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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西风瘦马,黄沙褶皱起伏,夕阳西下,如同佛光普照,尽显祥和气息。一辆马车缓缓徐行,车轮辘辘之声响彻四周,留下两条车辙在黄沙中,微风吹过,瞬间无痕无迹,仿佛马车从未经过那里。
马车中,朱九真枕在卫壁大腿上,感觉从他身上传来的热气,那股股男子气息只把她熏得一阵眩晕,脸上不禁泛起红晕,心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来一般,感觉自己的呼吸声有点大,于是极力抑制,可惜越是压制,呼吸声越是响亮,仿若刚练完功一样,丹唇精莹润透,小嘴不断吐气,脸上红晕更是越来越大,从脸颊蔓延到娇小粉嫩的耳朵,眼睛望向车窗外,不敢直视卫壁火热的目光。
卫壁拨弄着朱九真的发丝,脸上带着说不清的温柔,指尖不时拂过朱九真那粉嫩细滑,宛如白玉的俏脸,看着她脸上的红晕,只觉越看越心醉,仿佛永远都看不够,右手从旁边的小桌上拿起一颗葡萄轻轻放在朱九真的红唇上,柔声道:“张开嘴。”
卫壁很享受现在的感觉,把一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调教成一个温柔可爱的小情人,对于曾经的屌丝一族来说,是一个男人的终极梦想,这个过程怎么可能不享受呢?
朱九真无奈张开小嘴,心里越来越讨厌这个表哥,老是这般挑拨捉弄自己,每当自己深陷其中时,他又突然打破这温馨画面,每次她都只能在心中气愤不已,不敢表露出来。朱九真虽然是生于武林世家,大胆外向,但毕竟是个女儿家,自小耳濡目染受到儒家思想的影响,脸皮怎么可能厚得过卫壁这个现代人呢?
感受到卫壁的略带嬉笑的火热目光不断在自己身上游走,朱九真小声羞道:“表哥,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
卫壁像是没听到朱九真的声音,手掌轻轻在她胸前拂过,朱九真只觉一阵风拂过,身子一颤,看起来真是梨花带雨,我看尤怜。女人的胸部本来就是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朱九真黄花闺女一个,哪能受得了这般挑拨,身子不断颤抖着,浑身都发热。良久才出声道:“那怎么行呢!回去我们就要分开了,想看都看不到,反正今天我要看过够。”
朱九真一愣,想到回家以后就不能天天陪在表哥身边了,心中不由一阵难过之意飘过,只想回去之路越长越好,马车越跑越慢。
卫壁本来提议买两匹马的,但朱九真曾经骑马纵横西域,闯下“雪岭双姝”,自然清楚骑马的辛苦,骑马穿山过水,越过茫茫沙漠,那不是一般的辛苦,说什么也不答应。
前世卫壁从未骑过马,只在前身的记忆中隐约有点骑马驰骋的印象,有记忆但是没亲身感觉过,心中更是神往不已,白衣飘飘,长剑挂背,纵马天下,这才是他心中的江湖。
梦想总是美好的,但往往现实很残酷,卫壁心中的江湖只在他的幻想中,杀戮永远是江湖的主题,一路风尘就是江湖中的生活。
暧昧良久,空气中充满了情欲的气息,还好卫壁定力惊人,及时刹住车,要是再挑拨朱九真,很有可能会在沙漠中玩一次车震,那个车夫他两人早就把他当死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卫壁和朱九真同时从睡梦中醒来,只见朱九真带着惺忪睡眼,宛如一波秋水流转,另有一番风味。
离开昆仑派后,卫壁冷静下来细细一想,心中不由一颤:当时要是何太冲不顾脸面出手,那就危险了,虽然自己打不过可以施展风行天下逃走,但朱九真怎么办?带着朱九真,自己绝对跑不过何太冲,看来自己还是年轻气盛,以后一定不要为了出风头不要命,既然自己都已经肯定那黑衣人是何太冲了,为什么还光明正大地告诉他我知道那个黑衣人是你,难道杀人前还要告诉他我要杀你吗!想到这里,卫壁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怎么自己这般愚蠢,到底还是不是穿越过来的!
