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本来无心去听,却渐渐地心头滑过了什么人的影子,在妇人说完后正要一脸梦幻地离开时陡然转身,“你说他们都戴着面具?”
“是啊!哎哟,我还以为你没兴趣听呢!”
“那个神秘身边有三个人么?都是男人?没有女人?”慕容清上前一步心头微微跳了一下。
“应该是。”就在慕容清瞬时满脸失落地苦涩一笑时忽然挑眉,“哎,不对我好像是听王婆说过,那三个人,个个身怀绝技,有一个像个母老虎一样的漂亮女人,泼辣地很,见人就瞪眼,还会用银针,吓死人了!”
“哎——慕容姑娘,你都不知道,那留君醉地花楼呀,现在可真是出了名了,那里边的姑娘一个一个身价飞涨。还有……那个谁……”
一切的话都已再无法听得进去,慕容清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样地呆愣了数妙,便瞬间像是失了魂一样地转身向着对最繁华的留君醉奔去。
风莫离,是你吗?会不会是你
“哎——慕容姑娘,你怎么了?跑什么——东西不要了?”妇人捡起她掉在地上的包袱,追着她的脚步而去。
这可真是地!能生下两个孩子的女人,体力就是不一样,跑地这么快——
而被彻底冲昏头脑的慕容清抛下两个小家伙和段天赐脚下的步子凌乱地留君醉的方向赶去,将之前出发前往赤阳国的约定完全抛之脑后。
莫离,是你吗?是你吗?
是上天在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吗?
慕容清为自己所听到的一切而震颤不已,甚至连脚下的步子都在踉跄。却在刚要冲进那座花楼里时瞬间被两个一脸满脸不怪好意的大汉冷声冷气推了出来,“走开走开!这里是男人寻乐子的地方!你一个女人跑进去做什么?走开!”
“滚开!”慕容清不耐烦,在这东安城内生活了近四年,近几条街上的人没有不认识她这个独自带着两个孩子生活的女人。青楼狎妓这种地方,向来都是青天白日的时候门口没有人,只有夜里才有花枝招展的姑娘在门前站着拉客人。
四年来,除去赌局上,她尽量伪装地谁也不得罪,免去闲杂人等的好奇心。所以,很少在这城里有人在她面前出口狂言,总是亲切中带着疏离的模样。而此时,她顾不得许多,她只想进去问问这里的老鸨,想要知道那个曾经来过的神秘人究竟是不是风莫离。
“哟呵!小娘子,你可别不识好歹!想要进咱们这留君醉?成,要么你就重新投胎做个男人,要么你就进去接客!就你这模样,虽然生过孩子,但是想必媚骨天成,也能很容易一举跃上头牌吧?正好我们楼里的薰儿姑娘被人赎走了,你这小娘子若是想来,我们自然不拦着。你说是不是?”一个大汉顿时满脸猥琐笑意,默默下巴看向对面的另一个大汉。
“是呀是呀!既然有孩子,就应该是已经被开过苞了,有的事情也好办一些。听人家传扬她还是个寡妇呢估计是那些个赌局赔惨了,养不活三张嘴,打算在咱们留君醉赚些银子糊口吧。”
慕容清冷眼看着眼前一味地调笑的大汉,忽而冷冷一笑,抬腿便是一脚重重地踢到其中一人的跨间,在那人哀嚎之时转身一记扫堂腿踹在另一个叫骂着要扑上来的大汉胸口,脚下在一人身上狠踩,顺便抽出那壮汉的腰带,三两下,便将人困在了门口的朱红柱子上。也不顾身后几乎在留君醉门外围成了一圈的众人,在那两个大汉痛苦的叫骂声中火速冲了进去。
“你是什么人!”
“哟,咱们留君醉什么时候开始要接女客啦?”
四周的声音在耳边环绕,慕容清面无表情地看了一圈四周的陌生姑娘,“老鸨呢?”
“你什么人?我们妈妈是你说见就见地?”
忽然,慕容清在那个上前要抓住她的人手腕上用力一拧,凛冽地转眼瞪向那人疼地渐渐泛红的双眼,“要想保住你这只手,就痛快地把你们妈妈叫出来!否则,我平了这里!”
说时,忽然从腰间拿出一袋金子扔在地上。
背后是醉花阴每日的大量钱财进账,她从未缺过钱,在这里会安身立命地开起芳华残梦,只是因为她不想闲着,因为一闲下来就会思念,就会难过,就会懦弱。
可是在这种地方,她不想太过动武,何况如果她把人真地伤了,以后她就在这东安城内也无法立足。
一看到那袋子里不少的金子,有些姑娘便一窝蜂地开始回话,“哎呀,慕容姑娘,我们认识你的,您财大气粗,快把人家可怜姑娘的胳膊放开。我们妈妈在二楼的帐房呢,这大白天呢,妈妈刚刚休息好,应该在看帐。你若是想见我们妈妈,你就晚上过来,兴许看在金子的份儿上,妈妈会见你的!”
“既然想要钱,就别挑三拣四地选时间。”慕容清松开旁边那人的胳膊,大步上前,旁边的人顿时怕被她伤到而让出一条路。慕容清直接看向前边的楼梯,快步走了上去。
“哎——你!”
“这怎么回事儿?最近咱们留君醉很不太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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