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帝满意地看着霁月,微笑道:“月儿不妨与几位兄弟解释解释,父皇为什么认为鸿儿是最后的赢家?”
霁月垂首,作恭敬状:“儿臣以为,子歌的猎物没有什么过人之处,数量上也不能胜过其他几位皇兄皇弟……”
一旁的几位皇子随声附和,也认为傅子歌没有足以胜过自己之处。
霁月抬起头,淡淡道:“儿臣想,父皇之所以会将此等殊荣赐给子歌,是因为……”
拾起地上的猎物,看了看,毫不惊讶道:“果然,是因为这里……”
皇子们纷纷看向他手中的猎物,却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同。只是普普通通的狐狸罢了。
傅子歌也随着众人的反应微微冷笑,只听霁月继续道:“每一个猎物都是一箭封喉,从口中射入,臀部射出。这样血就不会溅到动物的毛皮上。既保持了毛皮的干净,又不会让猎物有太多的痛苦。”
言罢,看向阑帝,谦恭道:“儿臣拙见,不知父皇可认同。”
阑帝仰天开怀大笑:“哈哈!不愧是朕的皇子,看事如此透彻。”
傅子歌见阑帝将目光转向自己,欣慰地点点头:“鸿儿不仅技艺精湛,而且心存慈悲之心。懂得收放自如,当真是国母的不二人选,有了你的相助,月儿一定会成为一代明君。”
又看向其他皇子:“众位皇儿,可知道自己的不足?”
皇子们纷纷低下头,唯唯诺诺地答是。只有一人从始至终没有回应——二皇子墨月!
墨月冷冷地看着霁月:“不知霁月皇弟的猎物可有出彩之处?”
傅子歌微微皱眉,打量起这个陌生的皇兄。与霁月的文雅不同,墨月亦是当时少见的美男,邪魅的勾魂眼一挑,却能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黑袍覆身,将他修长的的身形描绘了出来。从马上一跃而下,手中赤璃弯月弓翻过。
成亲当日,似乎没有见过他。到底是什么,让他连自己兄弟的婚礼也不参加?
这两兄弟似乎感情不是太好,这是傅子歌初见墨月的感觉。虽然霁月很可恶,但是毕竟自己还是他的正妃,她没有理由让一个外人来欺负自己的夫婿。
未待霁月回话,便回墨月以淡淡一笑:“二皇兄此言差矣!”
墨月早就注意到了这个淡雅的女子,于是转过头来,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后言。
只听傅子歌指着霁月的猎物道:“这些猎物看似平淡无奇,可是仔细打量却是内含奥义。”
墨月用审视的眼神看着傅子歌,傅子歌继续道:“霁月的猎物中每一种都是比例相当。也就是说,他没有随意猎杀,只是合理的选择了几种,这份胸怀,子歌不信在场的任何皇子拥有。”
墨月望着傅子歌的眼神慢慢变得深沉,若是细看,就会发觉其中毫不掩饰的掠夺猎物的嗜血。
阑帝赞许地看着傅子歌地笑道:“鸿儿也真可谓是女中豪杰。心思缜密,言语毫不逊色于朕的几位皇子。看来,今天的奖励,是非你莫属了。”
遂对旁下侍卫言道:“去把书拿过来。”
不一会儿,侍卫便拿着一本书籍走了过来。
傅子歌见其封面没有图案,只有一个龙飞凤舞的“阵”字。
阑帝悠悠的声音传到了傅子歌的耳中:“此书是阑国祖上所传,虽然没有什么实在的用处,可是却是意义非凡。希望鸿儿你能珍惜它”
傅子歌接过书,向阑帝告辞,言道身体不适。便退了下去,霁月也随之离开。身后的墨月望着傅子歌离去的背影,眼神变得越发深沉……
乘着锦轿行在悠长的宫道上,手中的书已经被放置许久了,每一页都被翻过好几遍。可翻来覆去,整本书就那一个字,着实看不出有什么奥义。
叹了口气,略带失望地把书收进自己怀中,看着身旁的男人,不明白他为何提出让她夺冠的要求。
若是为了这本书,他为何还不开口向她索要?难道只是为了父皇的那一句称赞吗?
不解地看着他
霁月坐在轿子的另一边,一只手支撑着身子靠在窗上,另一只手执着一本书,津津有味地看着。
阳光透过薄纱,闲散地落在霁月的一边面上,温暖的阳光似乎给他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
若不是他如此逼迫自己,他还真是个合格的太子呢。翩翩公子,温文尔雅。傅子歌心想。
霁月似乎注意到了她的视线,也不回视。只是微微地勾起唇角,将自己温和的一面展现在她面前。
傅子歌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而望向窗外。面色微红,手中的白衣微皱。
“子歌,刚才多谢你帮我解围。”
霁月这次没有自称太子,或许,他已经真正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妻子,即使刚开始有多么不愿意。
勉强稳住自己的情绪,又听霁月关切道:“你体内的真气一般在什么时候紊乱?”
傅子歌一怔,才反应过来,犹豫了一下,遂坦然告之:“若是没有意外的话,都是月圆前后。”
霁月点点头,看向轿外,两人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下,两人回到了朝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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