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森沒好气的撇了撇嘴角,看她那副模样就知道她刚刚在想些什么,可是皇兄在一旁他又不对对她怎么样,不对,就算是皇兄不在,他也不能对她怎么样,想到这边宇文森就有些气恼,他的人生怎么就这么的悲怆呢?
华无缺看着宇文永和宇文森两兄弟,一个是像个沒事人一样,自顾自的坐在那边喂他的女人进食,另一个呢,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在那边开始自怨自艾起來,眼角抽了抽,敢情他不是在为宇文家族保江山,而是为了他自己?
“來人,将他们拿下。”雨复洪看着几人这副模样,大手一挥,立刻有数十名的带刀侍卫闯了进來,对准几人。
白豆豆见状立刻惊呼一声,“哎呀,瞧我这记性,忘记将这人皮面具给撕下來了。”说完还不忘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副俏皮的模样,只可惜沒有人关注她的俏皮,只关心着这人皮面具底下到底是谁。
见沒有人关注自己,豆豆嘴一嘟,指着宇文森说道,“小师叔你來。”
宇文森翻了个白眼,人头就在她的面前,就算她不想撕开人皮,也可以让皇兄來啊,干嘛非要让他來?乖乖的上前将人皮扯开,御前侍卫总官的脸立刻显露出來。
雨复洪一双老眼立刻瞪的老大,原來这就是宇文森刚刚说的他心腹已然被他们……
豆豆看着宇文永一脸的讨赏,“师父,你说豆豆这个人皮面具做的像不像好不好?”
宇文永摸了摸豆豆的脑袋算是对她的夸奖,得到夸奖的豆豆又转过头对着大厅里面的媒婆讨赏的问道,“屈婆婆,你说是豆豆这个人皮面具做的好,还是您的人皮面具做的好?”
媒婆脸上的笑容有些虚弱,随即撕开脸上的面具看着豆豆,“豆豆一早就看出來了?”
豆豆把玩着宇文永的手,看也不看屈婆婆,声音平平的说道,“屈婆婆照顾了受受那么久,如此的大恩大德,豆豆怎么能把您给忘了呢?”
屈婆婆闻言冷笑连连,她就说豆豆和宇文永怎么会毫无反应,看來这一切早就计划了很久,早在将华无缺送到关外就已经开始计划了。
大手一挥,身上喜色的服饰立刻撕成碎片,转为她常穿的衣着,一把拉过雨含烟的手将她带到身后以做保护。
看着屈婆婆对雨含烟如此的小心翼翼,这让宇文永对她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产生了怀疑。
“今天是丞相千金的大喜日子,怎么沒有见丞相夫人过來呢?”放下手中的筷子,宇文永像是眼前的一切都沒有发生一番,状似不经意的对着雨复洪问道。
抓着雨含烟的手紧了紧,屈婆婆紧张的看了雨复洪一眼,只见他冷冷的笑笑,“殿下在自身难保之时还对老臣如此关心,老臣真是感激涕零。”
宇文森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哈的大笑一声,手在空中打了个响指,带刀侍卫的刀立刻对准了雨复洪和雨含烟还有宇文齐。
“我说……”宇文森不知何时走到了清妃的身旁,伸手毫不怜惜的将清妃一推,看着清妃狼狈落地,脸上尽是嘲讽,“你们以为牵制住老头子就可以对我们怎么样了吗?”
大手在宇文龙身上点了点,宇文龙整个身形顿然一松,随即站起來怒目指着宇文齐和清妃,气得颤抖,“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朕有哪里对不起你们,竟然如此的害朕。”
被推到地上的清妃突然疯狂大笑,眼中一片狂乱,“哪里有?你何曾真心对过我?你只不过是缺一个贴身宫女而已,你当真有拿我当做是你的妻吗?”
话音刚落,清妃就闷哼一声,脸上留有酒水的地方还残留着血印,宇文永冰冷的目光都不屑看向清妃,冷冷的说道,“妻这个字你也配?”
清妃听到宇文永的话突然像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又像是憋了许久沒说话一样,噼里啪啦的就开始狂吼着,“你以为我和你母亲是什么关系?我和她是同母异父的姐妹,就因为她有预知未來的能力,而我沒有,所以我就得甘愿做奴婢?哈,真是笑话,她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怪物,怪物而已。”
听着清妃撕心裂肺的嘶吼之后,周围的人都震惊她身份,只有白豆豆不冷不热的哦了一下,随即淡淡的说道,“说到底你就是嫉妒嘛。”
清妃的一张脸变成了猪肝色,眼里有着愤愤不甘,沒错,她就是嫉妒上天的不公平,凭什么上天的不公平要让她來承担?
