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面对这个自己只是抢了他一壶酒就对自己实施冷暴力的臭狐狸,眼神轻视,哼一声,“好心当作驴肝肺,早晚喝死你。”说完,头一撇,丢下屋子里的人一瘸一拐地跳出门,本姑娘才没有心情来理你这只炸毛狐狸呢,还是自己的亲亲儿子好。
早已等候在王府门口的绿柳和紫衣看见自家主子一跳一跳地蹦跶着出来,连忙上前扶住她不稳的身子。
慕容清摆摆手,“没事,我可以的。”
绿柳和紫衣相视一眼,看看那十几步的台阶,算了,还是别冒这个险的好。
“对了,小家伙呢,回去了?”慕容清边跳边问,想来刚刚那个人应该已经将小家伙安然送回客栈里。
“嗨,小清清,好久不见啊。”
当慕容清抬头看见眼前这张脸,登时决定走为上计,却被某个“笑”得无比慈祥的男人揪着领子强行扳回身体。
明知道自己有罪却不能承认的女人双手捂住眼睛,心底默念数遍:这货看不到我,这货看不到我……
只可惜某人就是冲着这个不听话的小女人而来,明明已经早就到了盛月国京城却偷偷把自己藏在这客栈中,这不是摆明了戏弄自己嘛?
“小清清,你准备捂着你闪亮亮的大眼睛自欺欺人多久啊?”
终于,牢牢捂住脸的手慢慢松开,某玉脸上绽开一朵牵牛花似得笑容,对某个黑了脸的男人招招手,“嗨,小越越,好巧啊,你也来恭祝谦王爷凯旋归来的……”(戏好假的说……)
某人按捺住暴走的脾气,盯着某个戏演得忒假的女人,缓缓道,“我是来看你的……”
啊啊啊,笑得好惊悚!慕容清暗暗抚摸自己受惊的小心肝,低头道,“你吓死我了!”
登时,某人终于火山爆发了,“拜托,谁吓谁啊!”又是龙啸焰追捕又是山贼掳劫,她知不知道自己都快被她吓得心脏衰竭了。
慕容清低着头被某个火山男耳提面命地“教育”,一结束就被揪着衣领拎上车回家团圆去了。
还好,还好,小命还在。一路上,某玉偷瞄黑着脸的某人无数次,抚襟长叹加内心反省无数次,下次不贪玩了,下次再也不贪玩了……
等耷拉着脑袋的慕容清被领会家后,难得地低眉顺眼,正所谓人在屋檐下,虽然小越越不会变态到体罚自己,比如说什么不给饭吃啊,但是罚做家务还是很有可能的。
晚餐后,刚哄着小家伙睡下,慕容清被这一天也折磨得精疲力竭,走到门边想合上门,却倏地被一只伸过来的手臂卡住。
淡淡的月色投射在眼前这张妖孽的脸上,在慕容清抬头的瞬间蓦然撞入心底,脑海中瞬间浮现两个字:梨花。
不得不承认,这个傻乎乎的阿离有着一张妖孽到令女人都嫉妒的脸,仔细看会发现他的瞳孔竟然是琥珀色,就犹如镶嵌了一对宝石一般。只可惜,那智商就让人恭维了!
“阿离乖,去休息。”慕容清想拿开那只阻挡着自己的手却在自己移开手的瞬间被狡猾的某人闪入房内。
“阿离——”慕容清想阻止某人,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相公受伤了,娘子应该为相公包扎。”装疯卖傻的某人忽然对着她又是一阵无辜又温柔的微笑,让人控制不住的想扑倒。
他抬起手,示意某人自己看,慕容清一眼看去,顿时翻了个白眼差点瘫倒。
老天爷,不就是手指划破了皮嘛!!!
“阿离乖,快回去睡觉。”慕容清觉得这个人就是存心来报自己今天上街没带上他的一箭之仇的。
果然,某人眉梢一挑,大有你不给我包扎,我今天就和你洞房花烛夜的态势。
无奈,某玉只能本着照顾小孩子的心态从柜子里取出了为爱吵爱闹的小家伙而特意准备的金创药和纱布,转回来蹲着替坐在自己面前的某个存心搅局的坏家伙缠那个只出了一点点血的手指。
真是的,细皮嫩肉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手指上出了点儿血就能这么委屈的像是发生了多大的事一样嚷着要她给他包扎,她怎么觉得自己养了俩儿子呢?
这样想着,慕容清整人的心思也随之上来,“好了。”她很故意很恶劣的在某人根本没什么大事的手指上缠了N圈,看起来臃肿的不像话,最后还很好心的在他手指上系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
风莫离一看到手指上被她包成了这样,不由得隐隐的跳动了一下眉头,随即淡淡微笑,就在慕容清正准备起身收拾桌上的东西时,却被某人猝不及防地用他修长干净的手指挑起下巴,刹那间,她觉得自己仿佛被雷电击到一般,口干舌燥地厉害。
“谢谢娘子。”风莫离十分客气地用自己热吻犒劳了这位任劳任怨的小女人,嗯,的确有当好一名好妻子的潜质。
慕容清看着他一如往常的天真无邪的笑容却隐隐觉得心头不安,蹭地站起身子开始收拾凌乱地收拾桌上的药品,想起自己和这个傻瓜间发生的点点滴滴,倏地自嘲一笑,刚刚这些都只是孩子气的举动,自己又怎么可以幼稚地当真呢?慕容清,你真是变笨了!
这样想着,慕容清眼中的疑虑一点点消散,殊不知身后那双琥珀眸打量的目光却愈渐深邃。
风莫离想着她刚刚羞怯的神色,虽然他喜欢这样的她,只是这种表情只允许对自己露出,至于别的那些混蛋还是免了吧。
尤其是未少谦这个无敌大混蛋!
而此刻万万没有想到会与风莫离同处于京城内谦王爷看着那火焰逐渐吞没了那明黄的诏书,眼中攒积了十年的隐忍慢慢变成了寒冷。
“爷……”烈焰看着那终是化为灰烬的圣旨,即使这样也丝毫不能改变老家伙赐婚的决心,声音中不由染上了无奈。
未少谦半眯起的寒眸中迸射出噬骨的狠戾,扬手一挥,书案上所有的东西被一扫而落,上好的砚台直接裂为两瓣,乌黑的墨汁溅了一地,也无可避免地沾染了两双靴子。白色的靴面犹如绽放了乌黑妖冶的花朵一般,它们在反噬黑暗。
“老家伙下达的召见招降首领的诏书已经离京了吗?”未少谦在那燃烧渐炽的烛火中仿佛瞥见了那个充满精明与果敢的女子身影。
“尚未送出京城。”烈焰猜测着自家主子的心思,“爷是想让这诏书送到慕容姑娘手中?”
未少谦抿唇一笑,“焰果然深知我心。”
“可是……”烈焰眼中闪现担忧之意,这慕容清或多或少已经知道了自家主人的计划,难保她不会被老家伙利诱威逼,一旦被策反后果不堪设想。
未少谦自然从烈焰欲言又止的话语中听出了担忧之意,一记胜算在握的淡漠眼神消退了担忧,“放心,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那明天是否需要约慕容姑娘见上一面,以免节外生枝。”烈焰处理事情滴水不漏的原则让他不打无准备的战。
未少谦摇摇头,“不必多此一举,她自然会找上给她招致麻烦的人。”否则,自己也没有理由要与她合作。
第二天正午,当慕容清跪接这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圣旨时,淡淡一笑,现在就算是用这跪在自上的膝盖想也可以知道是哪位仁兄给自己招揽了活计。
未少谦,你果然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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