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正好,是出门玩的好日子。
云朝容一早梳妆好,用过了早膳便出门直奔誉国公府。
她已经在宫里闷了好几日了。
内务府那边天天都有关于大婚筹备的事情给她确认。
本来其实是报到庄贵妃那过目就行,但是庄贵妃从丽贵妃的身上深深吸取教训,不敢随便帮大公主做主,因此许多事情都要云朝容自己点头。
“怪不得雅芝被赐婚之后就很少来宫中了,估计比我还忙。”
云朝容坐上马车,心情如飞出金丝笼子的鸟雀。
她已经让人传了消息给苏靖远,约好了今日要一同出去踏青。
“公主您送去的消息不是约的午时?为何要如此早去?”觅春奇怪道。
“我早点去,给他个惊喜。”云朝容开心地看着外面的街道。
和苏靖远的婚事订了之后,云朝容终于又带着觅春出宫,不用再担心觅春念念叨叨的。
至于映夏,也谢天谢地地表示自己总算能在宫里窝着歇息了。
虽然吃瓜很快乐,但是有时候瓜太大,她实在难以消化……
到了誉国公府,觅春先下车去叩门。
她一下马车,就发觉誉国公府有些不一样了。
门上原本陈旧的门匾换得簇新,大门被重新刷了漆,连门上两个铜环都换了新的。
觅春抓着铜环才叩了一下,立刻有小厮打开了门。
“通报你家主子,荣阳公主驾到!”
“奴才叩见荣阳公主。”小厮赶紧一脸恭敬地将门打得大开,同时回头对另一人道:
“快去禀报公子!”
“不必去报,本宫直接去。”
云朝容叫住了去通报的下人,径直往府内走去。
那下人虽是誉国公府的人,但听见云朝容的吩咐,立即就乖乖地回来,不敢动了。
觅春近来没怎么见过云朝容和苏靖远的相处,因此问道:
“公主,苏公子还未来迎接,直接进去是不是不太好?”
门口的小厮倒是先笑嘻嘻地回了:
“这位姐姐,我家公子早有令,若是荣阳公主驾到,可随意进出府内,无需等候。”
他守门也不是一两天了,谁要是敢拦公主,公子能立刻让那人滚出府。
云朝容进府后便摘了帷帽,自然得如同在自家。
府中下人也见怪不怪,见到云朝容纷纷叩首。
“叩见荣阳公主。”
“荣阳公主吉祥。”
“给荣阳公主请安。”
云朝容没觉得什么,觅春心中啧啧称奇。
比起上次她随公主来国公府的情形,这国公府变化属实大。没想到,苏公子将下人都管得这般好。
全府上下都知道,现在府内当家做主的是苏靖远。
但他还住在原来的小院子。
只不过院中景象已截然不同,杂草都拔除了,地面墙角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东西两侧都种了花卉,还有几株被养的极好的兰草。
觅春眼尖心细,认出其中一株是之前公主从宫中拿出去的春兰。
“拜见公主。”
“公主吉祥。”
司集和司书难得同时出现,齐齐向公主行礼。
“公主驾到,为何不通报?胆敢怠慢贵人!”
司集瞪了一眼站在觅春后面的小厮。
觅春开口:“无妨,这是公主的意思。你家公子可在屋内?”
司书有些迟疑:“公子在屋内,但此时不太方便。”
云朝容下意识开口:“啊?又在出——”
“公、公主,”司集已经猜到了她要说什么,连忙补充道,“公子只是刚在沐浴,此时在穿衣。”
“公主赎罪,是小的没说清楚。”司书也是一身冷汗。
但凡刚才公主说出下一个字,他俩估计得去庄子上挑粪了。
“如此,那你们都在外面守着吧,本宫进去看看。”云朝容抬腿就往里走。
司书司集也不敢拦。
觅春倒是想跟着进去,但是云朝容吩咐:
“觅春,你就在外面看着其他人,不准他们偷看哦。”
觅春顿时紧张,只好留在外面看着。
云朝容这下称心如意,推门就进去了。
一进去,就见苏靖远从屏风后绕了出来。
他脸上被热气蒸腾出些红晕,乌发束起,鬓角沾着水汽。
白色的丝绸中衣裹在身上,水珠从脖子上滚落,沾湿了布料,显出些胸肌的轮廓。
“容儿,怎么来得这般早?”
