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终于看到摄政王在侍卫的严密簇拥下现身,帝修炎那摄人心魄的威严,让仙南珍再度情不自禁地流下了泪水。
她一路跟随着大部队奔跑,却始终无法靠近摄政王半步。
摄政王的亲卫全都是训练有素的精锐。一个个身姿伟岸,高大挺拔,但是和帝修炎相比,也不过是众星捧月的陪衬。
摄政王好高呀,他的亲卫们已经个子够高,身材够好了,但是和帝修炎比起来,完全是众星捧月的陪衬。
他侧颜如刀削,步伐沉稳有力,那强大的气场几乎让人窒息,足以令无数姑娘为之倾倒。
可是,为何这位神仙似的郎君,没有觉察到有一个姑娘,正跟着他的队伍奋力奔跑呢?
她在心里默念:王爷,您看看我呀,哪怕就回头看我一眼也成。
仙南珍越跑越快,眼看就要追上了,一个侍卫走了过来。
“姑娘,请回,不要影响摄政王的行程。”
仙南珍:“我有话跟王爷说,麻烦您让我跟摄政王说几句话。”
侍卫:“姑娘自重,请回。”
仙南珍几乎要哭出声来:“军爷,我是个将死之人,我求您……”
侍卫指了指路上一群痴迷的姑娘,冷冷地说:“所有的姑娘都这么说,不信你自己看。”
这时,仙南珍才意识到,自己早已跟随着摄政王的队伍离开了辰王府,已经置身于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帝修炎今日未乘马车,而是骑着高头大马,气宇轩昂地行驶在道路上。
他的身后,两排士兵整齐列队,步伐一致地小跑着,时刻散发出肃杀之气。
街道两旁的姑娘们激动得几乎喊破了嗓子。
在大丰国,姑娘们遇到心仪的郎君时,可以递上香囊、送上鲜花。若是郎君骑马或坐马车,大胆的姑娘甚至会将鲜花掷向马车。
但是对于摄政王,她们却不敢有丝毫造次,生怕被冠以袭击玄武军首领的罪名。
于是,姑娘们只能扯着嗓子发泄自己的爱慕之情。有些年纪小的,甚至当众流出了眼泪。
帝修炎一双英俊有神的眼睛,始终直视着前方,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那种帅而不自知的模样,更把姑娘们撩得几乎晕厥。
有些身体不好的姑娘,确实晕了。
她们仅仅是看着摄政王的俊脸和气场,便直直地倒下去,心脏真的承受不住啊。
仙南珍也泪流满面,她终于明白,有些人真的像太阳一样耀眼,就连与他说半句话的机会都很难。
她越跑越激动,最后索性在队伍后面喊了起来:“摄政王,我叫仙南珍,请允许我跟您说上一句话,就一句话便好!”
“摄政王,王爷!”
队伍里有些看仙南珍不顺眼的妇女,开口骂道:“别发疯,吵着我们看英雄的天颜。”
仙南珍已经无心与人争辩,只是捂着胸口,心灰意冷道:“他,摄政王他,竟然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啊。”
众人:“哪里来的土包子,不是京城人士吧?脸怎么这么大呢?”
“谁说不是呢,居然肖想摄政王跟她对视?呸,简直白日做梦。”
看着悲春伤秋的仙南珍,妇女们越看越讨厌,索性把她推到了路牙子上。“你去旁边哭去,别妨碍我们。”
这时有个好心大姐走过来,“妹妹,你就别遗憾了。摄政王不跟我们对视其实是为了我们好。”
她擦了擦眼角的湿气:“要是这么个谪仙似的大英雄,跟我们对视了一眼,我们的心里这辈子还能装下第二个人吗?”
又一个在边上仰着脖子的女人附和道:“造孽啊,即使王爷没有跟我对视,我的心里这辈子也装不下别人了呀。”
旁边的小姑娘拉拉她的衣角,“娘,该回家了,爹爹要回来了。”
仰脖子女人:“别闹,我正想着心事呢。”
——
与此同时,裴墨辰和云隐正好骑着黑马,穿行在街道上。
两人英俊潇洒,浑身上下散发着尊贵的气息。若是放在平日,他们肯定会引起一阵不小的轰动。
但奈何摄政王的气场实在太过强大,将两位帅哥的光芒完全掩盖住了。
行人们只顾着看摄政王,根本没有注意到马路这边还有两位同样丰神俊朗的男神存在。
裴墨辰突然眉头一皱,“什么声音?本王好像听到仙南珍那毒妇的说话声了。”
云隐点点头,“主子,属下也听到了。”
裴墨辰眼神一冷,“去吧,直接把她杀了,不用过来回我话了。”
云隐有些为难,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主子,属下……属下还是个小伙子,人生中还有很多事情没有享受过。主子您能不能自己去?”
他拱手道:“属下实在害怕,望主子垂怜!”
裴墨辰一脚将云隐踹下马,骂道:“难道本王就不是小伙子了?”
娘的,他又何曾和任何女人圆过房?
真是被仙南珍这个毒妇害死了。
对着云隐沉声吩咐道:“这是命令,你快去帮本王报仇,报完仇本王还要去趟太医院。”
他心中忐忑不安,不确定自己是否已经被传染。
云隐哭丧着一张脸,心中比死了娘还难受。
银子难挣,屎难吃。早知道今日有这样的任务,他肯定会戴一副手套出来。
不消一刻功夫,云隐回来禀报:“主子,已经解决了!”
裴墨辰:“尸体如何处理的?”
云隐:“按照您的方法,一把火烧没了。”
至此,仙南珍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裴墨辰郁结在心里的愤怒总算缓解了一些,没有多做停留,便快马加鞭地往皇宫的太医院赶去了。
——
很快,太医院。
裴墨辰马不停蹄地找到了张院判,并支走了其他医者。
憋了半天,才用极其艰难地语气问道:“张太医,若是,本王的意思是如果……”
张太医:“辰王殿下,有什么问题,但说无妨!”
裴墨辰的嘴巴张了合,合了张。扭捏了半天,才吐出来一句话:
“如果一个人被花柳病人咬到嘴唇,还……还碰到了舌齿,他会不会……会不会?”
张太医:“辰王殿下想问的是——如果您跟花柳病人接口了,您会不会感染?”
“咳咳,咳咳咳——”裴墨辰俊脸一红,狡辩道:“不是本王,我是帮别人问的!”
张太医:“辰王殿下不必不好意思,老夫这把年纪了,什么场面都见过了。”
裴墨辰咬咬牙,脱口而出:“本王是帮我的侍卫云隐问的!”
立在一旁的云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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