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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里长出來后,魏四就一直避着客氏,可今晚她似乎铁了心,在魏四房中不肯走,并抢先躺到魏四床上,
“我不是给你说的很明白吗,我最近身体不舒服,”魏四望着床上已露半胸,脸庞洪潮闪闪,双眼妖媚迷离的客氏,
这时,屋外传來野猫叫声,如同孩子哭般,一直不停下,原來春天又到了,
客氏便如发春的猫,娇声呼道:“冤家,你还在磨蹭什么,我比你还不舒服呢,”语气嘘嘘,软绵无力,充满诱惑,
面对这个发情的尤物,魏四不是不想扑过去发泄无穷的**,他是不想一时的冲动断了最终的成功,他苦笑道:“那说清楚,只许我碰你,不许你碰我,”
“冤家,快点嘛,”客氏的声音可以令任一个男人骨头酥掉,幸好魏四还不是男人,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离开,”
“好嘛好嘛,人家不碰你,”客氏有些撒娇的道,
不行,她肯定控制不住,想到这,魏四拿出根布条,把客氏双手绑在一起,带笑道:“我们來玩刺激的,”
就在客氏糊里糊涂时,魏四的手已开始给她解衣,跟着触到她的肌肤,令她娇喘不已,
痒,想用手去回应,却做不到,于是更痒,
“啊,啊,你这个死冤家,死冤家……”到最后,客氏似哭似诉,完全不能自己,
虽然她从头到尾都未动手,但最后筋疲力尽的还是她,
“冤家,你是怎么想出來的,”双手已被解开,摊在床上不想动弹的客氏很满意地望着坐床边的爱人道,
“这有什么,下次把你手足全绑住,不能动,会更爽,”魏四笑道,
“好哦,就明晚,”客氏的期待很迫切,
魏四站起笑着补充一句,“若再用鞭子抽,你就会爽到天,”
客氏双眼被**染红,
春天是动物求偶的季节,人是高级动物,也是动物,所以也是人最易怀春的季节,大金太子代善就发情了,只可惜他选错了对象,他的怀春对象是父皇努尔哈赤的妃子,
此事被人告发,据说是皇太极,努尔哈赤大怒,软禁了这个皇妃,对代善的不满情绪更加浓重,
就在代善暗自庆幸躲过一劫时,他前妻所生的的次子硕托因为无法忍受他的虐待而突然失踪,有人说“叛逃”投明朝而去,
在还未确定硕托是否叛逃时,代善一口咬定硕托有叛逃之心;在找到硕托并且其本人明确表示并沒有叛逃后,代善还是向努尔哈赤跪下五六次请求斩杀硕托,代善的要求遭到了拒绝,努尔哈赤释放了硕托,
代善已有过欲占其长子岳托(硕托的同母兄长)宅地之事,努尔哈赤努赤由此开始调查代善给予两个前妻之子的待遇问題,发现代善之子岳托、硕托所领有的资产均比其他的异母弟弟差,
于是他怒斥代善:“你也是前妻的儿子,何不想想我不是对你更亲近吗,你怎么就被后妻蒙蔽得虐待已长大成人的儿子呢,何况我待你一直是特选良好的部民让你专管,你为什么就不能像我一样将优良的部民赐给岳托、硕托呢,”
努尔哈赤让岳托、硕托与代善分家,并公开宣布废掉代善的太子之位,
勾搭皇妃之事太过丢人,努尔哈赤不好下手,可现在这个理由充分,正义感十足,怎会错过,
被废除嗣位的代善亲手杀掉继妻以向汗父谢罪,
努尔哈赤要他与诸弟发誓,今后如再怀恨众贝勒、大臣,甘愿受天地处罚,努尔哈赤宽容了代善,被废除了太子位的他仍为四大贝勒之首,参与治理国政,
努尔哈赤这个岁数已很难怀春,但宁远失利和代善之事让他愤懑不已,他需要发泄,于是亲率大军远征蒙古喀尔喀,
大明这边,袁崇焕正式出任辽东经略,掌管辽东军政,他一边在锦州加紧筑城,一边按照魏四的计策秘密筹备攻金事宜,
顾秉谦、魏光徽,还有那位周应秋在这个春天兴奋得厉害,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都是男人嘛,很正常,但当他们的兴奋的对象是一个人时,就显得不怎么正常,
这些人联合了众多官员上疏恳请魏四出任“监国公公”,
也不知是谁想出的这个名头,不过看这名字倒很有气势,监国的公公,那不就是皇上之下第一人吗,皇上还小,那不就是咱大明朝的第一人吗,
此举再次引來朝廷的抨击,包括叶向高,
魏四召來顾秉谦这些人,一顿痛斥,让他们收回奏疏,