苏靖远的声音也如一团水汽一般,雾蒙蒙地,罩在云朝容的心上。
“噢,就,想早点来看看。”
云朝容见到眼前的“男菩萨”,说话都慢了一拍。
她看着苏靖远身上的轮廓,想到自己之前还咬过那里,心里痒痒的,脸上也红了。
苏靖远见她直直盯着自己的胸口,似乎猜到她所想。
“公主,可是想看看我的伤口可好了?”
“伤口?”云朝容不解,哪来的伤口?她只是留了个牙印,不至于还没好吧?
苏靖远靠近了两步,身上的热气包围了她,磁性的声音如藏了把玉钩:
“上次有些疼——”
两边薄唇靠在她的耳边,诱道:
“公主看看便知。”
云朝容像是找到了绝佳理由,连连点头:“对对,我是要看伤口的。”
两只白嫩嫩的小手毫不犹豫地扒拉上了苏靖远的衣襟,微微拉开了一个口子。
只见光滑一片,什么痕迹也没有。
“容儿,伤口不在这,再下面一些。”
苏靖远牵住云朝容的手腕,引着她的手,进一步拉开自己的衣襟。
衣带松开,露出整片起伏的胸膛,还有下面连接着的腹肌。
胸膛上的确有一道微小的痕迹,仔细看才能看出来。
云朝容的食指点在上面:“这是我咬的吗?”
她长睫如鸦羽轻颤,莹白的面颊如染了桃花,粉嫩的红色一点点蔓延。
苏靖远低头久久地注视她,胸口传来有力的跳动,越来越快。
他等着云朝容的手指在他身上作乱。
像她上次一样,像他梦中一样……让他心动不已。
下一瞬,云朝容却合上了他的衣襟,还牢牢地把衣带打了个结。
“你身子弱,刚洗完澡要穿好衣服!不然受凉了,有你好受的。”
苏靖远:……
“你看你,就是不懂得照顾自己身体,所以病总不好。”
云朝容拉着苏靖远绕过屏风,拿出长辈的语气:“好好穿衣服。”
苏靖远难得露出一丝无奈:“容儿,其实我的身体已好了许多,无需——”
“哎,你还没喝药啊?要不要我喂你喝?”
云朝容眼睛一瞥,看见桌上有一碗深红的药汁。
喂他喝?
苏靖远喉结滚动,将没说完的后半句咽回了肚子。
他眼神幽深地半躺在榻上:“我刚好有些头晕,那就劳烦容儿了。”
云朝容拿起药碗,摸着还是温的。
她想起之前读过的《病美人的XX之乐》,里面连喂药也是play的一环。
那她成亲以后,岂不是可以和苏靖远试试另一种喂药方法……
而榻上,苏靖远注意到云朝容眼神发亮,嘴角上扬,可爱得像要吃鱼的小猫。
他眼底翻滚上一缕暗色,有种直接把人抱过来压在身下的冲动。
只是给他喂药,也值得她这般开心?
“咦,怎么没有勺子啊?”云朝容看了一圈,托盘上就孤零零一个药碗。
“大概是司书忘了送吧。”苏靖远面不改色地扯谎。
平时他都是一口端着药碗闷了,根本用不上勺子。
“那你小心一点吧,我托着你喝。”云朝容端着药碗坐在苏靖远旁边,一手托起他的后脑,一手递上药碗。
苏靖远顺其自然地靠在云朝容的怀里,闻到她衣服上熏的花香,觉得口里的药汁都香甜的。
“你这是什么药?还怪好闻的呢。”
“是李御医配的方子,调养身体的。”
“苦吗?”
“甜的,容儿要尝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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