“表哥,你和何掌门到底怎么了?他得罪你了吗?”那天朱九真看到卫壁和何太冲两人针锋相对,心中充满疑惑,其后问了卫壁几次,都被他敷衍了事,后来那天比试,卫壁更是当着众人的面挑衅何太冲,丝毫不把昆仑派放在眼里,其实她更疑惑的是卫壁这般羞辱昆仑派,何太冲夫妇竟然没反应,如果是她,才不管什么晚辈前辈名声名望呢,一剑杀了了事。
卫壁沉吟一番,现在已经走出了昆仑派地界了,告诉她也无妨,于是沉声道:“还记得那天杀我那个黑衣人吗?我一开始就怀疑是何太冲,原来我只有五成把握,现在我敢百分百肯定。”
朱九真心中一惊,美目张大,看着卫壁道:“你说的是真的?”如果凶手真的是何太冲,那表哥以后就很危险了,朱九真怎能淡定下来。
卫壁直视朱九真,肯声道:“自然是真的。”
“可是何太冲为何要杀你?你以前都没见过他。”朱九真疑惑道。现在她对何太冲掌门形象的一丝好感消失得无影无踪,有的只有厌恶,连称呼都变了。
“这个我现在都没想明白,以后我准备提剑去问他,你觉得怎么样?”卫壁顿了顿,取笑道:“难道他看上了你?想杀其夫夺其妻?”
朱九真轻轻一拳往卫壁胸口打去,娇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所有人都不知道,其实玩笑最接近真相。
卫壁长叹一声,脸上略显落寞,道:“原来表妹不想嫁给我,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如果梁朝伟在此,一定会叹一声:既生瑜何生亮。
朱九真脸上一红,双手搓着衣衫,用只有她自己能听清的声音道:“谁说我不愿意的!”还好卫壁内力还过得去,不然还真听不清。
卫壁还没见过朱九真这般扭捏的,于是想捉弄她一下,朗声严肃道:“既然要嫁给我,那就要去见公婆,不知真儿意下如何?”看着朱九真一脸娇羞,卫壁觉得非常有趣,看来以后调戏美女要上瘾了,这感觉实在是太妙了。
偶尔调戏一下美女,确是生活的调料。
……
说到此处,卫壁心中想道:要不要去见一下今生的父母呢?如果不见,好像有点说不过去,而且对不起前身。其实卫壁有点害怕去见今生的父母,所以选择性地遗忘了。
最后决定,还是去看一眼吧,神色像是赶赴刑场。
昆仑山下,古色小镇,卫家是青山镇的第一土豪,世代经商,几代积累下来,财富倒是挺多的。只见其宅府宏伟壮观,碧瓦朱檐,院内几棵大树圆大,几根细枝攀出院外,两个座石狮子伫立门前两侧,朱门顶上的牌匾上书“卫府”二字,端是正大宏厚,尽显君子之风。
卫壁上前敲门,只见一个老仆走出,一看卫壁,惊喜道:“少爷,你回来了,夫人整天都念叨你。”一看卫壁身后的朱九真,“表小姐也来了,夫人可有得乐了。”
卫壁道:“老付,你去通知娘吧,我自己进去就行了。”毕竟是自己家里,卫壁不喜欢那么多规矩,也就随意了很多,拉着朱九真的手径自进去。
卫壁自十岁开始就开始跟随武烈上山习武,虽然相离不远,也就两三天路程,但一年难得回来几次,是以对这个家没什么归属感。卫母虽然是朱长岭的妹妹,但是她喜静不好动,自小开始就没学过武,倒是有女人天生的母性,对卫壁十分宠爱,不打不骂,有求必应,看见卫壁练武就劝止,说会受伤,很是啰嗦,所以卫壁不喜欢回家。倒是朱九真来得挺勤的,她漂亮可爱,深得卫母喜欢,每次回去后都大包小包带东西给卫壁。
朱九真此时扭扭捏捏,全不见平时的大胆妄为,话语连篇,尾随卫壁身后,老付奇怪的眼光看得她心发慌。
卫壁对卫府还是很熟悉的,知道自己今生是个富二代,不用为钱财发愁。一路走去,只见院子甚是典雅,尽显自然之色,几根长的竹竿架上,爬满了花藤,稠密的绿叶衬着紫红色的花朵,又娇嫩,又鲜艳,远远望去,好像一匹美丽的彩缎,一条碎石小路蜿蜒直往花树深处,通往后院。
沿着那小路,走进后院,只见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充满诗意,典雅仿若书香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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