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终于控制不住地抬起眼,“什么?”
“她从嫁给我的那一天夜里知道我因为什么而娶她后就一直恨着我,一年前她抑郁多病,不知在哪里喝了些酒便举刀要刺杀于我,说是要与我同归于尽,我本可以躲开,但当时护卫看到了,以为她要伤我,便急急出手,不成想,她这两年多患了不治之症,只是被护卫轻轻一掌,便香消玉殒。而她至死也不曾原谅过我。”
慕容清沉默许久,虽然为那条逝去的生命惋惜但终究这种年代在权利和利用之下的牺牲品太多太多,她这些年见过不少,但也不便如初见时那么冲动愤慨,只能淡淡地看着他,跳过让人难过地话题,轻轻发出疑问,“你,还好吗?“
见狐狸点头,慕容清微微眯起眼,顿了许久,心里怎么地躲闪,却也终究还是回到她一直想问却不敢问的话题,“三国之间,现在怎么样?”
知道她这样问,其实是想知道风家的消息。未少谦抬眼,无奈地叹笑,“朝廷之间倒是风平浪静,只是现在偏偏多了那么一桩事,难保会有不太平之时。”
“你也知道!”慕容清很是惊奇,没想到,他竟然也会知道那关乎风家王朝安危之事。
“怎么,明日便打算去赤阳国,还打算瞒着我?”未少谦挑眉视她。
“这……”慕容清一时语塞。
“好了,我既然知道,自然会与你应和,早日破了那迷案,才能还三国一个平静。否则,一旦那事泄露,只怕是比三国交战还要残忍。”
胳膊上挂着小包袱,里边满满的都是未少谦那狐狸不容她拒绝地要送给两个孩子的东西其实只是找理由让她到客栈看到他在喝酒,在想她。
时间确实能改变一个人,狐狸曾经在仇恨中生长起来的目标,在四年前的巨大变化里一下子找不到方向,但是他也很坚强,他努力地为着未家支撑起这个江山,努力地承担自己犯下的错,努力地好好活下去,像她一样地好好活下去。只是他唯一没有成功地就是遗忘对她不该有的感情。
一想起昨夜狐狸将包袱给她的时候,似乎是想要抓住她的手抱她的模样,慕容清就一脸无奈,却也心疼他的执着。可是她没有权利说他什么,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她的退让比起前进要好上许多,也少折磨他几分。
街头人来人往这东安城地街上和一些邻居几乎都认识她,街边的小贩每每看见慕容清都会问她家里那对小活宝怎么样了。还有些受过她的恩惠被她救过的人,当然还有卖糖葫芦的小贩知道知道弯弯喜欢吃糖葫芦,常常会在路上遇见她时非要让她拿回家一根,却是分文不取。
慕容清之所以会在这个地方定居,是因为这里的人土风情,有些人知恩突报,心思坦荡,不会在受过她的恩惠后而转脸不认人。她喜欢这个地方,当然她并不是因为这些小恩小惠而开心,她开心的是,两个孩子能在这样的地方成长,他们比她和他的童年都幸福许多。
“慕容姑娘,哟!这怀里拿的什么东西呀?是要出门吗?你们家弯弯那丫头前几天是不是被我们家小牛给惹哭了?我家那臭小子就是不懂事,说话也没个分寸,前几天我们家也太忙了,没上门去看看你们,你可别见怪。他们还是个孩子,打打闹闹地,可别影响咱们街坊间的关系。要知道若不是几个月前你慷慨解囊送了那上好的雪域宝药替我家男人治腿伤,我们家小牛他爹现在都就残废了!”
慕容清忽然间被人拉住,听见小牛的娘这样一说,也顿时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太客气了,平时若不是你们对弯弯和睿儿的照顾我这个当娘的有时候还摸不清分寸呢!”
“这说的什么话?”对方一笑,“哎对了,慕容姑娘你知不知道,咱们东安城最大地那家留君醉里的头牌容薰儿,一个月前被一个神秘人给赎了身了。这不,就跟着那金主走了。可惜我们这地又少了一位姑娘哦!”
“哦是吗?”慕容清向来对这些女人间的八卦不感兴趣,草草地应了一句,便笑了笑想要走人。
“怎么?你没听说?我前几天听隔壁的王婆说,那个容薰儿平时不怎么见人,想见她一面就需要百两黄金,而且只是见一面。听说咱们城里只有不到五个富公子见过她的模样。哎,对了,我还听说那个容薰儿挺泼辣地,而且眼睛,还有说话时的样子跟慕容姑娘你倒是有几分神似!
慕容清继续笑,却又几分尴尬,“是吗?和我很像?”
心里却是有些疲惫地嘀咕,这女人一上了年纪,怎么总是喜欢讨论别人的事情,自家的事情不管好,一天天就知道讨论别人的八卦。
只是那妇人却还在不自知地念叨,“而且,听说那个神秘人,被大家传地神乎其神地,什么看起来像是大病初愈的模样,略有些偏瘦,很白净,举手投足间都特别有气质。还听说,他身边跟着的人不多,只有三个,却个个带着面具。一夜间就给那个容薰儿赎了身,又一夜间就这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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