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窝网魏忠贤的春天第二九一章发情 自从那里长出来后,魏四就一直避着客氏,可今晚她似乎铁了心,在魏四房中不肯走,并抢先躺到魏四床上。
“我不是给你说的很明白吗?我最近身体不舒服。”魏四望着床上已露半胸,脸庞洪潮闪闪,双眼妖媚迷离的客氏。
这时,屋外传来野猫叫声,如同孩子哭般,一直不停下。原来春天又到了!
客氏便如发春的猫,娇声呼道:“冤家,你还在磨蹭什么,我比你还不舒服呢。”语气嘘嘘,软绵无力,充满诱惑。
面对这个发情的尤物,魏四不是不想扑过去发泄无穷的**,他是不想一时的冲动断了最终的成功。他苦笑道:“那说清楚,只许我碰你,不许你碰我。”
“冤家,快点嘛!”客氏的声音可以令任一个男人骨头酥掉,幸好魏四还不是男人。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离开。”
“好嘛好嘛,人家不碰你!”客氏有些撒娇的道。
不行,她肯定控制不住。想到这,魏四拿出根布条,把客氏双手绑在一起,带笑道:“我们来玩刺激的。”
就在客氏糊里糊涂时,魏四的手已开始给她解衣,跟着触到她的肌肤,令她娇喘不已。
痒,想用手去回应,却做不到,于是更痒。
“啊,啊,你这个死冤家,死冤家……”到最后,客氏似哭似诉,完全不能自己。
虽然她从头到尾都未动手,但最后筋疲力尽的还是她。
“冤家,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双手已被解开,摊在床上不想动弹的客氏很满意地望着坐床边的爱人道。
“这有什么,下次把你手足全绑住,不能动,会更爽。”魏四笑道。
“好哦,就明晚。”客氏的期待很迫切。
魏四站起笑着补充一句,“若再用鞭子抽,你就会爽到天!”
客氏双眼被**染红。
春天是动物发情的季节,人是高级动物,也是动物,所以也是人最易发情的季节。大金太子代善就发情了,只可惜他选错了对象,他的发情对象是父皇努尔哈赤的妃子。
此事被人告发,据说是皇太极。努尔哈赤大怒,软禁了这个皇妃,对代善的不满情绪更加浓重。
就在代善暗自庆幸躲过一劫时,他前妻所生的的次子硕托因为无法忍受他的虐待而突然失踪,有人说“叛逃”投明朝而去。
在还未确定硕托是否叛逃时,代善一口咬定硕托有叛逃之心;在找到硕托并且其本人明确表示并没有叛逃后,代善还是向努尔哈赤跪下五六次请求斩杀硕托。代善的要求遭到了拒绝,努尔哈赤释放了硕托。
代善已有过欲占其长子岳托(硕托的同母兄长)宅地之事,努尔哈赤努赤由此开始调查代善给予两个前妻之子的待遇问题,发现代善之子岳托、硕托所领有的资产均比其他的异母弟弟差。
于是他怒斥代善:“你也是前妻的儿子,何不想想我不是对你更亲近吗?你怎么就被后妻蒙蔽得虐待已长大成人的儿子呢?何况我待你一直是特选良好的部民让你专管,你为什么就不能像我一样将优良的部民赐给岳托、硕托呢?”
努尔哈赤让岳托、硕托与代善分家,并公开宣布废掉代善的太子之位。
勾搭皇妃之事太过丢人,努尔哈赤不好下手,可现在这个理由充分,正义感十足,怎会错过。
被废除嗣位的代善亲手杀掉继妻以向汗父谢罪。
努尔哈赤要他与诸弟发誓,今后如再怀恨众贝勒、大臣,甘愿受天地处罚。努尔哈赤宽容了代善,被废除了太子位的他仍为四大贝勒之首,参与治理国政。
努尔哈赤这个岁数已很难发情,但宁远失利和代善之事让他愤懑不已,他需要发泄,于是亲率大军远征蒙古喀尔喀。
大明这边,袁崇焕正式出任辽东经略,掌管辽东军政。他一边在锦州加紧筑城,一边按照魏四的计策秘密筹备攻金事宜。
顾秉谦、魏光徽,还有那位周应秋在这个春天发情得厉害,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都是男人嘛,很正常,但当他们的发情对象是一个人时,就显得不怎么正常。
这些人联合了众多官员上疏恳请魏四出任“监国公公”。
也不知是谁想出的这个名头,不过看这名字倒很有气势。监国的公公,那不就是皇上之下第一人吗?皇上还小,那不就是咱大明朝的第一人吗?
此举再次引来朝廷的抨击,包括叶向高。
魏四召来顾秉谦这些人,一顿痛斥,让他们收回奏疏。
此事很快平息下来,但在很多人眼里魏四已成为一个有野心的人,而且野心还很大。
叶向高以独相难撑为由,恳请增加阁员。在与吏部尚书张问达商议后,举荐三人:礼部尚书孙慎行,礼部侍郎朱延禧和朱国祯。
魏四、王体乾等内宫太监无理由拒绝,只好代幼帝拟旨同意。
骆思恭已辞去锦衣卫指挥使之职,该由何人来领锦衣卫呢?锦衣卫属内宫,司礼监有权决定,王体乾几人的提议是田尔耕,可魏四却似另有人选。
“骆养性?为何是他?若没有他老子,他什么都不是。”当魏四说出心中人选时,第一个反对的不是田尔耕,却是杨衰。
田尔耕闷声不响,但表情是极其地不服气。
“其实做不做指挥使有啥关系,都是跟着魏四哥办事。”崔应元看得很开。
魏四道:“前几日有人提议我做什么‘监国公公’,被我拒绝了,知道为什么吗?”
崔应元道:“魏四哥不屑做呗。”
“错,其实我想做,但不能做。”魏四道,“枪打出头鸟,何必要成为众矢之的呢?”
杨衰道:“但那骆养性与田大哥相比,实在是相差太远,不能让人信服。”
“有时候能力不是判断一个人的唯一标准,必须兼顾其他。”魏四叹口气道。
田尔耕苦笑一下,道:“魏四哥你啥也不用说了,我懂。若做了指挥使,很多事做起来倒不方便。”
“田兄明白我的苦心就好。”魏四点头道。
四人在重宾楼饮酒到半夜方才分手,魏四上了马车去向府宅。
行至半路车停住,魏四一愣,那夜黄昏行刺之事浮现在眼前。就在这时,车后几声大呼:“什么人!”接着几人挥刀跃向前。
还真是刺客?魏四迅速跳到车下望过去,见孙云鹤几人正围住一人。在这几名厂卫的凌厉攻势下,那人挥剑,游刃有余,丝毫也不慌乱。
“公公小心。”又有几人护着魏四。
魏四笑着向前,“不碍事。”走到跟前,大声道:“云鹤,住手!”
“不能住手,我还不过瘾呢!”那人却阻止。
“你个小子,找死!”孙云鹤大怒,手中的刀不但不停下,反而更加猛烈。
魏四笑着摇头,“云鹤,别说你们几个,就是再多上几十个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快些停下吧。”
孙云鹤几人只好罢手,但仍举着刀刃以防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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