的气氛不断攀升,藏于袖中的手掌不断握紧。力大到只让繁华将指节陷入自己的掌中,温热的触觉由手掌传出,浅而易见的映红渐渐渲染了整个衣袖袖端。人在愤怒的时候,始终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这点全然可以用来形容此时的繁华,双眸一睁:“你要是看不惯我,你走啊,我没让你跟我来啊。”
“好,你说的。”墨翰令也是有自己脾气的,好歹也是一宫之主,从来就没有被这般对待过。想想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所做的一切,墨翰令就有说不出的委屈。就算以前自己是有错,可是自己的改变,难道繁华就没有一丝看尽眼里吗?思意至此,繁华只感一阵拂袖带来的轻风袭面而来,随后眼前剩下的只有墨翰令离去的背影。
…………………
这是墨翰令和繁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争吵,理由竟然是这些乱七八糟的莫名其妙。随着墨翰令的消失,繁华也逐渐冷静下来。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亦渐渐散去,疼痛随着跳动的心脏蔓延了繁华整个胸腔。不知不觉间泪悄然模糊了繁华整个眼眶,倔强却致使繁华抬起头不让泪是随着脸颊流出。手掌繁衍而来的是刺心的疼痛,别人都说五指连心。这般触目惊心的红如何能不锥心之痛。
抿了抿唇的繁华,深深一吸如同强制般让自己恢复到平静。转身强迫自己镇定往酒馆里走去,酒馆里小二可不管别人的悲欢离合,他关注的只有客观会不会赏自己金钱又或者是否会大吃一番。即便是认出繁华就是刚刚在酒馆门口大闹之人,也不忘换上一副嬉皮笑脸迎接上去:“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都要。”不带任何感情的吐出这两个字,无意之间在小二带领入座时,繁华开口道:“我想在楼上左厢房用餐。”说罢,繁华将自己的钱袋在小二眼前晃了晃,一见银子什么都好说话的小二,屁颠屁颠就引着繁华往二楼左厢房行去。
话说繁华这边进了酒馆,墨翰令却还在大街上漫步目的的暴走。如寒冰三尺般的气氛似是感染了周围所经过的百姓,众人纷纷远离着这个有着鬼斧神颜,绝世俊逸的男子。现下的墨翰令可没半点心思去管这些压根就过目既忘的面孔,有的只是繁华方才对自己咆哮的话语。
“小心啊!”
“喂!前面的人小心啊!”
身后的呼唤声越来越近,感知所有的危险是习武之人与生俱来的特性。发狂的马车只让马夫在白马要撞上金纹白袍男子时浸出了一身冷汗,手中拉住马绳的手猛地一用力,因而惊吓了本就发狂的白马。马车中争端坐着静思的奕雪柔,如此情况可不让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千金吓得被晃出了马车。
一时间,墨翰令抬头便见正往自己踏下的马蹄。手中的白绸衫‘唰’的一声展开只微微一挡,身躯潇洒至极如同轻风般让人看不清任何动作般,马夫眼见自家小姐即将坠落地面,更是吓得不行,只觉眼前白光一晃。这有着惊天地,泣鬼神般完美风姿之人尽然以风般的速度将奕雪柔接在了怀中。
“哇……………”
“………….
“好厉害啊………..”
“……..
“好帅啊…”
“…………..
奕雪柔做梦也想不到,怀抱着自己拯救自己之人居然有着这般天怒人怨,过目不忘的俊颜。全然忘记了放下的害怕和周围突然响起的议论声和欢呼声,有的只是这张冰山似的面容和白衣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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