回头看着宇文龙,清妃的脸中恢复的温柔,可是这温柔之中又带着回忆还有魔乱,“皇上,你可曾经还记得湖畔旁第一次遇见的女人?”
‘噗,,’的一声从豆豆的嘴中发出,眼前的饭菜全部被她口中的酒水给‘污染’,只见她抹了抹嘴一脸抱歉的看着在场的人,不能怪她这样,因为刚刚清妃的话很像是夏紫薇认爹时说的话,“皇上,您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实在是太奇葩了,原來这句台词在这里也能听到。
“你怎么知道?那个地方明明是我和淑媛第一次……”宇文龙有些震惊的看着清妃,那个地方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他从來沒有和清妃说过,怎么会……
“哈哈……”清妃仰头大笑起來,“淑媛?还真是好名字,那个贱人根本不配!”
响亮的耳光在大厅内回荡,宇文森甩着发痛的手,看着清妃的嘴角溢出的血丝,慵懒的笑容挂在宇文森的嘴角上,“信不信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废了你?”
寒冷的目光让周围人发寒,此刻的宇文森和宇文永浑身的气息是一样的冰冷,只不过宇文永依旧将豆豆抱在怀中在一旁看戏,只不过眼神中一直沒有温度罢了。
吐掉嘴角的血水,清妃回过头看着宇文森毫不惧怕,“杀啊,有本事你杀了我啊,杀了我,这个人的毒你一辈子都别想解。”
看着清妃指着宇文龙,宇文森蹲下身去挑起清妃的下巴轻柔的说道,“你似乎忘了,这个男人的死活跟我毫无关系。所以……”捏紧清妃的下巴,宇文森笑的一脸的邪佞,“你觉得这个威胁对我來说有用吗?”
清妃的脸色这才有些害怕,转首看着自己的儿子,乞求得到一丝帮助,哪知道此刻豆豆却开口说了话,“听说,我家那个不成材的狐狸曾经有幸得到过三殿下的指点?”
豆豆轻柔的嗓音让宇文齐打了个冷颤,沒错,受受身上的筋脉是他割断的,那又如何?还不是为了救旁边这个女人?他可不想到时候娶了个断手的女人。
恶狠狠的目光瞪向一旁,却发现屈婆婆的身影立刻挡住了他的目光,纨绔子弟的脾气再次冒了出來,“你个该死的奴才,也敢挡在我的面前?找死啊。”
白豆豆拍了拍手,乐呵呵的看着屈婆婆,“是啊屈婆婆,你一个年迈的宫女竟然如此护着雨相的女儿,也得看人家领不领情啊。”
雨复洪想要吭声,却被脖子上的刀又逼近了几分,白豆豆见状再次乐呵呵的一笑,转过头嘲讽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大臣们,“瞧瞧……这些可都是国之栋梁,怎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沒见你们抬起头來,反而都趴下了呢?”
底下的大臣额头冷汗直冒,他们都只是些小喽啰,希望大殿下和二殿下千万别拿他们开刀啊。
忍无可忍的雨含烟一把掀开盖头,一张脸上尽是不甘和愤怨,“白豆豆,你到底要怎样,我只是成亲而已,你为何要來破坏??”
豆豆无辜的摊开手,一副你以为我想的模样,“拜托,要不是你身上有我要的东西,我干嘛來这里自讨沒趣,还不如会房间里面睡觉呢。”
宇文永闻言上下打量了雨含烟一番,最后的目光落在了她的手腕上,“豆豆你是想要她的手?”
豆豆皱了皱眉,一副嫌弃的模样,“拜托,我要她的手干嘛,豆豆自己有手有脚,她那个给我,我还用不习惯呢。”
屈婆婆闻言一惊,将雨含烟又往后拽了拽,看着豆豆一脸的乞求,“豆豆,看在我把受受还给你的份上,你就放了烟儿好不好?”
烟儿?宇文永眸光微闪,看來这屈婆婆像是雨含烟的生母也说不定,曾经听母妃偶尔提过,屈婆婆有段时间一直在宫外,所以对宫外的事情比较熟悉。或许那段时间是待产去了也说不定。
“还给我?”豆豆被激怒了,想起前些天看着满身是血的受受她就气不打一处來,眯起眼睛看着屈婆婆,豆豆慢慢站了起來,语气森冷的说道,“屈婆婆,你也太小看我白豆豆了,你以为我是真的看不出來你是装死的?又或者真的看不出來你身上的伤是假的?我只是看在受受被送回來的份上放你一条生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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