此事很快平息下來,但在很多人眼里魏四已成为一个有野心的人,而且野心还很大,
叶向高以独相难撑为由,恳请增加阁员,在与吏部尚书张问达商议后,举荐三人:礼部尚书孙慎行,礼部侍郎朱延禧和朱国祯,
魏四、王体乾等内宫太监无理由拒绝,只好代幼帝拟旨同意,
骆思恭已辞去锦衣卫指挥使之职,该由何人來领锦衣卫呢,锦衣卫属内宫,司礼监有权决定,王体乾几人的提议是田尔耕,可魏四却似另有人选,
“骆养性,为何是他,若沒有他老子,他什么都不是,”当魏四说出心中人选时,第一个反对的不是田尔耕,却是杨衰,
田尔耕闷声不响,但表情是极其地不服气,
“其实做不做指挥使有啥关系,都是跟着魏四哥办事,”崔应元看得很开,
魏四道:“前几日有人提议我做什么‘监国公公’,被我拒绝了,知道为什么吗,”
崔应元道:“魏四哥不屑做呗,”
“错,其实我想做,但不能做,”魏四道,“枪打出头鸟,何必要成为众矢之的呢,”
杨衰道:“但那骆养性与田大哥相比,实在是相差太远,不能让人信服,”
“有时候能力不是判断一个人的唯一标准,必须兼顾其他,”魏四叹口气道,
田尔耕苦笑一下,道:“魏四哥你啥也不用说了,我懂,若做了指挥使,很多事做起來倒不方便,”
“田兄明白我的苦心就好,”魏四点头道,
四人在重宾楼饮酒到半夜方才分手,魏四上了马车去向府宅,
行至半路车停住,魏四一愣,那夜黄昏行刺之事浮现在眼前,就在这时,车后几声大呼:“什么人,”接着几人挥刀跃向前,
还真是刺客,魏四迅速跳到车下望过去,见孙云鹤几人正围住一人,在这几名厂卫的凌厉攻势下,那人挥剑,游刃有余,丝毫也不慌乱,
“公公小心,”又有几人护着魏四,
魏四笑着向前,“不碍事,”走到跟前,大声道:“云鹤,住手,”
“不能住手,我还不过瘾呢,”那人却阻止,
“你个小子,找死,”孙云鹤大怒,手中的刀不但不停下,反而更加猛烈,
魏四笑着摇头,“云鹤,别说你们几个,就是再多上几十个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快些停下吧,”
孙云鹤几人只好罢手,但仍举着刀刃以防不测,
“魏四哥,我饿了,”那人笑着奔向魏四,
“那就跟我去大吃一顿吧,久娃,”魏四满面笑容相迎,
來到魏府,尤三妹和杨留留本就与熟识,虽已夜深,仍起身过來,
“你怎么不和你师傅在一起了呢,”尤三妹好奇地问,
久娃边吃边道:“他不要我了,”
“为何,”魏四笑问,
“他有徒弟了,”久娃答道,
魏四第一个反应过來,“莫非那紫瑜公主追到了他,”
久娃点点头,
哈哈,孟小梦大师这下可惨了,
“久娃,你以后就留在我魏府,成不,”魏四问,
“好嘞,”久娃爽快答应,
骆养性來到乾清宫谢恩后,王体乾告诉他:“是魏公公竭力荐你的,希望你能尽忠职守,护卫好皇宫,保卫皇上,”
“谢公公提点,”骆养性道,“魏公公在何处,我这就去谢恩,”
王体乾道:“他说不用谢他,尽心办事便可,”
此时的魏四仍在魏府,因为秀莲今日生娃,直到孩子的第一声啼哭响起,他才长舒口气,
“魏四哥,”费千金很不情愿地走过來,他的身旁是刘应选,
“千金,你过來,”魏四拉着他到了别的房间,
“什么事,魏四哥,”费千金明知故问,刘应选去通报他时,只说了一句话,“魏四哥说若你今日不去,就永远不要去了,”
魏四叹口气道:“千金,你我是一样的人,我也就直说,现在秀莲生下了孩子,不管是男还是女,若你不要,我就收留下,”
费千金默默不语,
“秀莲她也是女人,她想要个孩子很正常,若你不能原谅她,我也不勉强,”魏四道,
“我,我就是气那个男人是小三,”费千金喘着粗气道,
魏四道:“不管那个男人是谁,现在都已经发生,无法改变,能改变是咱们的态度,”
费千金生着闷气,低头不语,
“论对秀莲的感情,无人能比的过你,千金,你魏四哥我恳请你,好好待秀莲和那孩子,她已经够苦的了,”魏四突然单膝跪地行礼,
“魏四哥,我会待他们好的,您别这样,”费千金忙拉他起來,
魏四只想对他好的人能幸福,能快乐,
院中满树桃花灼灼,犹如美人灿烂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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